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俅’之时,小的对四位大人的再造之恩,没齿难忘。”郭京神情肃穆,也想起高俅,不由感慨万千。
片刻,蔡京、童贯、朱勔、王黼与郭京共坐一桌,举杯痛饮,杯盘狼藉,欢颜笑语,好不快活。离开蔡京府后,郭京倍感风光阔气,走在大街小巷也是迈着八字步,威风凛凛。
次日,子午四人进宫,猛然发觉,宋钦宗、李邦彦、白时中,三人身边多了一人。这人与众不同,如神仙下凡。
“皇上,这是何许人也?”武连认得此人,不知此人为何进宫来了,故而装作不认识,马上问道。“大法师!”宋钦宗彬彬有礼,毕恭毕敬。“什么?”普安也失笑。“我们见过他!”子午指着这人。“你不是叫做什么来着,忘记了。”余下挠了挠后脑勺。“本法师,与你们有一面之缘,并不奇怪。”这人微微一笑。
宋钦宗介绍道:“此乃郭法师!”“郭京!你在李纲手下当过兵!想起来了。”武连惊道。“”郭京一副道貌岸然之状,只见他全身上下,仿若天外飞仙。
“不错,上回李纲东京保卫战,本法师的确参与其中。那是我受玉皇大帝的谕旨到昆仑山走一遭,路过陈桥驿,半空中发觉妖魔鬼怪来蕃大宋龙庭,故而心慈手软,下界到李纲军营助战。如若不是本法师施法,移山倒海、撒豆成兵、隐形藏身,略施六甲法术,金人如何会不战自退。你们也亲眼目睹过本法师的手段,随手一抓,胜花片片,是也不是?正所谓‘神兵为用,所向无敌。’”郭京捋了捋胡须,昂首挺胸,威风凛凛。
“那日,我们都感觉,半空中有祥云落入文德殿。”李邦彦也添油加醋。白时中更是神乎其神:“如若不是大法师抵御女真人,李纲根本不是对手。”“你们可知道,大法师威力无比,法力无边,是佛道两家,皆有通畅。还不快快拜见,更待何时?”宋钦宗再拜,对子午四人道。“陛下,不必如此。他们也是我道子弟,自是一家人,不必生分。张明远、费无极的师父叫做王世贞,王世贞目下做了元始天尊,也是小仙家师太乙真人的师父,这般说来,本法师与四位算是平辈了。你们四位也是神仙下凡,四大护法。张明远、费无极也是二位仙友。”郭京心知肚明,这四个小子是张明远、费无极的手下,自然不相信自己这套,故而放下身段,微微一笑。没想到,郭京如此胡说八道,子午四人心里暗笑。
郭京一看,自己目下虽说得到太上皇与皇上的信任,可天下百姓依然不相信,如何显出自己的法力无边,他灵机一动,掷地有声:“子午、普安、武连、余下,皇上拜托你们的事,看来你们没做好,也不怪你们,只是妖魔鬼怪为非作歹。他们目下结成四个魔头,有本法师在,你们不必担心,皇上也不必担心。降妖除魔,实乃本法师的看家本领。蔡京、童贯、王黼、朱勔,这四个魔头,如若不除,女真人这些魔鬼就会继续作祟。蔡京等人与女真人里应外合,意欲造反。如此说来,皇上要做出决断,斩尽杀绝才好。太上皇早已被本法师说服,太上皇说了,只要可以安抚天下人心,降妖除魔,让女真妖魔不再滋扰,皇上做什么都不用请示太上皇。”
“即日起,蔡京贬黜东京,即刻前往岭南,不得有误。子午即刻前往蔡京府邸,宣旨,并押送蔡京一路南下!”听了这话,宋钦宗马上颁布旨意。“微臣领旨!”子午一听,喜乐无比,马上领旨。
“王黼贪赃枉法,胡作非为,即刻抄家,交开封府查办!普安前去王黼府邸宣旨!”宋钦宗马上又下一旨。“微臣领旨!”普安拜道。
“童贯目无王法,败坏军纪。私自擅离职守,离开太原府,致使女真人围攻,长驱直入,冒犯龙庭,其心可诛。即日起,贬为左卫上将军!以观后效,如若不然,先斩后奏!武连前去童贯府邸宣旨!”“皇上英明神武,皇上洪福齐天!”武连拜道。
“果然余下了一人,余下,前去朱勔府邸宣旨,让他卸甲归田,回到苏州,永不得入京,不得有误!”宋钦宗看向余下,对他诡秘一笑。“皇上放心,微臣照办!”余下喜乐无比。
“梁师成与李邦彦也是妖魔鬼怪,陛下不可不管。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要把妖魔鬼怪,斩尽杀绝,这般才可以绝后患。”郭京对宋钦宗道。
“李邦彦就贬黜桂州好了,朕会派人好好照顾他,毕竟劳苦功高,朕也喜欢他,几个小曲唱的不错!如若郭法师非要灭他,朕感觉可惜,不如贬黜桂州好了,听说那里山水甲天下!梁师成嘛,年老体衰,我看哪天得空,御赐美酒,他喝下去也就好了,神不知鬼不觉,西方极乐,岂不美哉?”宋钦宗一听,欣喜若狂。
“皇上,四位道友,此番除去妖魔鬼怪,功德无量,想必黎民百姓也会拥戴皇上,这金人的妖魔鬼怪自然不敢犯上作乱了。如若敢来也不用害怕,本法师定会略施法术,让妖魔鬼怪死无葬身之地。这内鬼一除,外鬼就没了章法,自然不敢造次,即便前来兴风作浪,也势必势单力薄。”郭京心知肚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