来赌钱,以免误人误己,却遭的旁人冷眼痛骂,想诬陷他出千,但斗促织最为公平了,皆凭真本事,哪来出千一说?
他忘了时间,赢了将近一百两之后才缓过神来尽兴而归,随后缴了城税,终于进了这杭州城内。
这杭州城入夜后灯壁辉煌,莫彺入城不久便在半路上买了套新衣靴,又买了一个精美的笼罐给“木兰将军”当做府邸,走了良久后才见到西湖。
此时已然入夜,但望向那西湖,仍有一番风味,灯火如星,湖中央一颗明月飘荡。他坐在湖边吹风,不时对手中的“木兰将军”和天山寒蟾说下心事闲话,吟下诗词歌赋,好不快活。
待到犯困的时候,见旁边有家食楼,极其热闹,男男女女嬉笑来往,看那招牌,写的是“一渡清欢”四个大字。
莫彺好奇之下走去,见来往的男子满脸欢笑,心想:“吃个饭怎的这么开心?难不成这里的美食这么好么?”想罢也进了去,楼里好多姑娘娇喊着:“大爷,欢迎大爷。”
莫彺换了一黑袍白裳,自己也不觉竟似个大家公子一般英俊潇洒,只想着这里的下人好生热情。
被人迎进了客厅,一艳妇对他喜笑逢迎,忙拉着他的手,问道:“公子,你想要叫哪位姑娘服侍?还是说,已经佳人有约了?”
莫彺忙拉下那艳妇的手,道:“我有手有脚的,怎么吃个饭也要人服侍?你讽讥我作甚?”
那艳妇心里骂他装模作样,脸上却诌笑道:“公子说笑啦,既然公子拿不定主意,那妾身便替你安排妥当。”
不等莫彺回答,又两个艳丽的姑娘便拉着他上了楼,去到间客房中,不一会便端上来了酒菜。
莫彺问道:“我还没点菜呢,怎么就上完菜了?”
那小二笑道:“公子,天子一号房内酒菜全是上好的,你若是嫌弃,小人立马给你换一桌。”
莫彺嫌麻烦,便叫他退下,随即拿起筷子大吃大喝了起来,好多菜品自己都没见过,但吃起来有些凉了,但他怎知道来这儿的人哪会在乎酒菜的冷暖?热的东西,自有一番别的追求。
正当莫彺胡吃海喝时,“一渡清欢”店外缓缓走来一女子,那女子青丝散在肩前,一双丹凤眼俏艳逼人,脸上戴一白纱,玉鼻朱唇若隐若现。
她瞪向身旁一下属,问道:“你真看见他进了这来?”
那男子回道:“属下不敢欺瞒,正是属下端菜给他,不可能会看走眼。”
她正想进去,忽然心生妙计,朝那下属窃语了几句,那下属听后先是一愕,接着便是大惊,脸色忽寒忽热,忙道:“大小姐,千万不可啊!若门主知道你在这等污秽地方……扮那……扮那……”
只见那女子猛的拔出匕首指住他的咽喉,冷道:“我父亲不会知道这事,你若是不照办,我就先杀了你!”
那男子颤巍巍道:“属下……属下领命。”
待那属下进去后,她苦笑道:“莫彺,你居然也是个只懂得风流的臭小子,枉我煞费苦心地找你这么久。”
天字一号房内,莫彺正吃喝的开心,忽然便闯进来了五六个姑娘,各个满面胭脂水粉,朱唇带笑,吓他一惊,忙问道:“你们做甚么?”
其中一个姑娘笑道:“公子……公子好生英俊,不过这点年纪进来寻开心,不怕爹娘骂你么?”
莫彺奇道:“我爹娘骂我作甚?我爹娘……”他不知爹娘在何方,当下一提又有些坏了心情。怒道:“你提这个作甚?快快出去!”
那群姑娘不听,左拥右抱的服侍莫彺吃菜饮酒,他性子软,且不识酒性,被硬灌了几口后,已经满面通红脑袋昏胀,心道:“糟了,我虽然练了布衣神功,无人能伤,但没想到居然滴酒沾不得,她们定是知道我这点破绽才对我劝酒,难不成是师伯派人来杀我了么?”
他想着想着便要撒腿就跑,怎知道腿脚一软,趴倒在栏杆上。
此时楼下的那艳妇忽的娇声喊道:“各位大人,今晚咋们白玉儿姑娘有意与你们交流诗词歌赋,谁能对这块纱巾赋诗一首,让白玉儿姑娘满意的话,谁就有幸能一亲白玉儿姑娘的芳泽啦!”
说罢,忽然一人悄声走到莫彺身后,连点他身后穴道,莫彺昏沉沉的往后一看,说道:“你……你作甚么?”
那人大吃一惊,颤声问道:“你这是甚么武功……”但见莫彺醉的站都站不稳,随即把心一横,也不管点他穴道无用,硬生生扛着他溜向了大厅。
大厅内霎时间人声鼎沸,但听一处喊道:“我来赋诗一句!”
那出声之人跳出,见他穿着一身青袍,手持着一把纸扇,摇头晃脑地念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那艳妇笑道:“公子真是学富五车,但这儿灯火辉煌,哪来的阑珊呀?”众人大笑不已,一时嘲讽声不断,那青袍公子也是摇头苦笑,道:“这里确是灯壁辉煌,可我看那白纱,却道姑娘定是孤高冷清之人,那孤高冷清之人,又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