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普安抱着康王道:“不知完颜宗望,何许人也?”余下抱着康王道:“想必,比完颜宗翰厉害不到哪里去。”“我们一起去,别怕!”武连抱着康王。
“微臣不能跟随康王殿下,祝愿康王平安归来。”张叔夜叮嘱康王。“爱卿忠心耿耿,实为我大宋忠臣良将之楷模。”康王扶起张叔夜,微微一笑。宋钦宗叮嘱康王:“九弟,此去山高水长,多加保重!”“没事,臣弟会平安归来,还望皇上把好酒好肉备足,等臣弟凯旋归来。”康王举重若轻,不以为然。
宋徽宗捋了捋胡须,又是热泪盈眶:“构儿,多加保重!”“有子午、余下、普安、武连和张邦昌大人与我一同前去,儿臣就不怕!”康王笑出声来,如孩童般天真。宋徽宗转过脸,热泪盈眶,不觉泪如泉涌。正在此时,一人慌慌张张而来,原来是韦太妃。
“你没答应去金营吧?”韦太妃马上跑了过来,担惊受怕,抱着康王问道。“母后,孩儿愿为国效力,为皇上分忧。”康王点了点头。“糊涂啊,构儿!”韦太妃魂不附体,瞠目结舌。“不必如此,构儿此去,如若成功,功不可没,从即刻起,韦太妃就伴驾朕左右,升格为第一太妃。康王回来,封为太傅,这下可满意了?”宋徽宗劝道。“哀家什么都不要,只要儿子!”韦太妃抱着康王哭道。“母后,国家有难,儿臣岂能坐视不管,放心好了,议和后,女真人会放儿臣回来。”康王安慰韦太妃。“构儿,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母后活着有什么意思?”韦太妃摇了摇头,泪如泉涌。“如若母后有个三长两短,儿臣也无法忍受。”康王也哭道。子午四人见状不觉伤心难过,泪光点点。但见,康王陪着韦太妃离开皇宫,路过御花园,渐行渐远。
这日,和乐酒楼,张明远、费无极、种浩、子午、余下、普安、武连与康王、赵香云、明红、李师师、月儿、果儿、明浩一同吃饭,但见汴河景色宜人,波光粼粼,垂柳荡漾。
“今日召集诸位,就是一起吃个饭,贫道与师弟、种浩,我们就离开东京了。”张明远语重心长看向众人。“这是为何?”康王、赵香云、李师师、明红、月儿、果儿,大惊失色,齐声问道。“想家了,离开京兆府太久了。”种浩微微一笑。费无极推心置腹:“朝廷要议和了,如若又一个‘澶渊之盟’大功告成,我们留下也没什么用,再说在东京许多时日,昨晚扁头、阿长都来书信,催促我们回山了,如若继续留下,恐怕不妥。再说,太上皇、皇上如今也听不进去什么话,我们也是勉为其难,竭尽全力了。该做的也做了,该说的也说了。种师中老将军被害,难道不是皇上的过失?李纲被贬黜难道不是皇上的过失?纵然蔡京、童贯、梁师成、李邦彦、朱勔、王黼、杨戬、高俅,早已灰飞烟灭,可我大宋庙堂依然没什么明白人,如之奈何?”
张明远仰天长叹:“听说最近有个叫做秦桧的倒是刚正不阿,可这般人物又有几个!”“李纲、张叔夜,这般人才,太上皇与皇上就是弃之不用,如之奈何?”费无极气急败坏。“蔡京与李邦彦把持朝政,胡作非为,乱权误国,的确罪有应得。张叔夜大人一表人才,忠心耿耿,却在东京以外,做个小小的知州,真是大材小用。本王看来张叔夜做宰相,也是绰绰有余。如此文武双全,有勇有谋,自当大用!”康王心知肚明,点了点头。“不错,张叔夜是个人才!比蔡京、童贯、李邦彦要好许多。”赵香云点了点头。明红虽说没见过张叔夜,可也听说了张叔夜的威名,故而赞不绝口:“听说海州张叔夜,文韬武略,不可小觑,宋江三十六人草寇,被一网打尽,跟随的草寇也是落荒而逃。”
“妹妹最近可好”果儿看着月儿笑道。月儿微微一笑:“姐姐可好,我与明红姐、师师姐挺好的,还有明浩,很听话。”“如何没有好吃的,这些我都不喜欢,吃腻味了。我想玩!”明浩撅撅嘴,一脸不悦。“小可爱,你想玩什么?”康王摸了摸明浩的小脸蛋。“大哥哥,你可不知道,我要做大元帅,很威风的哪种,就是童贯做过的,可以大手一挥,指挥千军万马的。”明浩马上抱着康王。
康王笑道:“威风是威风,可也不容易。军法无情,懂不懂?如若吃了败仗,可要脑袋开花了。”明浩眨了眨眼睛,不懂什么叫脑袋开花。康王也不好解释,只好笑道:“如若做了大元帅,一败涂地,就要被打板子!”“这样么?”明浩马上明白,随即朝康王的后背拍了拍。众人哈哈大笑,康王也乐此不彼。
子午拉过明浩,用手指头点了点明浩的小鼻子,对他说:“是不是晕乎乎的,想睡觉了?”“睡觉,快一点。”余下抱过明浩,也点了点。普安也抱过明浩,用手指头在明浩眼前转圈圈:“睡觉。”不等武连抱过,明浩果然闭上眼睛,微微一笑。明红一看忍俊不禁:“你们忽悠明浩,别让他着凉了,毕竟深秋了。”康王笑道:“有个小可爱很有趣。”“康王殿下,此去,要多加保重。”张明远道。费无极道:“凡事要见机行事。”康王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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