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朱微娖还沉浸在秦煊宽阔的怀抱之中。
“夫君,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秦煊微微一笑,将朱微娖抱在膝:“微微,你我今晚便可返回京师。”
“这么快呀。”朱微娖噘着性感的小嘴,心里有些不舍。一回京师后可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和情郎恣意的欢娱。
秦煊是位列三公,又是打了大胜仗回来,且现在又被授命于专事党争一案。
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的。
朱微娖是大明长公主,出宫都是个麻烦事,更别说与秦煊似这般幽会。
秦煊将朱微娖揽住怀中:“微微,党争比灭清国还要凶险。党争之祸不除,大明亡国不远矣。”
朱微娖瞪大着美眸,难以至信。
不过对于秦煊她是从心底里相信的他的。
“微微,今日的离别是他日更好的相聚。”
朱微娖已经痴了,她喃喃的重复着秦煊所说的那句话话:“今日的相聚,是为来日更好的相聚。”
“夫君,你放心的去吧。我有秦将军护着没事的。”
当天夜里,秦煊带着赵云从山海关返回大明京师。
他已命张良、李存孝、岳飞统率陷阵营、白袍军以及背巍军于三日后从山海关出发返回京师。
且秦煊特意嘱咐让张良等人这路走的越慢越好,能在一个月的时间抵达京师是最妙的。
六百余里的路程要走一个月时间,这也是够难为张良等人的。
李存孝苦着脸:“留侯,主公让我等走的这么慢。是何道理?”
张良手捻长髯,微笑道:“李将军,主公自有妙算。我等按着主公的意思办就是了。”
张良自然是明白,秦煊如此行事的目的就是要让东林党先乱起来。
岳飞点头道:“留侯,存孝将军,我等军人奉命行事便是。”
明国京师礼部尚书钱谦益府。
左都御史施帮耀已经将拜帖递。
“施帮耀?他来做什么?他不是张阁老的人?”
钱谦益扔下拜帖。
站在钱谦益面前的是一名年近三十岁的男子,他笑着说道:“父亲,施帮耀此次来的目的和父亲您是相同的。”
“孙爱,老夫不屑于此人为伍!”钱谦益一脸正色,拂袖说道。
钱孙爱笑着解释:“父亲,据说那人已向陛下建言要恢复海税,盐税和矿税。”
钱谦益双目圆睁,拍案而起:“秦煊果是如此建言!?竖子这是要动我东林这根基!”
钱谦益为东林党魁首,东林党是以江南士大夫为主的大小官员,他们背后站着的各大地主,富商。
取消海税,盐税,矿税最大的获利方自然是这些地主,富商。
如若朝庭真的如秦煊的建言恢复海税,盐税及矿税,那利益受到伤害的自然是这些地主,富商。
东林党做为他们的代言人,本身很多的东林党就与地主,富商牵扯不清。
且利益交织在一起,如此一来便是动了东林党之根本。
“是,父亲。我东林一党虽与张阁老背后的浙党有间隙。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东林一党还是得与张阁老联手才是。”
钱谦益紧皱关眉头,缓缓点头:“孙爱,请施御史到书房来。”
“是,父亲。”
钱孙爱答应一声,出门而去。
“钱兄,尚书大人可愿意见我?”施帮耀见钱孙爱从屋里走出,连忙迎了去。
今日下了早朝之后,内阁首辅张至发便将施帮耀叫去。
将秦煊向崇祯帝朱由检建言恢复海税,盐税以及矿税的折子递给了施帮耀看。
施帮耀笑道:“阁老,这是好事啊。东林党那帮老顽固一直和我们浙党争锋相对,现在拿他们开刀岂不是好事?”
张至发瞪了施帮耀一眼:“哼,妇人之见!这秦煊已经拿东林党开刀了,他下一个会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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