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冷不热道:“好男不跟女斗,你可知道?如若你是男人,我非与你单打独斗,让你心服口服,我的拳头,很厉害,懂吗?”说着捏着拳头,在黄香跟前,晃了晃。
“你这花拳绣腿的小身板,还拳头很厉害,恐怕你都打不过我,还别说襄阳府的各路高手,你可知,襄阳府有竹林四怪,个个身手不凡。可惜他们到大理找武林高手切磋去了,如若在襄阳府,恐怕你们就难以招架了。他们最喜欢这竹林之间,寻找武林高手进行决斗。他们有个规矩,如若胜了他们四人,就送竹子做的剑权当见面礼,如若败于他们,就要留下身上的剑。你们此番为何不带兵器?”黄香居然哈哈大笑。
张明远等人面面相觑,不错,此番六人皆空手而来,没什么兵器。张明远与费无极自认为掌法无敌,故而不带剑,子午四人也自以为拳脚功夫与轻功了得,就没带兵器。众人不约而同想起英雄剑,可这宝物还在终南山地宫保存,剑气还不够,需要练出精华。故而不可随意带下山来。英雄剑的奥秘也非一日可参透。张明远、费无极冥思苦想也悟不出英雄剑的奥秘,只可惜师父王世贞与师叔大嘴仙逝的太也过早,恒山派玄空道长也驾鹤西去,没一点线索。好似世人只知英雄剑的名扬天下,却不知英雄剑的奥秘何在。
余下见黄香居然藐视自己,不由一脸不悦,又急又气,可不可造次,对黄香发货,就乐道:“武林高手还带什么兵器。这兵器是战场上的一介武夫所用,我等武林高手用不着。”
“一派胡言,你们没兵器也敢自称武林高手,可笑。”黄香马上反驳。
余下叹道:“你一个女流之辈,如何懂得江湖上的事。这玩笑开大了就不好笑了。”
“我最讨厌,男人说女人是女流之辈。你瞧不起我也就罢了,可你瞧不起女人,就是大大的罪过,你可知罪?”黄香不服气之际,咬咬牙,恨恨的道。
余下针锋相对,毫不示弱,意欲逗黄香玩:“看看你,女孩子家家的,动不动给别人定罪,这江湖上可不比庙堂,哪里那么多罪过。江湖上用武力说话,不用嘴巴说话。来!我与你大战十几个回合,意下如何?”
“你真是厉害了,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居然和我大打出手,好可恶!”黄香愣了愣,二话没说抽剑刺向余下:“看剑!居然敢挑战我,不自量力。”
“什么怜香惜玉,你眼下也没个姑娘的温柔样,干嘛要我怜香惜玉。来啊,来啊,看你狂妄了得,就不知身手如何?”余下乐个不住,坏笑之际,捡起竹枝,飞身而起,与黄香在竹林之间,切磋武艺。
张明远等人虽说不担心余下会输给小姑娘,可就怕余下伤了小姑娘。只见二人来回穿梭于竹林之间,唰唰作响。黄香的剑气十足,余下不敢怠慢,竹枝被黄香的剑劈开,眼看余下的手要被剑刺到,只见余下掌气发出,一棵巨竹倒下,快要倒向黄香。张明远一掌打出,竹子才倒向另一侧,黄香有惊无险,可黄香并不领情,原来黄香的剑,可拦腰斩断巨竹,只是她一心刺向余下,没注意余下的掌气。这下化险为夷,黄香目瞪口呆,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二人切磋几回合,黄香总讨不到什么便宜,就闷闷不乐的坐在一边,只是仰望天空,眨了眨眼睛。
“你怎么了?如何闷闷不乐,我可没欺负你。”余下只好赔罪,可黄香爱搭不理,沉默寡言起来。
“我与爹爹住在襄阳城里,这里是郊野,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正在众人意欲离开之际,黄香突然问道。
张明远道:“我等要回京兆府,路过襄阳府。”
“你们打哪里来?”黄香追问。
“我们听说襄阳府的名头,专程而来游山玩水,要回去了。”费无极见小姑娘喋喋不休,问个没完没了,就骗她。
子午见黄香将信将疑,就掷地有声道:“怎么,我家师父与师叔的话,你不信么?”
黄香用手捏着自己胸前的两条辫子,笑道:“什么信不信的,无所谓了,你们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余下见黄香这般有个性,顿时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可不好表露心声,马上低下头,乐个不住,没想到这小姑娘说话也很有趣。
普安看这小姑娘如此古灵精怪,难知底细,不知她在此意欲何为,莫不是在等人,亦或是在玩耍,就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出来散散心,爹爹忙忙碌碌,我一个人好烦。”黄香脱口而出。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会更烦,快回去,想必你爹爹很担心你的,一个人到处乱走,有坏人,怎么办?”武连寻思,这小姑娘有什么烦的,看来心事重重,就笑道。
“对,快回去,我可以陪你玩,别人恐怕就难了。如若歹人遇到你,你就难以招架,难以脱身了。”余下一听这话,就担惊受怕道。
“好了,婆婆妈妈惹人烦。不陪我玩就不陪我玩好了,看你们行色匆匆,你们自便。如若有缘,你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