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道:“怎么了,李兄的伤势不是不重吗,你们怎么······”
陈正道:“黄巾军大军转眼便至,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怕我们平舆的百姓······”
赵阳道:“一场战争的决定者不会是我们少数人,更多在于全城的人是否能团结一致。眼下最要紧的是要找到郡守和县令让他们召集全城的男丁和士兵做好战斗准备。”陈正和郑哲点头称是,陈正便道:“赵兄、李兄,你们在我府上歇着,我和贤弟去找郡守。”赵阳摆摆手道:“我也没事可做,就和你们一同去吧。”陈正知他见多识广且武艺高过自己和郑哲,便不再反对。赵阳对李景道:“师弟,你安心养伤,我们去去就回。”李景点了点头。赵阳、陈正和郑哲便走出了陈府。
三人走在大街上,陈正缓缓说道:“这郡守罗虎,性情懦弱又好财宝,贪了不少钱。平时总是巴结我们这些大户人家,我们也不好意思揭发他,毕竟我们也不是朝廷官员。而县令麦玄,做事情很是圆滑,但是胆子很小。此二人此次愿意相助守城便罢,若是想弃城而逃,便拿他们祭旗。”
赵阳道:“可是他们手下的军士虽然不够对付黄巾军,但是围住我们还是绰绰有余。我们要控制住他们,得先得民心。”陈正和郑哲点头称是。
三人走到府城,正好见到几名兵士正在收拾东西,陈正已知七八,不由得大怒,一把揪住一人,怒道:“你们在干什么?”
那人被陈正吓了一跳,连忙答道:“县······县令大人在······在搬家。”陈正一把将他甩开,带着赵阳和郑哲径直走进了府城。
只见里面几十人正在大包大包的收拾东西,陈正也不说话,一把就揪住身着县令官府的一人,怒道:“麦玄,你打算弃城而逃吗?”那麦玄四十余岁年纪,身材瘦小,看起来在壮实的陈正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这下,那些仆人纷纷乱叫起来,几十名府兵纷纷拔出刀剑围了上来,有人喊道:“陈正,你要造反吗?”
只见那麦玄虽然像婴儿一样被陈正提在空中,却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只见他笑道:“陈公子,你这又是何必呢,想必现在局势你我二人都是清楚万分,与其送命何不带着钱粮一走了之呢?哦,我忘了,你是汝南大户人家,说什么你的财宝都带不完,所以你要拉我们和你的财宝一起陪葬,果然是好计好计。”
陈正冷笑道:“金银财宝在我眼里,从来都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陈正只重视良心和情谊,比起这两个,金子银子不要也罢。”麦玄嘿嘿笑道:“你说得轻巧,你做得到吗?现在罗郡守已经跑了,你就是杀了我,这全县的军队也整合不起来,我看你还是放了我,咋们一起撤了吧。”
陈正火冒三丈,揪住麦玄的头发就往外走,痛的麦玄嗷嗷直叫。那些府兵想要攻击,只见赵阳在一旁按刀不发,威风凛凛,都不敢上前,只是紧跟在后。
陈正直拖着麦玄到了全城最繁华的大街上,郑哲抄起一根铁棍砸在一旁的铁杆上,顿时吸引了四周的目光。大家一看是陈正、郑哲和麦玄,陈正还揪着麦玄的头发,顿时都来了兴趣,无论是吃饭的还是玩闹的,都上前围观。
麦玄被陈正拖得头发断了一半多,见众人围观,连忙喊道:“陈正要造反,大家快捉住他!”可是陈正在全城素有威信,并无一人听信麦玄的话。
陈正拖着麦玄走上一架高台,朗声说道:“平舆城的乡亲们,黄巾军要杀过来了,而我们的罗郡守和这位麦县令却要抛弃我们这些百姓独自去逃命,大家说说,我们能放过他们吗?”
数千百姓们议论纷纷,有的应和陈正的话,但更多的是在询问:“黄巾军有什么可怕的,不是农民军吗,应该对农民很友善吧?”陈正心知是官府封锁了有关黄巾军的消息,心里更加愤怒,大声说道:“大家有所不知,黄巾军一路所来无恶不作、烧杀抢掠,远远凶残过腐败的官府。而我们的郡守和县令知道此事后,非但没有告诉大家,却在准备逃跑,我们的罗郡守已经跑了,这位麦县令也想逃跑,我们能放过他吗?”
这时,人群中有一些跟随陈正、郑哲在田野耕作的农夫,便证实了黄巾军残忍杀人、烧杀抢掠的事实,这下群情激奋,纷纷要求杀了麦玄泄愤。
麦玄一看情势不妙,连忙喊道:“大家不要被陈正这小子骗了,他是大户人家,金银财宝数不胜数,根本搬不完。他不仅自己不跑,还要我们全城人为他的财宝陪葬啊。”
这下,形势有所变化,有些人开始质问陈正是否在为自己的财产所考虑。陈正凛然道:“大丈夫为国为民,绝不为自己的私利而活,请大家相信陈某,一定会为大家,为平舆战到最后一刻!”
“说得容易做出来难!”陈正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声音传到,只见一人纵身窜上高台,一掌点在陈正肩部,陈正左肩一麻,麦玄便以脱离了掌控,那人一把就将麦玄拉了过去。
赵阳和郑哲连忙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