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笑笑:“妈妈,你暂且退下。”
绛云楼老鸨躬身退下。
她才从钱谦益的包间里退出来,一名长身玉立身穿锦袍的帅气公子腰悬金色长剑出现在她的面前。
绛云楼的老鸨干的就是迎来送往的勾当,她那双眼睛看人是一看一个准。
眼前的这名着锦袍的公子气宇轩昂,俨然是人中龙凤之姿。
不仅是这名公子,就是他所带的随从也是英武不凡。
绛云楼老鸨连忙绽开了笑脸:“公子,如是姑娘马就要出来了。还请您在下面找个位置坐坐.....”
“笑话,我家主公怎么与那些人挤在一处?快此安排雅间!”
赵云厉声喝道。
秦煊微微一笑,冲着赵云使了个眼色:“子龙,不要吓着老板娘。”
赵云见秦煊说话,从身摸出一片金叶子递了过去。
老鸨子是见钱眼看,急忙伸手接过赵云递过来的金叶子,顺手就塞进了袖子里。
“呦,两位大爷。瞧我这双眼睛真是瞎了呢。这边还有间雅间,位置正好。您二位快请坐。”
绛云楼的老鸨子得了金叶子,又见秦煊和赵云不像是一般客人。连忙把他二人安排到钱谦益雅间隔壁。
“两位请稍坐。”
老鸨子出了雅间,让龟公给秦煊,赵云端酒菜。
秦煊冲赵云使了个眼角,赵云会意一伸手指轻轻的捅了一下,雅间墙壁被捅开了一个小窟窿。
透过窟窿可以看见钱谦益手把酒杯不时小酌一口。
“如是姑娘到!”
随着这一声喊,绛云楼里轰的一下子乱了。
那些个挤在绛云楼里的文人墨客,风流公子富商大贾齐刷刷的把目光聚集到这两米高的高台。
就见从一侧铺着猩红色波斯地毯的通道,款款走过来一位丽人。
这丽人轻轻袅袅,美艳绝代。
柳如是才一露面,下面的男人就疯狂起来,
尖声的叫喊着,纷纷的朝着台前挤来。
若不是绛云楼中早已经有所准备,八名身材高大的龟公提着大棒子立在台下,这些男人还真就爬到台子来。
秦煊的目光也盯向台,只见这柳如是身材娇柔,绝美的脸带着些稚气。
“还是个小萝莉。”秦煊自言自语的说道。
“萝莉是什么?”赵云不解。
秦煊微微一笑,也没有解释。
此时柳如是已经走到了台子中央,轻启朱唇淡扫峨眉冲着台下行了万福礼。
“如是拜见诸位雅客,规矩如是也不多说了,下面就开始了。”
柳如是的声音柔柔糯糯的,这声音听去极为好听。
直是勾人魂魄。
秦煊透过雅间的小窟窿就看见钱谦益伸长着脖子,恨不得把脑袋探出来。
花白的头发,连胡须都花白了。
秦煊极为不屑,这钱谦益满口仁义道德,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一般。
在朝堂多次抨击别人纵情歌舞声色,而他此刻俨然就是一副花楼的常客。
“我先来!”
“我先来!”
台下面的文人骚客,权势公子哥,以及那些富商大贾都纷纷急着作诗一首,想要争的美艳绝代的柳如是的初夜。
柳如是手握着一只狼毫,飞快的将这些诗一首首的写了下来。
娟秀的字体很是秀美,端庄。
秦煊是自叹不如。
不过柳如是对这些诗做似乎都极为不满意,她摇头神情微微露出失望之色。
而就在这时,坐在秦煊隔壁雅间的钱谦益微微一笑,示意随从取来纸笔。
随从早就准备,将桌子的酒菜撤下,钱谦益挥豪泼墨一气呵成。
“文君放诞想流风,脸际眉间讶许同。枉自梦刀思燕婉,还将抟土问鸿蒙。沾花丈室何曾染,折柳章台也自雄。但似王昌消息好,履箱擎了便相从。”
柳如是看完这首诗,眼前一亮!
“好诗呀!”
秦煊适刚也从小孔中看见钱谦益在做诗,诗好不好他真不知道。
“玩诗,我还真不太在行。”
“叮,玩家触发选择。”
一、任凭钱谦益拨的头筹
二、让钱谦益吃瘪
另,柳如是个才女,烈女,骨气女子。
满清入关,明将不存,柳劝钱与其一起以死殉国,在刀、绳、水中任选一种结束自己。
钱谦益小心的选择了最后一种,在最后关头以一句“水冷,不能下”狼狈的苟全下来,最终作了晚节不保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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