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帮耀这才明白过来,如若恢复海税,盐税,矿税冲击最大的虽是东林党。
但浙党也难免不受波及。
施帮耀醒悟过来,急忙道:“如此,阁老我们该怎么办?”
张至发沉声说道:“你持贴子去拜见钱尚书。”
施帮耀面有难色:“张阁老,钱尚书与我浙党向来政见不合。如若冒然前去他未必会理睬我....”
张至发微然笑道:“施御史,钱尚书的儿子孙爱的路子可以走走。”
施帮耀看着钱孙爱出来,连忙迎了去。
“钱兄,尚书大人可愿意见我?”
“施御史,家父在书房相候。请随我来。”
钱孙爱引着施帮耀前往钱谦益的书房。
夜色的掩护下,两条人影也已经来到钱府。
一条人影纵身跃屋檐,不多时施帮耀从钱谦益的书房里退了出来。
“孙爱,替老夫送送施御史。”
钱钱益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敢,不敢。尚书大人,帮耀这就回家去向阁老禀告。”
施帮耀谦逊的说着,由钱谦益的儿子钱孙爱送出了钱府。
钱钱益也换了身青布袍子从书房里走出来,唤了几名亲随从小门出了钱府。
钱府屋檐的那条黑影也悄然跳落到地,钱府外的院墙边站着一名长身玉立,穿着一身锦袍的年轻公子。
这名锦袍公子腰脚一柄宝剑,风度翩翩,气宇轩昂。
这条黑影走到这名锦衣公子的面前躬身施礼:“主公,果然如您所料施帮耀受首辅张至发派遣来找钱谦益联手对抗您所提出的取消海、盐矿税的。”
“主公,钱谦益带着几名随从从府中后门出去,我们要不要跟?”
秦煊点了点头,这消息是他故意让崇祯帝朱由检放出来的。
秦煊要的就是这样的目的,让朝中的这些结党之徒先乱起来。
“子龙,跟他们。钱尚书可是东林党魁首,他可是一条大鱼。”
秦煊笑道,和赵云一起跟在钱谦益的后面离开钱府。
大明京师后街乃是烟柳之巷。
钱谦益此人最喜的就是烟柳之地,听闻后街绛云楼新来一名歌妓,年方十六。
此名歌妓名唤柳如是,美艳绝代,才情过人。
钱谦益乃是烟柳之地的常客,绛云楼老鸨有意巴结,便打算将柳如是献给钱谦益。
柳如是向绛云楼老鸨提出,但凡能和对她诗句者才能做她的入幕之宾。
柳如是性子倔犟,绛云楼老鸨没了办法便将实情告知钱谦益。
钱谦益听罢哈哈大笑,他素有东南文宗之美誉,可谓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妙极,妙极。就按如是姑娘的要求办。切勿要怠慢于她!”
有钱尚书这句话,绛云楼老鸨哪敢说半个不字,这便定下日子给柳如是破瓜。
绛云楼彩灯高悬,京师自命风骚的书生,达官贵人纷纷云集绛云楼。
钱谦益虽已年逾花甲,着一身青袍便服倒也有几分潇洒。
钱谦益自然不会和众人挤在一起,绛云楼老鸨早已准备一间贵宾包间请钱谦益入内。
“尚书大人,如是姑娘在梳洗打扮,很快就要出来了。您请稍侯。”
包间里已经备下美酒佳肴。
钱谦益坐在包厢之中举目看去,下面就是一处铺着猩红色地毯的高台。
对于烟花柳巷的常客钱谦益来说,他熟悉的很,他知道很快柳如是就会出现在那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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