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好生了得。众人看的是目瞪口呆,英雄剑,横空出世,果然不同凡响。剑身透着股股逼人香气,剑把之上三颗宝石镶嵌其上,一红一蓝一绿,好生美观。剑头之上黄、白、黑三色彩线飞悬其间,令人叹为观止,让人赏心悦目。
子午叹道:“为何如此香气四溢?”“太香了,不可思议。”扁头道:“比那红尘女子所用胭脂花粉还要香。”“如何比当初所见更为玄幻绝妙,不可思议。”余下仔细端详,目瞪口呆。武连道:“当年在恒山派,西夏、大辽都派高手前来盗取,可他们却失算了。”“若不是玄空道长,恐怕就麻烦了。还有小毒物,也欺人太甚,他助纣为虐,有恃无恐。”普安气道。费无极恨恨的道:“谁说不是,萧奉先这狗贼也歹毒之极。”“萧奉先没什么好下场,被完颜娄室捉住,五马分尸了。”张明远嘘唏不已。扁头乐道:“五马分尸,可惨了。比凌迟处死更可怕!”“萧奉先作为大辽国师,按理说来,武功不在完颜娄室之下,不知何故就被打得一败涂地了。”子午道。
余下叹道:“听说,小毒物在大辽铁骑的饮马河里下了毒,萧奉先也中了毒,浑身上下皮肤溃烂,浑身有气无力,故而被完颜娄室活捉,他痛不欲生,就想自寻短见,可女真人对契丹人恨之入骨,故而活生生将他五马分尸了。最后,让马蹄子踩成了肉酱。”“听说萧奉先被天祚帝赐死了,倒不是被完颜娄室捉住的。萧奉先死在了天祚帝之前。活捉天祚帝者,是完颜娄室。”普安却摇摇头。武连也点了点头:“不错,我听吴玠将军说过。”“明远,你的消息可靠还是我的消息可靠,无从说起。不过吴玠将军与我说过,萧奉先父子都被天祚帝赐死,他们是罪有应得。”费无极看向张明远。
张明远大手一挥:“我也是道听途说,不足为凭。到底如何,就不管了,总而言之,恶有恶报。萧奉先也好,完颜娄室也罢,还是这兀术!他们都是我大宋的敌人!”“如今,完颜娄室与完颜宗望都一命呜呼了,大金国就剩下完颜宗翰、兀术了,这二人可不简单,尤其这个兀术,可是大金国南下侵俺大宋的急先锋,不可不察,不可不防。”扁头嘘唏不已。子午叹道:“可不是,兀术这厮就是心有不甘。”“他从东边到西边,眼下听说又想从中原突击,意欲与岳飞一决雌雄。”余下介绍道。普安道:“眼下宋金两国战事一触即发,不可小觑。”“想必西夏也会蠢蠢欲动,大金国占据关中后,乾顺趁机侵占我大宋不少国土。如若宋金和议,西夏必定腹背受敌,针芒在背,意图与我大宋交好。高宗眼下也怕大金国再犯,故而与西夏休戚与共。”武连道。
张明远喜道:“好了,今日英雄剑横空出世,好在无人知晓,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秘密行事。”
“当年的夙愿也算完成了一大半。”费无极叹道。
扁头嘘唏不已,感慨万千:“可不是,大嘴师叔说的不错,这英雄剑是该横空出世,大显身手了。俺也算看到这一日的来临,不枉此生。”
“英雄剑是一把,如何分出四把,还望师父赐教?”子午问道。
余下也追问:“此番终南山地宫之事,不足为外人道,就怕惹出祸端。”
“如若老毒物、小毒物知道了,前来寻衅滋事,如之奈何?他们可是神出鬼没的不得了。”普安心有余悸,担惊受怕起来。
武连看向张明远、费无极、扁头:“还望师父、师伯赐教?”
“小子们还挺有心机,考虑的很多。”扁头哈哈大笑。
张明远大手一挥:“老毒物算得了什么。”
“小毒物更是小菜一碟。”费无极轻描淡写道。
“你们就安心修炼,下山找岳飞,助他破敌好了,其余之事,你们就不要管了。我们自有主张!老毒物想来,就让他来,到时候,就把他一脚踹进地宫,让他永世不得出来。”扁头一本正经道。
众人乐个不住。片刻,下楼观台而去,回终南山厅堂去了。
夜色深深,子午四人依然念念不忘今日见到英雄剑的场景,历历在目,喜乐无比。屋内的瓜果飘香依然,他们却不再想吃,只是想起今日的外功修炼与英雄剑就倍感神清气爽。
“你们可知这英雄剑如何分出四把剑?”子午坐在窗边,微微一笑,看着窗外的不老松,若有所思。余下摇摇头,不解道:“这倒不知,你们谁知道,不妨说说看?”“去哪里知道?地宫也是头一遭见,真是如梦一般,不可思议。”普安眨了眨眼睛,蹙眉道。武连挑了挑眉毛,乐道:“一把剑如何变成四把剑,闻所未闻,我看师父、师伯他们在吹牛。”“这就不得而知了。”子午神色疑虑开来。余下道:“我看没什么不可能,听说张继先的先天功也是从陈抟老祖那里学来的,至于五雷法,张继先更是名扬天下。张道陵的青城山剑法更是一绝,李唐以来的稀奇古怪层出不穷,也难得一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们且拭目以待好了。”普安笑道。武连笑道:“今日的剑诀很长,结果用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