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当掌柜的是在夸我了!”于仁举说道。
掌柜哈哈一笑,看着于仁举问道:“小兄弟倒是有趣的紧!你说这位姑娘长的俊俏与否?”
于仁举说道:“当然,我的姐姐便如当年昭君一般!”林秋晨听得此话,面色一红。
掌柜的哈哈一笑道:“王昭君之美我是没见过的,不过后人有诗云:‘何如一曲琵琶好,鸣镝无声五十年!’便是这一点,便当得四大美女之首了,你的比喻当真有如妙法。”
于仁举嘿嘿一笑道:“我便只知那王昭君是美女,其他的我却不知!”
店家小二泡好了茶,端了过来,掌柜连忙起身,接过茶盘,放在桌上,而后一边斟茶,一边说道:“是啊,你姐姐在你心中可谓是美如天仙。便是我这一个陌生人第一次见了,也会惊叹不已,以为九天仙子落了凡尘。更何况福州之地有一个厉害的采花大盗呢?”说完将一杯清茶放在清灵子的面前,清灵子连忙接过,随即道了谢。
听得这番话,三人一惊,均是想道:“采花大盗?”于仁举看着林秋晨问道:“若是这等淫贼落在你的手中,你会如何对付他?”
“当真落入我的手中,我便一掌结果了他!”林秋晨说道。掌柜的一听,当即说道:“原来诸位是武林中人,失敬了!”
于仁举说道:“此事究竟为何?还请掌柜的细细道来,若是能为民除害,我等定当义不容辞。”
林秋晨说道:“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岂能随意耽搁?”
于仁举说道:“这人这般为害,我等遇不上也就罢了,既然遇上了,又怎能袖手旁观?此去厦门最多不过四日脚程,还有十多日的时间,哪里会来不及?和尚你说,这事我们到底要不要管?”
清灵子听得此话,双手合十道:“管!”
“哈哈,清灵子,此刻之后,你便是我于仁举的兄弟了!”
“阿弥陀佛!还请掌柜将此事告知我等!”清灵子听得此话,没有理他,而是对掌柜说道。
那掌柜一听,知道这几人均是会功夫,如能为名除害,当真是福州之福。想到此处,当下便道:“福州有一富商,姓孙名文昌,在福州这一带颇为有名。只因孙文昌喜做善事,每年都会捐些银两,或是修桥,或是补路。但凡有人遇上麻烦前去孙府寻求帮忙,孙文昌总会援手一二,是以这一带许多人对这位孙文昌心存感激之情。”
“他今年四十有二,上无父母,下有一儿一女。儿子名为孙书文,今年已有十九岁,生的是俊俏不凡,已是福州有名的秀才。女儿名为孙念文,生的是娇俏可人,一十七岁,更是福州数一数二的美人。”
“去年腊月,那孙念文忽然被一个黑衣人掳了去。孙府上下急得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孙文昌更是到处去打听。可是事情偏就是这般叫人难以捉摸,任凭孙文昌如何托关系去打听,所有人均是毫无头绪。便是那些受过孙文昌恩惠的人也自发去帮忙寻找打听,可终究是一无所获。”
“孙文昌以为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所为,可是多番打听之下,方才发现不是。可是一般劫匪,若是为了钱,总会派人送信过来。可是等了一天无结果,等了两天无结果,一天一天过去之后。孙府上下均是越来越慌了,在惊恐之中,孙府众人度过了半月左右。不过,却发生了一件叫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孙念文却是回来了!”
“回来了?那淫贼便这般放过她了么?”于仁举问道。
掌柜摇了摇头,喝了杯茶,继续说道:“据说是丑时三刻,还是一个打更的发现了孙家小姐的尸体。那尸体便被绑在孙府门前的一颗柳树上,那一夜直将那个打更的老头吓得不轻。那打更的老头连忙敲开了孙府的门,那时候孙府可就热闹了。孙文昌连忙叫人将孙家小姐的尸体抬了进去,孙文昌给了打更的一些银子,让其不要乱说。”
“可是谁知到了第二天,整个福州的人均是知晓了当夜之事。据说均是那个打更的到处乱传,才使福州许多人知道了此事。孙文昌将女儿安葬后,便大张旗鼓悬赏一万两白银,买那个采花贼的头。此事一时轰动整个福州,便是不少武林人士也为了银子前来帮忙查探。一时间,福州当真是热闹非凡了,不为其他,只为那一万两雪花银。”
“后来如何了?”林秋晨问道。
“后来的事,更加叫人恼怒,也更加叫福州百姓心惊胆寒。那些所谓的武林人士,当真是半点用也没有,丝毫没有查出线索,倒是叫那淫贼更加猖狂。每隔一月,那淫贼势必要找一家黄花闺女前去祸害。而之后所有被抓的黄花大闺女均是与那孙念文如出一辙,被人发现之时,均是被绑在自家屋前的树上,或是挂在屋檐之下。”
“如你这般说来,直到如今,那淫贼岂不是已经祸害了十个良家女子?”于仁举说道。
“正是如此,所以福州凡是未出阁的姑娘,均是人心惶惶,不知这个月,又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