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至汉北和沅湘。楚国郢都被秦军攻破后,自沉于汨罗江,以身殉国。”众人默然不语。
“契丹鞍,又当如何?”武连问道。“太平老人在《袖中锦》中称:‘契丹鞍,为天下第一,他处虽效之,终不能及。’”陆九舟喜笑颜开,马上介绍道:“据说,澶渊之盟后,真宗皇上做寿之时,辽圣宗在送到东京的生日礼物中,就有涂金银龙凤鞍、白楮皮黑银鞍、绿褐楮皮鞍、水晶鞍。不过这辽国契丹人也聪明过人,你们想想看,没有不透风的墙,东京有什么大事,天下自然皆知。这真宗做寿,西夏自然也来送礼物。西夏时节正好就碰到契丹送给我大宋的礼物,一看如此精美的契丹马鞍,回到兴庆府就对西夏国王说了。西夏国王自然就派人到上京,软磨硬泡,契丹就在回赐西夏物件中给了这金涂鞍、素鞍。”
“太平老人是何许人也?”武连追问。“我也不知道,不清楚。”陆九舟一怔。“有多老?”余下有问。“有多太平?”武连也问。“这些文人墨客都隐居起来,只见他们的书,也没什么画像,自然不清楚了。”陆九舟摇摇头。“陆掌门如何知道这样许多消息?你如何得知真宗做寿的事情,辽国送了契丹鞍的?”子午追问。“东京小报消息满天飞,自然知道了。要知道在兴庆府也有我大宋使节,是也不是?”陆九舟哈哈大笑,马上头头是道:“这契丹驸马,北院大王,据说结婚之日,有不少宝贝。土银质鎏金鞍饰,铸有精细的花草纹和银质鎏金鞍桥饰,铸有双龙戏珠纹,极为精美。这都是雄州到东京来的富商大贾说的。”
“辽国北院大王?”费无极追问。“怎么?无极,你不知道,听说北院大王上个月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契丹美女。听说姓萧!”陆九舟道。“姓萧?!”费无极瞠目结舌。“怎么,你与明远不是去过契丹么?自然知道,契丹只有两个姓,一个叫做耶律,一个叫做萧。大名鼎鼎的萧太后萧绰便是姓萧的。你不是出使西夏、到雄州、幽州,在东京打擂还与契丹人称兄道弟么,叫什么来着?”陆九舟道。“萧勇,萧燕。”武连微微一笑。“不错,萧勇、萧燕,我当然认识,算是老朋友,旧相识了。不知他们如今怎样?”张明远点点头。子午义愤填膺:“快别提了,萧勇着实可恶,与小毒物、西夏平吉、契丹国师萧奉先,一起围攻恒山派,把玄空道长害死了,师父、师叔难道不记得了?”普安也恨恨的道:“的确如此,令人义愤填膺。”“萧勇也是被萧奉先威逼利诱,想必也是身不由己。”费无极一时语塞,默然不语。
“不管怎么说,害死玄空道长就不可饶恕。”武连气道。余下道:“想必萧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派胡言!”费无极马上斥责道。众人一怔。
张明远心知肚明,马上对费无极耳语:“别这样,萧燕也不在,说她坏话你就不高兴,也太偏袒了,这可不好。儿女情长害死人,你费无极平生不是最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么?如何目下也小家子气了,岂不令人匪夷所思。”费无极仰天长叹:“好了,不说了。你们聊,我出去走一走。”“出去做什么,一个人独处可不是你无极的风格。你这个人,师兄我还不知道,最怕寂寞,最喜欢热闹,最喜欢幽默,最爱开玩笑,最爱捉弄人。如何目下就性情中人了,岂不奇怪。你还是坐下来和大家说说话。人家陆掌门可不是看你耍小性子来了。”张明远马上拉住费无极,示意他坐下来。
费无极破涕一笑:“陆掌门,见笑,见笑。”“客气了,客气了。”陆九舟尴尬一笑。余下吓得一脸茫然,没见过师叔这般发火,他这是怎么了,好奇怪。子午也觉得师叔一定与这个契丹女人萧燕有故事。武连也瞠目结舌,不知道师父怎么了。普安看着费无极,猜出八九分意味,想必萧燕与师父有什么瓜葛也未可知。陆九舟顿时一怔,不知其中是何缘故。
武连一看气氛尴尬,马上追问:“何为秘色?”“就是瓷器。”费无极道。余下道:“不是说,瓷器天下第一只有我大宋么?”“我大宋瓷器,不是有五窑么?”普安道。“哪五个?”余下追问。“我知道,正所谓:汝、哥、官、定、钧。”武连道。“想必当今皇上最喜欢这汝瓷了,我看宫中瓷器大多都是汝瓷。”子午道。“素闻明远与皇上同年同月同日生,无极也与皇上是故交。真是了不起,实乃‘近水楼台先得月。’连弟子也跟着沾光,出入皇宫也是随随便便。”陆九舟羡慕道。“这句话是何人所说,还望陆掌门赐教?”武连马上留意开来,随即问道。“那句话?”陆九舟问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普安补充开来。
陆九舟道:“你们可知范仲淹?”“当然知道。”子午道。“《岳阳楼记》有两句话,天下闻名,正道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是也不是?”余下道。“莫非这句话是范仲淹说的?”武连歪着脑袋道。“别打岔,听陆掌门娓娓道来。”张明远尴尬一笑。
“范仲淹对部下很宽厚,常举荐随员做官。据说,他在江南一带做官时,部下都经他举荐当了官。只有一位叫苏麟的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