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掌,费无极险些受伤。萧燕依然步步紧逼,张明远依然躲躲闪闪,避免和萧燕针锋相对。
萧勇向费无极袭来,如若不是空闻制止,也是不堪设想。子午等人也是大惊失色,担惊受怕,都神情恍惚,模棱两可。都怪师父、师叔为何不还手,为何躲躲闪闪。可他们哪里知道,张明远、费无极也是于心不忍。
空闻一看,如若任由他们这般下去,自然会两败俱伤,一瞬间,一个佛光普照,金光闪闪之际,四人一瞬间被分开了。
“大师好手段!”张明远惊道。费无极尴尬一笑道:“萧燕,为何见面就动手。好久不见,这是怎么了?莫非这般开玩笑很好玩,就算很好玩,也不能下死手,是也不是?我费无极心知肚明,言行不一,说好了会去看你,我自食其言了。我对不住你,好也不好?”“不想和你说话。”萧燕却低下头,泪眼迷蒙。
萧勇义愤填膺,脸色突变,没好气间,破口大骂:“张明远、费无极!你们这两个狗奴才!原来是宋徽宗的走狗!没骨气!玄空道长也是狗,你们都是狗!你们可知宋徽宗这狗皇帝有多可恶,多卑鄙,多无耻,多下流么?”
“放肆!”子午义愤填膺。普安掷地有声:“大胆!”“可恶!”武连瞪着眼睛余下用手一指:“闭嘴!”
“哪里来的四个臭小子,你们才放肆!大胆!可恶!你们还不闭嘴!更待何时?”萧燕抬起头,目光如炬,义愤填膺之际,气急败坏骂道:“好一个‘海上之盟’。你们可知那宋徽宗手下的蔡京和童贯派那马政做了什么好事?马政本是崆峒山掌门人,他一个名门正派掌门人居然从江湖回到庙堂。居然出使女真狗去了。要勾结女真人,灭亡我大辽!岂有此理?曾几何时,我大辽与你宋朝也有一个盟约,叫做‘澶渊之盟’,你们难道不知道么?”
张明远见子午四人这般与萧燕说话,不由担忧起来,马上解释道:“‘澶渊之盟’,也是迫不得已!想当年,我大宋真宗皇帝也没想大动干戈,如若不是寇准坚持,恐怕我大宋要迁都了。辽国当年长驱直入,侵入大宋,抵达颤州,直逼东京。在我大宋国内签订了一个叫做‘澶渊之盟’的东西。难道你大辽认为,这对我大宋来说很光彩照人么?辽国都到了我大宋国土之内撒野了,我们还一再克制和忍耐,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这难道不是我大宋的奇耻大辱么?这难道不值得我大宋黎民百姓好好反思一番么?好在‘澶渊之盟’后,宋辽两国相安无事,太平有望。也造福了黎民百姓!如若当年大打出手,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恐怕后来就不太平了。自然是年年有征战,岁岁有干戈,如何是好?停停打打,打打停停。岂不经年累月,劳民伤财,自然也得不偿失。这议和也是权宜之计。所以说,‘澶渊之盟’,也是迫不得已。”此言一出,众人一怔。
萧燕默然不语,萧勇嘴上不服气,可也无可奈何。澶渊之盟毕竟事过境迁。大辽被女真人步步紧逼。宋朝背信弃义,也非张明远、费无极等人所能左右。大势已去,如之奈何?费无极自然心知肚明,张明远自然也心知肚明。就是子午四人,空闻也心知肚明。这‘澶渊之盟’,虽说对宋朝说,表明上看,总是年年送岁币给契丹,可实际上,宋朝受益匪浅。雄州榷场就足以表明一切。宋朝给辽国的岁币只是宋朝从雄州榷场得到的十分之一。当然,契丹人也并非稀里糊涂。谁让宋朝繁华,世人不可相提并论。只好任由宋朝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安享了百年太平。现到如今,契丹人与宋朝都是百年和好,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女真人突然袭击,契丹人自然毫无招架之力。
不过,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契丹人目下虽说打不过女真人,可宋朝人想攻击契丹人,却是自取其辱。原来早有预兆,张明远与费无极等人此番前去恒山,山下契丹铁骑就是与宋朝军队交过手。宋徽宗派去的军队都被契丹人打得抱头鼠窜,落花流水,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费无极道:“萧燕,且听我说。这国家大事,我们何必议论纷纷,真说不清,道不明的。何必自寻烦恼,岂不得不偿失?我们都长大成人了,有些时候可不能太过想当然。虽说国与民,大同小异,可毕竟要从长计议。有些事,热血沸腾虽说解气,可麻烦就麻烦在冲昏头脑得不偿失。凡事还要细细计较,不可莽撞,感情用事要不得。”
“澶渊之盟后,我们两国和平相处,世代友好,长达一百多年。世所罕见,乃是一大创举。”张明远素闻这般事,故而仰天长叹道。
萧勇冷笑道:“亏你还知道这么多。原本我大辽与你宋朝相安无事,雄州榷场也红红火火。这有什么不好,你们宋朝居然看着女真人造反,就蠢蠢欲动。蠢蠢欲动也罢,隔岸观火我大辽也勉强认了,你们倒好,居然和女真人勾结起来,意欲合谋,亡我大辽,实在匪夷所思。”
“果有此事?女真人造反,不大可能。素闻完颜阿骨打一直对你辽国俯首称臣,甘拜下风。你大辽太祖耶律阿保机乃女真首领完颜阿骨打最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