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国王段和誉,大名鼎鼎。”子午也大惊失色。“你见过?”武连问道。“听说过。”子午摇摇头。普安神秘兮兮道:“听成都府人说,大理国王段和誉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大理王宫美女如云。”
“师父不是见过么?”余下问张明远。“不错,有过一面之缘。”张明远点点头。费无极乐道:“什么一面之缘,大理国王段和誉与我们是故交,算是好朋友了。”“果然如此,明远居然深藏不露。”空闻乐道。“大师为何这般又惊又喜,这大理国王的确与我们是故交,不过他毕竟是国王。”张明远乐道。空闻对张明远的话不以为然,摆摆手顿时念念有词:“大理国王段和誉是一个佛门高人,你们不必小看于他,他也非自命清高之人还是颇为平易近人的。”众人面面相觑,也是神情恍惚。至于这高人,高在哪里,他们却一无所知。再问什么,空闻居然是绝口不提,沉默寡言。好似隐藏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子午与普安低声细语,原来二人相约,如若有朝一日有缘见到大理国王段和誉,一定当面请教,为何少林寺空闻大师提到他会如此诡秘。正在此时,弟子进报道:“师父,有两个陌生人到我少林寺塔林去了,居然嚎啕大哭,不知何故?”说话间气喘吁吁,神色紧张。众人大惊失色。
“莫非吐蕃法王古思罗,他徒弟也上山来了?”武连马上想到这厮,不由心有余悸,虽说不一定甘拜下风,可这厮如若纠缠不休,如之奈何,且不说江湖中人会妖言惑众,如若搞的少林寺鸡犬不宁,就是大大的罪过了。可见小不忍则乱大谋,并非戏言,还是颇有几分道理,值得深思熟虑。
余下摇摇头道:“不可能,他不会到塔林嚎啕大哭。”“要哭也该去达摩洞。”普安道。子午大惊失色:“去达摩洞应该磕头,谁教他嚎啕大哭了。”“你们实属无稽之谈。”张明远乐道。费无极道:“或许是不速之客。”“走,看看去。”空闻神情肃穆,大手一挥。众人神色匆匆,赶往塔林,且走且谈,火急火燎。
“师父,有一个,是个女施主!”少林寺弟子挠了挠后脑勺。“还有女人?”子午掷地有声。普安瞠目结舌:“莫非哪家娘子与官人的儿子,是少林寺的得道高僧不成?”“和尚也有爹娘?”余下乐道。“傻瓜,和尚也是人,如何没爹娘。”武连朝余下后脑勺轻轻敲了敲。“这男的是个大长腿,看上去相貌堂堂,只是高冷无比,想必很厉害。”少林寺弟子接着尴尬一笑。“大长腿?”余下惊道。武连叫道:“阿长师伯!”“胡说八道。阿长师伯怎么可能来少林寺,又如何与女人在一起?”子午道。“那大长腿好像叫什么萧勇!”少林寺弟子突然又想起了,马上道。“居然是他!”空闻一怔。“大师认识他?”费无极道。空闻神情恍惚,仿佛想起什么:“有过一面之缘。”张明远对费无极耳语道:“萧勇说过,他小时候到过少林寺学过功夫,你忘记了?”
“对,我想起来了。”费无极点点头,低声细语。子午气道:“萧勇,这人可恶之极。”“他居然狗胆包天,敢来少林寺。”普安骂道。“害死玄空道长,罪魁祸首。”余下气急败坏。武连仰天长叹:“他想必是认罪伏法来了,还嚎啕大哭。奇怪,玄空道长在恒山驾鹤西去,他居然到少林寺来嚎啕大哭?”“我可打听到了,在东京有人告诉我,契丹勇士萧勇还有一个妹妹。”余下道。“叫什么来着?我原本记得,为何就想不起来了,真是大大的笑话了。”武连不由追问起来,心里说不上的疑惑和纳闷,干着急可见一斑,不由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萧燕!”普安见状,心里好笑,自己只好头口而出道。“事不宜迟,看看他们为何嚎啕大哭?”空闻神情肃穆,看向远方,双手合十,口里念着“阿弥陀佛”。“莫非有什么变故也未可知。”张明远不由哭笑不得,脸色顿时煞白。费无极摇摇头,一怔:“不会吧!”嘴上这般说,心里也七上八下,不知如何。
“这女施主不知何人,听说萧燕成婚了,如何会来少林寺?”空闻道。费无极顿时目瞪口呆,一脸茫然。“不可能,我们看看就知道了。”张明远见状急道。
空闻带着张明远、费无极、子午等人走在少室山上,转过山坡,但见塔林。突然,传来一阵长啸,嚎啕大哭之声袭来。猛然之间,费无极东张西望,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再走的近一些,面孔也更为熟悉,原来果然是萧勇、萧燕。
“怎么是你们?为何嚎啕大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费无极神情恍惚,瞠目结舌。张明远大惊失色,又惊又喜:“你们如何到中原来了?”
萧勇、萧燕却并不答话,顿时义愤填膺,二话不说,飞向张明远、费无极。四人打斗起来。萧勇、萧燕步步紧逼,张明远、费无极节节后退,躲躲闪闪。
“看招!”萧燕飞出金色小弯刀,金光闪闪射向费无极。“燕妹!”费无极目瞪口呆,赶忙躲闪,金刀居然削平了一块巨石。“快走!别傻站着!”张明远赶忙推开费无极,如若不是张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