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下在弯弓射箭还是舞文弄墨?”“二者都有。”康王尴尬一笑,居然实话实说。“文武双全的好生了得,比我们强许多。”武连羡慕嫉妒开来。
康王开玩笑道:“本王心怀天下,为黎民百姓着想,你们只要填饱肚子就好,不可相提并论。”“那是自然,我们是一介草民,如何敢与康王殿下说长论短,岂不可笑。”普安心领神会,不免一脸不悦,可毕竟眼前是康王,只好尴尬一笑,自嘲起来。
“兄弟们,你们哪里知道,本王宁愿做一个寻常百姓,谁让我身在帝王家。这便是令人感慨万千了。许多人觉得,身在帝王家,衣食无忧,自然没什么忧愁,可他们哪里知道,太平岁月,帝王家固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风风光光,体体面面。可如若国破家亡,这帝王家还不如一介草民。这虎落平阳,蛟龙潜水的滋味可不好受。宁愿一开始就平平凡凡,也不要大起大落。你以为如何?”康王明白过来,就叹道。
张明远点了点头:“康王殿下所言极是,人生在世难免起起伏伏,如若一帆风顺,恐怕神仙也做不到。”
“康王殿下与诸位所言极是,本官最能体会这番不容易。蔡京飞扬跋扈许多年,又有童贯、高俅、杨戬、朱勔、王黼、梁师成、李邦彦,一个个权倾朝野,一手遮天,许多忠臣良将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张叔夜语重心长开来。
“要说这起起落落,恐怕我朝蔡京最能体会。张大人尚且有官可做,蔡京可是一度赋闲在家之人!‘彗星一到,蔡京必倒!’这谚语可名动京城了。”费无极推心置腹起来。
张叔夜感慨万千:“蔡京等人灰飞烟灭的消息,本官也是得知了,感觉大快人心,路过南熏门,黎民百姓也喜笑颜开。他们终于大势已去了,如若不然,永无宁日,黎民百姓就苦不堪言了。”
“不错,他们灰飞烟灭,实乃可喜可贺。”种浩笑道。
费无极一怔,不觉得喜出望外,不觉得兴高采烈,不觉得值得庆幸,反而感到一阵眩晕,心里翻江倒海,恶心异常,心想,多少年了,太上皇没觉醒,到了皇上这里也不过把人一个个拿下,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有什么呢,莫非不值得反思么,是太上皇的错,还是皇上的错,是蔡京等人的错还是女真人的错,如若女真人不来,太上皇还会做皇上,皇上还会做太子,蔡京等人或许会老死,或许会归园田居,依然花天酒地,他们好歹风风光光在大宋官场走了一遭,可许多黎民百姓却为此苦不堪言,想到这里不觉伤心难过,感到悲哀起来。
“无极,你怎么了?”张叔夜看费无极出神,就问道。
张明远见费无极心不在焉,马上拽了拽费无极的衣袖,打圆场道:“无极想,蔡京等人灰飞烟灭了,就怕再来一批这等人物,就麻烦了。”
“除非他们阴魂不散。”种浩乐道。
“恐怕目下来不及了,如今女真人骚扰不断,主战与主和,两派浮现眼前。要比过去变法派和保守派,斗嘴厉害多了。我可听说,东京有人开玩笑说,大宋朝堂上斗嘴没完没了,女真人早已抵达南熏门口。”张叔夜乐道。
“这斗嘴也是功夫,口干舌燥,不简单。”费无极气急败坏之际,冷嘲热讽开来。“朝议还是要有的,只是大兵压境,要长话短说,切中要害,如若啰哩啰嗦,唠唠叨叨,就差强人意了。本王最看不惯一介酸儒,头头是道了。”康王心知肚明,可也无可奈何。
张明远看向康王:“康王殿下,必然有鸿鹄之志,果然与众不同。”“康王如此身材健硕,想必也是舞枪弄棒了许多时日。”费无极看向康王。“康王殿下,果然与众不同。许多亲王都是舞文弄墨,唯独康王殿下文武双全。”种浩也瞅着康王。“几年不见,康王殿下的确身强体壮,不简单。”张叔夜笑道。“康王殿下,我很羡慕嫉妒您了。”子午走到康王跟前,微微一笑。张叔夜破涕一笑:“岂不闻,‘临渊羡鱼,不如回家织网。’”“康王殿下是不是文武双全?”普安素闻康王文武双全,就笑道。
康王毫不掩饰,开门见山道:“当然,本王以为,男子汉大丈夫,必得文武双全,如若只知舞枪弄棒便是匹夫之勇,如若只知舞文弄墨,便是一介酸儒。惟有文武双全,才称之为大英雄。”武连赞不绝口:“康王殿下果然是一表人才,英雄人物。”“本王算什么英雄人物,想我太祖武德皇帝,实乃真英雄也。一对拳头打下大宋江山,开创百年基业。黎民百姓安居乐业,普天之下,欢欣鼓舞。”康王摆了摆手。
子午看着康王,佩服的五体投地:“康王殿下,如若有机会,愿跟随左右,出生入死。”“好兄弟!”康王拉着子午的手,神情肃穆。“康王殿下,如若不弃,算我一个。”普安也看向康王。余下掷地有声:“我也是!”“好兄弟!”康王喜出望外。“小鬼头,莫非你与他们不是一条线?”张叔夜看向武连。“我出神了,我也是!”武连挠了挠后脑勺,破涕一笑。“好兄弟,本王从今日起就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