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几句。”“公孙大娘如若活着,也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子午乐道。余下问道:“那杜工部呢?”“杜工部写了这首诗,他也没想到会成为后人的剑诀,恐怕他也甘拜下风。”普安见三人喜笑颜开,就掷地有声道。武连突然想起扁头的话,就叹道:“这带兵打仗,我们是不行,可战场厮杀,还是刀枪棍比较好。听说韩世忠与吴玠的刀法厉害,岳飞的枪法极好,岳云的双锤也不错。我们如若冲锋陷阵,拿着剑总不是办法,是也不是?”“没事,我们下山以后,就自作主张,把剑法的口诀用来练一套刀法好了。”子午灵机一动,忙道。
余下诧异万分:“你这就不对了,剑法与刀法,全然不同,如何可混为一谈?”“不错,二者相去甚远。”普安点了点头。武连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道:“我们到底用什么兵器,你们说说看。”“到了青城山,再做计较。”子午冥思苦想道。余下道:“今日,扁头师伯都说了,剑法可出其不意,我觉得莫如刀法来的酣畅淋漓,杀得痛快。”“不错,你们想想看,棍法,这一下两下,不可毙命。哪里有闲工夫与金兵耗着,莫如一刀砍去,女真人就闻风丧胆了。”普安道。武连道:“不错,黄天荡大捷后,我们就很少战场上厮杀了。富平大战,我们没动手,就一败涂地了。此番岳飞在中原摆开阵势与兀术真刀真枪的干一仗,我们如若三生有幸,参与其中,岂不不枉此生了?”“可不是,多年以来,我大宋西军与西夏死磕,打过不少仗,可也是小打小闹。靖康耻后,我大宋就被女真人赶着跑,丢盔卸甲,不在话下。如若不是韩世忠与岳飞在江南阻击,后果不堪设想。吴玠又在和尚原打得女真人大惊失色,才算保住我大宋的颜面。”子午嘘唏不已。
余下道:“现到如今,我大宋不能再忍辱负重,窝窝囊囊了,要向岳飞一般,主动出击,出师北伐,还于旧都。”“我一听这出师北伐、还于旧都,就有些错觉。”武连笑道。普安乐道:“我懂,你以为我们回到三国了,想当年,诸葛孔明便是想出师北伐、还于旧都。可当年,蜀国国力太也弱小,比不得今日我大宋。”“差不多,差不多。但愿高宗不是后主!”武连笑道。“莫非岳飞是诸葛亮了?”余下乐道。四人说说笑笑,不知说了多久,才歇息去了。
次日,张明远、费无极辞别扁头,带着子午四人一同前往青城山。临行前,子午四人突然向扁头跪拜磕头,让扁头不知所措。
“师伯,我们想学太祖盘龙棍,还望赐教?”子午四人恳求道。扁头一怔,愣了愣,缓过神来,叹道:“你们的武艺如今早已非同一般,如何还要学战场上的搏击术?俺可糊涂了。”“你们此番非冲锋陷阵,而是要跟随岳飞,学如何带兵打仗,保家卫国,你们可明白了?”费无极也不解道。张明远道:“至于此番的上乘武功,不过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说白了,你们要保护岳飞,免受兀术派出的武林高手的袭击,你们明白了?难保老毒物与小毒物不会神出鬼没,前去偷袭。种浩的信件昨晚已经送上山了,皇上说,我们自便。岳飞说,感激不尽。你们就做好准备下山好了。到了青城山,还有内功修炼,不可怠慢。”
“弟子明白了。”子午点了点头。余下叹道:“弟子知道了。”“定当不辱使命。”普安拜道。武连信誓旦旦:“自然同仇敌忾,保家卫国。”“此番前去,不可小觑,要谨小慎微。”张明远语重心长道。费无极叮嘱道:“凡事听岳飞将军的话,不可轻举妄动。”“好,既然如此,你们想学,俺就教给你们好了,你们就见识见识也好。”扁头命人拿来盘龙棍。
众人来到终南山习武小广场上,终南山弟子们也前来围观,黑压压一大片。子午四人与张明远、费无极站在一边。扁头马上用脚挑起一根木棍,演示开来,这太祖盘龙棍,果然名不虚传,招招制敌,绝不出虚招。扁头一棍打去,一棵松树被打断,咔嚓一声,倒在路旁。扁头手中棍棒,舞得虎虎生威,威风凛凛。众人看得真真切切,热血沸腾。
“还有一套开山刀法,也教给你们,以备不时之需。到了岳飞那边,想必他的枪法也抵不过也未可知。”扁头居然自告奋勇,喜乐无比道。
说话间,扁头又命弟子抬来他珍藏多年都未曾用过的宝刀,相传这宝刀是种师道用过的,只是张明远、费无极当年没要,故而王世贞给了扁头。扁头舞得宝刀也是眼花缭乱,刀法娴熟,风采依旧,不减当年。
扁头心血来潮,还打了一套太祖长拳,这拳法有内力支撑,故而颇有章法。再加上终南山的武艺,使这套太祖长拳自是非比寻常。张明远、费无极也赞不绝口,子午四人更是一招一式,学的有模有样,铭记在心,不敢遗忘。
“你们多年来也肯定有怨气,子午、余下、普安、武连成为为师的关门弟子,得意门生。可为师也知道,你们何尝不想出人头地。这女真人来袭时,为师让你们做了准备,你们做的不错,为师看在眼里,颇为喜悦。为师不在之时,扁头师伯讲主持大局,回来以后,为师就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