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
费无极也点点头:“不错,我们说再多也没用。贫道最知道父母与子女之间的亲情。你们好好谈一谈。我们明日就回山了,回与不回,他们自己拿主意。”“我肯定要回山,我有师父”子午掷地有声,马上拉着张明远的胳膊。“我喜欢青城山。”普安环顾四周。“我喜欢终南山!”余下斩钉截铁。费无极笑道:“你们是上山也好,下山也罢,都你们自愿,我们绝不强求。”
“一时半会僵持不下,这样好了,我就留下陪父母,过些日子到山上看师父师叔。”武连灵机一动,先且留下,再做计较。子午、普安、余下一怔,面面相觑。武连对他们挤眉弄眼,他们才微微一笑。
老夫人欣喜若狂:“没想到这小子果然聪明过人,留下就好,留下就好。”
“想通就对了,既然诸位到府里来一趟不容易,就吃个家常便饭如何?”武员外点点头。说着众人向饭桌而去,一起喜笑颜开,举杯痛饮。
片刻,子午、余下、普安也回家看了看,喜悦与泪水相伴。回忆和美梦相随。三人也长大了,他们父母尚在的已是久违,父母不在的,他们只有以泪洗面。此番回京兆府到家里看看后,不知以后多久才会到来。
次日,张明远、费无极、扁头、阿长与子午、普安、余下辞别种浩,往终南山而去,武员外、老夫人、武连也来送别。
“明远、无极、扁头、阿长、子午、余下、普安,你们多加保重。娘子是新婚小媳妇,不可抛头露面,乃是京兆府习俗,故而没能前来送别,还望见谅。她说,要我代她送别你们,希望你们以后来京兆府,一定到家里做客。”种浩依依不舍之态。
“多加保重。”张明远点点头。“浩兄依依不舍,那就和我回青城山玩,让夫人独守空房几日,想必等你回来她会愈发对你恩爱有佳。”费无极喜笑颜开。“无极开玩笑,让小媳妇独守空房,此乃大逆不道,俺可不喜欢。”扁头乐道。阿长道:“要你喜欢,有什么用?”“将军客气了。”子午道。普安道:“将军与夫人恩爱有佳,做晚辈的替你们高兴。”“这下有意思了,京兆府就热闹非凡了。”余下乐道。
“多谢二位道长可怜我一把年纪,没想到那么如此通情达理。老身还担惊受怕,以为你们会带走我儿。”老夫人喜笑颜开,感激不尽之际对张明远、费无极频频点头。武员外拱手:“一路辛苦,多加保重。”“师父、师叔,你们放心好了,我很好。”武连微微一笑。张明远、费无极点点头,一时语塞。
老夫人道:“放心好了,有空我会带着连儿去终南山和青城山看你们去。”“到时候别装作不认得。”武连笑道。“武连去了太原府,真是不可思议,这小子打小喜欢到处走,不喜欢安安稳稳。”武员外释然万分。“为了父母,孩儿留下何妨。”武连乐道。
种浩一脸狐疑:“武连,你可真的要留下,不上山了?”“怎么,要动摇他?别白费力气了,俺都劝不动这小子不喜欢习武了,由他好了。”扁头拉着种浩的胳膊。阿长神情恍惚:“武连,师伯盼你以后有空回山。”武连神情肃穆:“放心好了,我会的。”“诸位请回吧,我们走了。”张明远拱手。费无极不忍看武连一眼,以为自此失去一个弟子了,很是闷闷不乐:“大家都多加保重。”
“我武连好歹跟师父一场,莫如我们一起到终南山,当初上山见面的地方聚一聚,我再下山回京兆府,你们各自再随意如何?”武连见状,也难为情,心中也心烦意乱,要劝说父母,并不容易,可眼下的确不能回青城山了。不过灵机一动,马上笑道。“快去快回,娘在京兆府等你回来。”老夫人虽说心里担心儿子这是谎话,会一去不回,可素知武连最重情义,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故而勉强答应下来。“你要是变卦了,就走好了。说话不作数,这不是我武家的人!老夫一辈子做买卖,最喜欢说话算话。”武员外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臭小子又变卦了不成,就心生一计,用激将法想留下儿子,随即担忧道。
“员外,武连一定说话算话,放心好了。我会送他回来。”子午劝道。余下看向武员外道:“我也会。”“员外,普安向你保证,送他回来。”普安尴尬一笑,心中暗喜,送回来后,人你们心甘情愿再让他跟着我上山也是很好。武连举起手掌,掷地有声:“孩儿发誓一定回来。”
“员外,夫人,本将军会与他们一起上山,带他回来,意下如何?”种浩也劝道。“我们相信将军的为人,那就有劳了。”武员外与老夫人欣喜若狂,赶忙抓住种浩的胳膊。“浩兄想法不错,不过有些兴师动众了,你刚刚新婚大喜,就让夫人独处,传出去也不好。”张明远喃喃道:“诸位再会。”“浩兄不必如此,我让普安送武连下山即可,你还是陪夫人好了。武连,到终南山,为师教你一套武艺算是你我师徒缘分。”费无极神情肃穆,从未这般伤心难过。
“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种浩尴尬一笑。“既然如此,我等就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