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皇上密谋要除,只是碍于太上皇情面,如今太上皇对本法师的妖魔鬼怪之说,深信不疑,故而拿下贼人,易如反掌,如此,黎民百姓也对自己刮目相看,果然蔡京等人的妖魔鬼怪面目就被识破。为民除害,本法师就做的顶天立地了。
子午暗笑:“郭京的一派胡言,听上去神秘兮兮,无非是暗合此番除去蔡京等人的密谋而已。可见皇上粗心大意,居然给郭京透漏机密。郭京自然借题发挥!”
“真是人心难测,祸福难知。幸亏自己聪明过人,见风使舵。如若继续跟着蔡京,这性命攸关就麻烦了。莫如反戈一击,让蔡京等人死无葬身之地。一则皇上跟前变成功臣,二则让黎民百姓对自己深信不疑,三则,自己脱离险境。”郭京喜乐无比,心里暗喜。
片刻,宋钦宗与郭京、子午、普安、武连、余下,共坐一桌,举杯痛饮,意犹未尽,四人辞别,前去奉旨查办蔡京等人。
子午来到蔡京府邸,只见蔡京依然歌舞升平,捋了捋胡须,哈哈大笑。
“你们安敢擅闯太师府,狗胆包天!”突然,走了进来一对禁卫军,蔡京大惊失色。“老太师,昨晚,皇上让你进宫,你为何没来,便是欺君之罪!”子午乐道。“这,这!”蔡京瞠目结舌,结结巴巴。“蔡京,年事已高连中秋佳节赏月都来不了,可见身体欠佳。朕,念你劳苦功高,倍加体恤。即日起,前往岭南颐养天年,不得有误。郭法师说,他掐指一算,岭南最适合颐养天年!”子午马上宣旨。“谢陛下恩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蔡京寻思,皇上突然这般,不知是何缘故,可知道也晚矣,又当如何。郭京果然出卖自己,也怪自己,一时糊涂,没想到郭京小人得志,上屋抽梯,如之奈何?马上魂不附体两手哆嗦之际,接过圣旨,颤颤巍巍被人扶起,顿时老泪纵横。“老太师,皇上派我侍候左右,送老太师抵达岭南。”子午道。“多谢,多谢!”蔡京以为半路上皇上要这小崽子动杀机,顿时魂不附体,马上点了点头。
“王大人,好自在!”王黼依然吃酒,普安哈哈大笑而来。“哪里的风把小兄弟吹来了,来,让风儿姑娘来陪少侠,上好酒好菜。”王黼谄媚道。“皇上挂念王大人,特派我前来问候,中秋佳节,皇上对你们怎么过,很是关怀备至。”普安灵机一动,何必火急火燎,且玩一玩王黼未为不可。“皇上果然没忘记老臣,真是令人感动。”王黼说着,假装拿着手帕擦眼泪。
一个小姑娘一瞬间猛然坐进普安怀里,普安一怔,只见小姑娘模样标志,那芊芊玉手的手指头游来游去,在普安身上乱摸,搞的普安招架不住,心跳加快,脸色赤红。小姑娘朝普安耳眼吹上一口香气,普安顿时销魂不已。王黼看着自然喜乐无比,坏笑起来。举杯痛饮之际,王黼对小姑娘使眼色,小姑娘使劲灌酒给普安。普安酒量异常威猛,居然不醉。小姑娘却已醉醺醺,王黼也半醉半醒。
“皇上说,郭法师掐指一算,王黼实乃妖魔鬼怪。王黼贪赃枉法,胡作非为,即日起,抄家,交开封府查办!王大人,还不领旨谢恩,更待何时?郭法师说,只有开封府才可镇住妖魔鬼怪!”正在此时,普安马上站起身来,掷地有声。“郭京狗贼!老夫真是养虎为患,与虎谋皮!”王黼缓过神来,诚惶诚恐,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故而破口大骂。“郭京把你们四个,叫做妖魔鬼怪,让皇上除了你们这些内鬼!”普安哈哈大笑。“没想到,这狗贼果然吃里扒外。”王黼捶胸顿足,老泪纵横。禁卫军抄家,王黼马上被带走,府里上上下下都要被带走。
小姑娘原来也是装醉,马上拉着普安,祈求放他一马。
武连到童贯府邸,童贯还假模假样,前来迎接。“不知少侠前来,有失远迎。”童贯毕恭毕敬。“童贯大人,多年以来,你带兵打仗,辛苦万分。皇上很挂念您,不过中秋佳节为何不曾进宫,不知是何缘故?”武连开玩笑道。“皇上没有旨意,本官实在不知。”童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可去过宫门外?”武连笑道。“去是去过,也是老太师身体不佳,故而前去送他回府。。”童贯一怔,笑出声来。“到了宫门外,不朝见皇上,却送老太师回府,实乃目无王法!目无皇上,你可知罪?”武连道。童贯大惊失色,马上魂不附体:“老臣实在冤枉。对皇上一片忠心耿耿,天地可表,日月可鉴。”“童贯,念你带兵打仗,辛苦万分。年事已高,不宜多有劳顿。即日起,不再统帅西军,做左卫上将军,留在东京好了。”武连寻思,这厮油嘴滑舌,世人皆知,如若继续和他兜圈子,没什么意思,莫如开门见山,随即宣旨道。“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童贯一听,五雷轰顶,顿时瘫倒在地。
“郭法师说,童贯大人是个太监出身,阳气不足,阴气也不足。多年带兵打仗,与男子汉大丈夫在一起,就搞的不伦不类了。童贯大人还是要少一些金戈铁马为好,如若不然,阴不阴,阳不阳,不阴不阳,不男不女,阳寿就少了。如若想成仙,必得采阴补阳,采阳补阴,阴阳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