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悦指着宋钦宗道:“皇帝哥哥的做法令人感到心寒,妹妹我自此不再搭理你了。你连九哥的身家性命都不管不顾,还有子午、余下、普安、武连。他们可都在金营,你就派人偷袭,难道想置他们于死地么?”说话间眼里带泪,气喘吁吁。
赵香云瞅了一眼宋徽宗,闷闷不乐道:“父皇没及时制止皇帝哥哥偷袭金人,儿臣感到闷闷不乐,自此也不再去看望父皇了。”说着撒腿就跑。“云儿!”宋徽宗老泪纵横,再喊什么也没用。“妹妹!你胡闹!”宋钦宗也喊道。
“看看,这事办的真糊涂!朕不相信是你自己的主意。事已至此,也不多说。好在构儿相安无事,子午四人平安归来就好。你这皇帝做的真糊涂!还有一件事朕百思不得其解。你这馊主意倒不少!没想到你这花花肠子倒不少,真是小看你了。都怪你,你这不争气的东西,朕把皇位传给你,是让你力挽狂澜,主持大局。你倒好,胆大包天就知道杀人放火图开心。你把蔡京他们斩尽杀绝,有什么好处?人心得到多少?难道女真人就退了!女真人知道你杀了蔡京他们,心里甭提有多开心,说你杀得好,杀得对!可你杀了他们有什么用?虽说大快人心,可接下来,该怎么办?朕不是不知道蔡京他们胡作非为,只是于心不忍。杀了就杀了,朕不怪你。也怪朕!张叔夜大人要委以重任!不过也要严防死守,不可让他居功自傲,记住了,咱赵氏天下,祖宗家法不可忘了。尾大不掉,要不得!故而这张叔夜要用,张邦昌也要用。凡事多与秦桧商议,朕看秦桧的智慧犹如这诸葛孔明在世!好了,你做了皇上,朕当着众人骂了你,不必记仇!记住,朕除了是太上皇,还是你爹!你亲爹!”宋徽宗热泪盈眶之际骂道,说着,甩了衣袖,扬长而去,头也不回。留下宋钦宗一个人脸色煞白,气急败坏,默然不语。宋钦宗挥挥手,子午四人心知肚明,马上退了出去。
子午四人出来后,心里不是滋味,不再胡思乱想,马上走进韦太妃宫中,代替康王看望韦太妃。虽说康王临走没交代,可子午四人念念不忘康王的兄弟情深,故而记忆犹新。
“娘娘万福!”子午四人拜道。韦太妃妃扶起笑道:“哀家听说了,构儿平安无事,哀家就放心了,多亏你们一路护卫,哀家感谢你们!这是些赏赐,你们收下,不成敬意,略表寸心。”说着,示意宫女把金银珠宝奉上。“多谢娘娘赏赐!”子午四人不好推却,马上跪地再拜:“多谢娘娘厚爱。”
韦太妃马上闷闷不乐:“哀家听说构儿身体有恙,你们可知,他可好?他北上求和,哀家茶不思饭不想,就怕他有个闪失。构儿真可怜,哀家无能,让他受苦受难了。”说着不免泪光点点,担惊受怕。
“娘娘放心,康王殿下,身强体壮,没事。”武连道。余下笑道:“您不知,康王殿下到了金营威风凛凛。”“康王殿下把女真人镇住了。”子午赞不绝口。普安笑道:“不错,没想到,康王殿下弯弓射箭,文武双全。”
“构儿与你们如若成为哥们弟兄就好了。他从小一个人孤苦伶仃,吃苦耐劳,没被太上皇瞧得起过,这滋味,你们难以体会。如今长大成人越发出息了,做母后的自然高兴。”韦太妃神情肃穆。
子午四人面面相觑,掷地有声:“娘娘,我们与康王已然成为哥们弟兄。”“好,赐宴,款待,略表答谢之礼,你们不必推却。”韦太妃喜出望外,马上命人赐宴款待子午四人。欢颜笑语片刻,举杯痛饮,意犹未尽之际,子午四人辞别韦太妃,慢慢离去。
这日,子午四人与张叔夜、明红、赵香云在和乐酒楼吃饭。
“没想到,康王殿下英雄少年,女真人居然不相信他是亲王,也多亏弄巧成拙,如若康王殿下是真亲王,恐怕就麻烦了,就是可惜肃王要落入虎口了。”张叔夜神情肃穆,心有余悸。子午看向张叔夜,举杯笑道:“大人,晚辈敬酒,还望干一杯。”余下、普安、武连紧随其后。
张叔夜捋了捋胡须,微微一笑:“你们怎么了?”“他们,一则,对张大人佩服有佳,以示敬重,二则,自己大难不死,兴高采烈。”赵香云解释道。
明红也神情肃穆:“幸亏女真人弄巧成拙,可见他们有上天护佑。”“完颜宗翰与完颜宗望,我们都看了。二人都是威风凛凛,有勇有谋,不可小觑。”子午笑道。
“莫非我大宋无人?”张叔夜不以为然。赵香云乐道:“我大宋当然有人,只可惜,父皇与哥哥不会用人,张大人这般文武双全如若留在东京做宰相,就不会有今日之局面了。”张叔夜马上拜道:“帝姬殿下过奖了。”“帝姬殿下,所言极是。”武连点了点头。“不必如此,我实话实说。今日是私宴,就不必客气了。”赵香云摆了摆手。
明红对张叔夜笑道:“宋江故事,我们可听得多了,不知大人可否赐教?”“你对这个感兴趣?”赵香云看向明红,眨了眨眼睛。张叔夜介绍道:“宋江等人也算英雄好汉,可是他们误入歧途,世人当引以为鉴。他们也是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