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难与共,成为哥们弟兄了。”康王搂着子午四人的脖子,笑出声来。
费无极欣慰起来:“真是后生可畏,康王殿下抬爱他们,是他们的福分。”“不错,你们如此,贫道感到喜乐无比。”张明远点了点头。“我与明远、无极、段王,也曾是好兄弟。”种浩感慨万千。“怎么,目下不是了?我哪得罪浩兄了,且说说看?”费无极歪着脑袋,纳闷。“浩兄,别理他。”张明远乐道。“年龄大了,我们倒孩子气十足了。”费无极笑出声来。
正在此时,宋徽宗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宋钦宗,二人微微一笑。还有许多太上皇的儿子,皇上的弟弟,他们便是大宋的亲王,密密麻麻,各个年龄段都有。
宋徽宗环顾四周,见众人喜乐无比,就问道:“有何喜事,如此喜乐无比,但说无妨,朕与皇上也听一听。”“父皇,儿臣见礼了。”康王马上拜道。宋钦宗道:“九弟,一路辛苦。”“皇上,臣弟见礼了。”康王拜道。张叔夜拜道:“太上皇万寿无疆,皇上洪福齐天,各位亲王洪福齐天,微臣张叔夜见驾!”“太上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各位亲王洪福齐天!”张明远等人也齐声拜道。“免礼,平身!”宋徽宗马上一一扶起。“免礼,平身。”宋钦宗也大手一挥,昂首挺胸。亲王一个个,也是笑容满面。众人来到御花园的走廊,走到一处石桌面前,围坐下来,吃茶笑谈。
宋徽宗看向康王:“构儿从应天府而来,一路可看见些什么?”“父皇,女真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黎民百姓,受苦受难了。”康王嘘唏不已道。宋钦宗问康王:“九弟,可知,女真人有多残暴,种师中被完颜宗翰的狼群吃的不剩骨头,真是令人胆战心惊。”“皇上,这个臣弟就不知道了。”康王一怔,居然有这等事,皇上说这话,不知何意,且含糊其辞,见机行事。
宋徽宗看向张叔夜:“蔡京等人灰飞烟灭了,都是郭法师的功不可没。张大人此番回京,自然就没什么顾虑重重了,要为皇上分忧才是。想你剿灭宋江草寇,实乃功不可没。如今皇上登基大宝,一年不到,朝中无人辅佐,你可要多担待才是。朕素知你文武双全,足智多谋,必不有失所望。”“多谢太上皇与皇上的褒奖,微臣忠心耿耿敢不尽忠报国。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张叔夜感激涕零,泪流满面。
宋钦宗也热泪盈眶起来:“朕糊涂,放着张叔夜大人如此忠臣良将,文武双全,居然没召进东京,真是朕的过失。张叔夜大人之才,非宰相不能相提并论。放心好了,如若张邦昌不堪重任,我大宋下一个宰相,便是张叔夜大人。”“太上皇与皇上的恩典,微臣没齿难忘,可惜这太也迟了。女真人如今要兵临城下了。我等不必坐以待毙,如若迟疑,后果不堪设想。当务之急,惟有枕戈待旦,与金贼血战到底。当然,这议和还是要去的。议和如若不成,自然就要烽火燎原。要做两手准备,还望太上皇、皇上熟思。”张叔夜一听,又惊又喜,可又哭笑不得,泪流满面,不过不可有失体态,只好强颜欢笑。
“爱卿所言极是,不错,为时晚矣。当年朕不该听信谗言,把张爱卿贬黜东京,到海州做知州。没想到,爱卿不以私怨,运筹帷幄,剿灭宋江草寇。实乃功不可没!朕听信谣言,以为是童贯的功劳。朕有愧于你!”宋徽宗点了点头,想起许多往事,如若不是女真人来犯,自然也不会想这样许多。
张明远问宋钦宗:“皇上,张邦昌,何许人也?”“王黼的门客,王黼倒台,张邦昌也揭发不少罪证,可谓幡然悔悟,迷途知返,朕心怀天下,让张邦昌将功补过,替朕分忧。”宋钦宗介绍道。费无极问宋徽宗:“皇上,秦桧,何许人也?”“人才难得,出口成章,能言善辩。”宋徽宗捋了捋胡须,赞不绝口。种浩感慨万千,默然不语,寻思,文臣武将在大宋,这文臣说话就是底气十足,我等武将根本无立足之地,顿时又是沉默寡言。
康王问宋徽宗:“父皇,秦桧这人如何得到父皇如此高的赞不绝口了?”“秦桧饱读诗书,不可小觑。有宰相之才!”宋徽宗微微一笑。“父皇,与张叔夜大人想必秦桧,又当如何?”康王追问宋徽宗。“构儿,父皇也是略知一二。你要想了解秦桧,议和后自去问他。”宋徽宗寻思,康王如何对秦桧如此关注,不由一怔。康王点了点头:“秦桧有何本事,让父皇如此厚爱?”“秦桧可是政和五年的进士及第。”宋徽宗微微一笑。康王饶有兴趣道:“秦桧考了什么科目?”“秦桧不简单,高中词学兼茂科!”宋徽宗笑道。康王又问宋徽宗:“这学科有何不同?”“以历代史事借拟为之,科目考取中,并不容易。难于上青天!”宋徽宗本不耐烦,可如今为了皇上,就不厌其烦的作答了。
康王赞不绝口:“可见此人饱读诗书,很有学问了。”“那是自然。”宋徽宗深以为然。“九弟,问个没完没了,口干舌燥了,喝茶可好?”宋钦宗看二人唧唧歪歪许多,心里就不高兴了,不过看在宋徽宗面上依然强颜欢笑道。康王端起茶碗,咕咚咕咚喝了起来,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