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可习武之人也并非无用武之地。这习武之人比起从商之人总好了许多,是也不是?再说,习武之人并非打打杀杀的,滥杀无辜,谋财害命。我终南山与青城山与众不同。我们是行侠仗义,保家卫国,安身立命。为何我说保家卫国,这缘由由武连师父给你们说个清楚明白好了。”张明远认真道。
费无极分析道:“员外,夫人。你们也说了,如今世道不好。皇上受奸臣当道蛊惑,国将不国,民不聊生。这梁山宋江与那江南方腊为何一呼百应,可以造反,还不是奸臣当道惹的祸。这蔡京、高俅、童贯、李邦彦、朱勔、王黼、梁师成,虽说目下扬威耀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他们毕竟好景不长!杀他们头的何止千千万。我看太子就想要他们的脑袋。我大宋国内这般光景,要除掉贪官污吏,乱臣贼子,这行侠仗义就必不可少。不过我们不可轻举妄动,毕竟皇上也非太过昏庸无道,只是一时糊涂。他不过是个喜欢写写画画的读书人!如若轻举妄动,蔡京、高俅、童贯自然会调兵遣将,予以镇压。他们身边想必也不乏武林高手,听说金台弟子周侗,就在东京做八十万禁军教头。可惜年老体迈,目下已卸甲归田,赋闲在家了。就是不知他有没有什么弟子以后会有所作为。男子汉大丈夫,如若苟且偷生难免没意思,莫如行侠仗义,以待世道清平。就是不能提着贪官污吏的脑袋,也可自保。”
“你们可知目下天下大势?俺可听说了,京兆府也沸沸扬扬。辽国已经灰飞烟灭了,目下金国崛起。”扁头认真道。
阿长掷地有声:“金国雄心壮志,恐怕比辽国厉害。”
“如若不习武,如何抵御金国。”子午道。
余下点点头:“我看金国会在幽云十六州上做文章。”
“虽说目下我大宋得到了一部分幽云十六州的土地,可金国人不比辽国人傻,他们岂能不知幽云十六州的厉害。”普安道。
“你们说的,老身感觉很可怕。这天下大乱了,武连如若习武,必定要冲锋陷阵,如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武家岂不断了香火。”老夫人诚惶诚恐。
张明远道:“如若武连不习武,女真人有朝一日打来了,如之奈何?恐怕这小日子更过不好了。”
“金国人即便来了,又有什么关系。老百姓怕什么,莫非女真人会烧杀抢掠?他们不过是霸占一些国土。国土霸占了有什么用,也要有人,没人叫没银子钱交税,没税收,这女真人霸占国土有什么用。”武员外不以为然。
费无极仰天长叹:“员外这话就不妥了,难道你希望女真人来做中原人的主子?”
“你们实属危言耸听,这女真人远在东北。我京兆府在西北,八竿子打不着,女真人如何会千里迢迢来找麻烦,岂不可笑?你们是杞人忧天,匪夷所思。”老夫人破涕一笑。
扁头点点头:“老夫人说的也不无道理,女真人刚刚建国,俺大宋如日中天,他女真人巴不得与俺大宋和好,如何会侵俺大宋岂不可笑?”
“就是,就是。我年轻时候去过雄州,见过榷场,女真人给契丹人放马牧羊,那个奴才样,可怜兮兮。我就不相信这样的人会与我大宋为敌,可笑,可笑?”武员外点点头。
阿长也动摇了起来:“看来女真人不会对我大宋造成什么威胁,我们可能胡思乱想,自作多情了。”
“既然说服不了我,武连,就留下娶妻生子,过小日子好了。”老夫人喜笑颜开。
子午尴尬一笑:“学些功夫,也并非坏事。以后有人滋事,想必也有用处。”
“我武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钱,我们不会花钱请些院工保护么,何必自己习武,岂不多此一举。如今天下太平,辽国灭亡,西夏又安安静静,大理国臣服我大宋,吐蕃被童贯大军打得服服帖帖。天下太平,大宋无忧!即便有几个小毛贼坑蒙拐骗偷抢,又何妨?我们有钱。”武员外哈哈大笑。
普安道:“钱也会花完的,习武却一生受用。”
“有什么用?舞枪弄棒最没用。读书写字都没用,何况舞枪弄棒。做买卖虽说不好做了,可也相对安稳。如若你们异想天开,什么行走江湖,什么行侠仗义,什么保家卫国,岂不担惊受怕。你们不为自己,也要考虑父母的感受,是也不是?如若一意孤行,就难免自私自利了。难道父母养你们,你们就这般尽孝,岂不是大大的罪过,大大的不孝?”老夫人责问武连道。武连一怔,一时语塞,目瞪口呆,默然不语。
余下道:“可习武不耽误娶妻生子。”
老夫人与武员外面面相觑,默不作声,他们感觉着四个小子就是胡说八道,自然对这余下的话不以为然,置之不理。
“员外、夫人,当初武连四人上山,非我们逼迫,乃是他们自愿,我看一切由他们自己决定好了,贫道就点到为止了。”张明远一看,如此下去,恐怕四人都要动摇,岂不是世人皆知的大笑话了,为了自己的颜面,也为了四人的前程,随即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