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马上笑道:“想必陛下心中有数,微臣不敢妄加揣测。”“秦桧,你知道康王这人,聪明过人,一表人才。可他母后却不受宠,如若不是太上皇可怜,如何做韦贤妃,岂不可笑?”宋钦宗乐道。“皇上,此番议和后,如若金人好说话,且罢,如若不然,还要枕戈待旦,不可掉以轻心。”
秦桧心中暗笑,皇上果然胸大无脑,虽说他非女子,可也是如此。“没事,议和后,金人就退了。这第二个‘澶渊之盟’也没什么丢人现眼的,只要祖宗基业,江山社稷还在,女真人要什么就给什么,我大宋别的没有,这银子钱,目下不缺。”宋钦宗大手一挥。“此话怎讲?还望陛下明示。”秦桧大惊失色。“太上皇都回来了,银子钱自然就有了!”宋钦宗哈哈大笑。
次日,宋钦宗马上诏令在外的大宋亲王速速回京,商讨议和大事。各路亲王马不停蹄,日夜兼程,东京城外,尘土飞扬,鸟雀渐飞渐远。
康王赵构也被逼无奈,急急忙忙赶回东京,一路上,寻思,又要议和,又要送岁币,皇上还是胆小怕事。张叔夜也紧随其后赶来,一同进宫而来。
张明远见张叔夜,一瞬间激动万分,马上给康王见礼,与张叔夜寒暄。费无极也是欣喜若狂,久违之感袭上心头,张叔夜离开东京有些年月,此番回来,自然感慨万千。种浩更是喜出望外,喜乐无比,对张叔夜毕恭毕敬。
地方自然不如京师的繁华,东京有数不尽的桃红柳绿,一条汴河,波光粼粼,垂柳荡漾,风景宜人。心旷神怡,宠辱皆忘。亭台楼阁,雕梁画栋。
“二位道长、种浩将军,你们可好,许多年月不见,真是不可思议,你们保卫东京城,劳苦功高,种师中将军被害,子午四位兄弟也身受重伤,李纲将军离开东京。许多事都难以预知,如今女真人卷土重来,始料不及。难为你们一片忧国忧民,我代父皇与皇上感谢你们!”康王见张明远等人翘首以待在御花园,心里颇为喜出望外,马上见礼。
张叔夜也张明远、费无极、种浩,微微一笑:“明远、无极、种浩,别来无恙。”
“康王殿下、张大人,你们来了就好,如今女真人来势汹汹,黎民百姓恐怕又要可不可以了。”张明远神情肃穆道。
费无极开门见山起来:“不知康王殿下与张大人如何看待议和之事?”
“素闻康王殿下与张叔夜大人,心怀天下,忧国忧民。”种浩微微一笑。
“想必皇上早已有了主意,本王就不好说了。”康王寻思,他们三人是父皇的故交,这是自己随便问问,还是父皇要他们问问,一时间不大明白,就含糊其辞起来。
“议和实乃下下策,如若不枕戈待旦,只是意味退缩忍让,势必任人宰割。”张叔夜掷地有声。“不错,枕戈待旦实为当务之急,可许多朝中大臣都赞同议和。”费无极点了点头,寻思,康王果然城府极深。张明远瞅了一眼康王,心想,康王如此年轻气盛,想必并不赞同议和,随即笑道:“康王殿下,如若让殿下前去议和,您可如何决断?”“议和实乃奇耻大辱,想我堂堂大宋,与顽固不化的女真人议和,实在难以启齿。”种浩叹了口气。“议和,也未为不可,不过主动议和就令人耻笑了。”康王一怔,没想到这张明远如此发问,马上一脸不悦,不过随即陪笑。
“金人有虎狼之心,如若听之任之,势必自寻烦恼。本官断不会赞同议和,我大宋只有头可断、血可流,顶天立地之人,绝无卑躬屈膝,委曲求全的投降之徒。”张叔夜气急败坏。“张大人,本王最敬佩的就是你,大人实乃我大宋江山社稷忠臣良将。”康王神情恍惚,拉着张叔夜的手,拜道。
子午只是看着众人,一言不发,感觉张叔夜慷慨有气节,令人佩服。余下也是情不自禁看向康王与张叔夜,没想到他们二人看上去好似皇上与臣子,一对天地之和。普安目瞪口呆,心里胡思乱想,如若康王是皇帝,张叔夜是宰相,恐怕西夏与大辽会被灭亡,女真人也不会前来造反。武连只是乐个不住,康王小小年纪,虽说是自己的大哥哥,可那般亲切。张叔夜好像自己的叔父,和蔼可亲。
“明远、无极,你们的四个徒儿,一个比一个精神抖擞,真是相貌堂堂,后生可畏。”张叔夜看向子午四人,微微一笑。“四个小兄弟,都是聪明过人,令人刮目相看,听说榆次一战,你们也是勇猛过人,真是难为你们了,出生入死,目下也没个一官半职,这功名利禄,难道你们不需要么?本王感觉你们委屈了。”康王看向子午四人,寻思,四个人为皇上卖命,差点搭上身家性命,真是不容易,如若以后为我所用,自然很好,如若不能,也不可成为本王的眼中钉、肉中刺,想到这里,笑出声来。
子午问康王:“康王殿下,好久不见,不知应天府忙些什么?”“应天府离东京不远,也不过游山玩水,没什么事做。”康王一怔,不知要问什么,就破涕一笑,敷衍起来。余下心知肚明,康王果然城府极深,马上笑道:“康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