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姑娘遭殃了?”
掌柜说完喝了口茶,见客人颇多,这便想着去帮忙,而后说道:“几位慢慢喝,我这便去忙了!”说完,那掌柜起身叹了口气便走了。
于仁举说道:“当真是岂有此理,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竟还会出现这般无耻淫贼,若是等我抓住,非将他阉割不可,而后再将其杀掉!”说完更是一口干了一碗酒。
“阿弥陀佛!此事还未有查清,不可这般急着下定论,我们所听的,终究只是掌柜的一面之词。”清灵子说道。
“不错,不过有一件事,掌柜的说的不错,那便是那个淫贼定会再次出手。”于仁举说道。
“你有何好办法能将淫贼抓住么?”林秋晨说道。
于仁举摇了摇头说道:“目前还没有。”
“我这里倒有一个好办法!”林秋晨道。
“是何办法?”
林秋晨看着清灵子笑了笑,说道:“我们先买些东西,然后回客栈!”
……
“这便是你说的方法么?”看着被装扮成女装的清灵子,于仁举忍住笑意道。
“怎样?你觉得这位女子美貌几何啊?”林秋晨看着自己的佳作,满意的笑道。
“什么倾国倾城绝世美颜都不足以形容其美貌,怎么说呢?若非知道他是个男人,我于仁举都想娶她了!哈哈哈哈!”
听得此话,林秋晨也是大笑起来,便是清灵子也不禁嘴角微翘。
于仁举看着林秋晨继续道:“现在看来,你这办法倒也不差!”
林秋晨得意一笑,拍了拍清灵子的肩膀说道:“当然!我们出发,现在便在各个繁华的街道上慢慢转悠。你便跟在我们姐妹身后,眼睛睁大些,且看看那淫贼有几分胆色?”说完三人便出了客栈,在福州各个繁华的街道之上,在众多人惊艳而又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慢慢转悠,直至酉时初刻方才回客栈。于仁举让老板送了些饭菜进来,三人便在于仁举的房间里吃了饭。饭后,林秋晨与清灵子并未回房,而是在房中盘算起来。
“于仁举,你当真没有发现有可疑之人么?”林秋晨问道。
“见到了,我看这福州百姓都是可疑之人。”
“此话怎讲?”
“你看这些男人都是色咪咪的看着你们,是不是都可疑啊?”于仁举笑嘻嘻的答道。
听得此话清灵子看着于仁举不禁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与你说正经的呢,少说些没用的!”林秋晨脸色微红,小声说道。
“若是来了,我便叫他有来无回,若是不来,和尚身上的妆容,明日还能用得着。”说完便开始打坐起来。清灵子与林秋晨二人见此,知道于仁举当真没有看出任何蹊跷,便均是盘膝而坐,运转内功心法。鱼饵既已抛出,上不上钩便全看那条鱼狡猾与否了?
子时方过,只听得客栈外面少有声响。于仁举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了看同样睁眼的二人,嘴角微微一笑。于仁举起身走到窗边,听得声音正向这边靠近,正欲推窗而出,将其拿下。哪知手才放在窗扇之上,便已听得外面又有一个声音由远及近。
便在于仁举以为采花贼有两人之时,却不想外面二人已然动起了手。于仁举回头一看,同样看见了清灵子与林秋晨二人面上不解之色。于仁举悄悄说到:“先瞧一瞧,看清楚再说!”于仁举将窗户慢慢推开,三人一齐向下看去。借着清冷月光,只见下面赫然是两个蒙面之人,你来我往动起了手。
于仁举看了一会儿,嘿嘿一笑,拍了拍和尚,低声道:“不知这个会使少林功夫的黑衣人是不是采花贼?我看另一个人的功夫也有些眼熟,倒是与那酒疯子的路数一般。”
清灵子点了点头说道:“这人少林功夫不到家,要落败了!”哪知话音未落,又是一道黑影闪过,接连出了三掌,将使少林功夫的人救下了,随即拉着那个黑衣人转身便走。另一个黑衣人见此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于仁举连忙向那个黑衣人追去,临走前说道:“和尚,少林的事,便交给你了!林姑娘,你便在客栈等候!”说完几个起落之间已然不见了人影。
在于仁举追那个黑衣人而去时,清灵子便已动了身,他当即向那两个黑衣人追了过去。林秋晨见此暗骂一声。于仁举紧紧跟在那个黑衣人后面,见其身法悠哉,不紧不慢,好似在等自己一般。约莫半柱香的时间,直至来到福州西南角一座破庙之内。那人站在破庙外面,当即转身向着来路方向高声说道:“阁下轻功不凡,何不出来一见!”
听其声音,于仁举知道对方也就二十来岁,便走了出来,当即抱拳道:“阁下轻功也不差,如若真要比试,于某这轻功倒是落了下乘。你既有这般轻功,为何又将我引到这个地方?”
那黑衣人嘿嘿一笑道:“我确有信心甩掉你,却没有信心甩掉你身后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