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台扶住陈正,只见此人大概三十岁年纪,嘴唇上长着一撮胡子,一身青袍,身背两把长剑,脸庞红润,双目炯炯有神。赵阳早在人群中就注意到了他,结果他行动迅速,在数丈开外能迅速飞上高约七尺的高台,赵阳心知对面是武林高手,己方三人相加也难以匹敌,若是心怀恶意之人,那今日可是大大的不妙。
麦玄见来了救星,连忙躲在了青袍客身后,不停地喊道:“大侠救命!”台下群众更是一片嘈杂。青袍客看着麦玄一脸不屑,只是对陈正道:“你刚才说的,你做得到吗?”
陈正朗声说道:“我陈正,一生最重我自己的良心和世间义士的情义。金钱我不是不看重,但绝不能与前两者想比。”一听这话,台下民众有数百人都是点头称赞。
青袍客却只是冷笑:“这么说来,金钱你还是很看重的咯?”陈正正色道:“天下之人,有谁不爱钱,只是有的人错误的把钱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了罢了。”青袍客大笑道:“好啊,你把你陈府上所有的金银珠宝都给我,我就把这县令还给你。”
郑哲听了大怒,猛地上前朝着青袍客就是一拳:“你胡扯什么?”赵阳想拉住他,但为时已晚,青袍客一掌拍出,击在郑哲拳上,郑哲立刻被震飞,直摔下高台,将台下一张木桌砸得粉碎。
陈正哪里还能再忍,挥拳朝着青袍客攻去。赵阳拔出长刀上前相助。青袍客一指点中麦玄腰间大穴,再补一掌就将他推出一丈远,便来接陈正攻击。陈正双拳猛攻青袍客小腹,青袍客右臂向下一压便挡下陈正的双拳,紧接着右臂朝着陈正胸膛一扫,便把陈正撞飞,狠狠地摔在高台上。
赵阳随后赶到,他知道对方实力强劲,只有趁对方大意之下全力以赴方有胜算,直接便使出绝招“渊涌风厉”朝青袍客猛砍而下。青袍客双眼精光大盛,叫道:“有意思!”向后直退六尺躲过着凌厉的一击。赵阳心知今日想胜已是难上加难,但绝不愿就此服输。一招“力破千军”朝着青袍客再攻下来,青袍客并不还手,只是闪身躲避。赵阳更不停止,连续攻击,“临渊结网”“为渊驱鱼”“白虎高飞”“灵蛇摆尾”等绝招连续使出,青袍客既不还手,便被赵阳逼得不断后退闪躲,十余招后便被赵阳逼到台角。赵阳也来不及想为什么他不还手,一招“苍狼斩”朝着青袍客猛击而下。青袍客退无可退,突然拔出一把不知从何处冒出的钢鞭一架,便架住了赵阳的“苍狼斩”。赵阳变斩为刺朝青袍客胸膛刺来,青袍客大笑道:“太狠啦!”把钢鞭一斜,不偏不倚的挡住了赵阳的刀尖。
赵阳不论如何发力都无法刺过钢鞭,心道:“惭愧。”便收回长刀,叹道:“阁下武功甚高,赵阳佩服。”谁知青袍客却道:“赵兄何出此言?你这‘渊狂刀法’若是再有几年火候,恐怕我柳元卿也要抵挡不住啦。”
赵阳大吃一惊,忙道:“阁下可是泰山派掌门柳元卿?”柳元卿笑道:“正是在下。赵兄,我对你师父可是景仰许久啊,将来有空,你可要帮我引见引见啊。”赵阳道:“这是自然,但眼下最紧要的是解决黄巾军的问题。”柳元卿点头道:“确是如此。”说罢他走向麦玄,把他扔给了陈正。
赵阳道:“这位是泰山派掌门柳元卿,并无恶意,陈兄你继续即可。”柳元卿也一拱手:“刚才是柳某鲁莽了,多有得罪。陈兄、郑兄,柳某在此赔礼了。”陈正点了点头,而郑哲站在台下,心中恼火不已,也没做回应。
陈正一把将麦玄提起,大声说道:“黄巾军犯我汝南,杀戮无数。我们生在汝南,自然要为汝南战到最后,我陈正誓与汝南共存亡!”郑哲也跳上高台大喊道:“誓与汝南共存亡!”台下数千人听了此话顿时群情激奋,“誓与汝南共存亡”之话很快如排山倒海般席卷了整个平舆城。
柳元卿凝聚内力,朗声说道:“黄巾军不出三日就将到来,全城的男人们,拿起你们的兵器,做好准备与他们决一死战!”他内力远胜张角之流,赵阳又是一震,知他刚才若出全力,自己恐怕三招都抵挡不了,心里很是佩服。
整个平舆县城的人都开始了行动。陈正将麦玄丢在地上,转身对那些官兵说道:“把他押进大牢,等击退黄巾军后,再加处置。”那些官兵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麦玄只想出声呵斥,苦于穴道被点,动弹不得。
郑哲道:“你们只管去做,一切由我们来承担。”那些士兵这才押着麦玄走了。
陈正对柳元卿一拱手:“这位柳壮士功夫好生了得,不才陈正想请您去我府上一叙如何?”柳元卿笑道:“我刚才只是要试各位的武功家底,三位莫怪。”陈正把手一摆:“请。”赵阳便带着柳元卿走在前面。
陈正见郑哲一脸不悦,问道:“贤弟,你怎么了?”郑哲谇了一口道:“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武功高吗?就平白无故的试我们武功,还打了我们一顿?”陈正笑道:“算啦,人家有心相助我们,何必计较这些,赶快走了,时间紧急啊。”郑哲这才不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