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杰笑道。
“费什么话,打!”顽皮小青年耀武扬威着.只见蹴鞠小子飞身过来,和两人大打出手起来。乖巧青年赶忙过去抢过皮球,顽皮小青年就过来抢.两人你来我往,左冲右撞,不可开交.另外两个也没闲着,稳重青年意欲拔剑,风流倜傥之人就过来了,两人对着一把剑大打出手,此时乱作一团。
众人对市井小厮打打闹闹已是习以为常,因此并不新奇,只是怕惹祸上身就一个个慢慢地离开了。只有几个小混混在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张明远和费无极并非怕他们对自己怎样,只是时候不早要去种浩那里就匆匆忙忙离去了。
“你们许多时日不来了,不知山上忙什么?有没有带什么好东西过来,京兆府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山上的野味。”种浩递给张明远、费无极两碗茶,坐了下来,喜笑颜开。
荷花池依然美轮美奂,还是当年模样,几片荷叶亭亭玉立,一朵粉红莲花含苞待放,白莲也躺在莲蓬上,银光闪闪。原来阳光明媚,垂柳荡漾,今日天气和暖。
“野味?这大夫不是说,不让你吃油腻的肉了么?莫非还喜欢红烧肉不成?”费无极笑道。张明远道:“山上倒没什么,不过香客带来的些许果实。虽说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也是他们的一片心意。倒是皇上派人送来了一些银子钱,说是希望我们有空去东京做客去。目下年龄大了,腿脚不利索,怕走路了,怎么办?”“常言道,男人四十一枝花,你们说自己年龄大了,可笑不?再说了,才三十几岁,虽说奔四十了,也没四十,是也不是?何必自寻烦恼,说什么岁月不饶人的话,岂不可笑?”种浩笑出声来。
“比起十八岁那年就是年龄大了,是也不是?”费无极道。“当然,十年一变化,如若十年没变化,你就是妖精或者神仙转世了。”张明远笑道。“这倒不然,我看无极与三年前没什么变化,依然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种浩摆摆手。“说到毛头小子,今日京兆府街市,我们倒见了四个。”张明远道。“这四个毛头小子,好像我们终南山四个弟子。”费无极点点头。“哪四个?”种浩明知故问。“张明远、费无极、扁头、阿长。”费无极掰着手指头。“如何没我?”种浩问道。“你是京兆府的。”张明远道。“我也是师公的徒儿。”种浩笑道。“好好好,你也算一个好了,不然看你这样子,不大高兴?”费无极一本正经道。“什么叫也算一个,本来就是。”种浩闷闷不乐。“好,终南山五个弟子,张明远、费无极、扁头、阿长、种浩。”费无极又掰着手指头。“怎么叫不大高兴,我本来就不高兴。”种浩破涕一笑。
“好,终南山五个弟子,你高兴就笑一笑。”张明远道。“这还差不多。”种浩点点头,微微一笑。“孩子气!”费无极道。“这也是消愁解闷的一个法子了。老人们都走了,就剩下我们这一辈了。想想看,也是有意思。”种浩仰天长叹。
“浩兄,你有中意的姑娘么?”费无极问道。“什么?”种浩一怔。“想讨老婆么?”张明远也问道。“你们何出此言?”种浩目瞪口呆。“你都三十几岁了,莫非想做光棍?”费无极道。“你们呢?”种浩反问张明远、费无极。“我们是道士。”二人回答。“道士也可以娶妻生子,你们不是俗家弟子么?”种浩乐道。“我张明远早已看破红尘了。”张明远笑道。
“无极?”种浩看着费无极。“这个,从长计议好了。”费无极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我也从长计议好了。”种浩乐道。“我有心上人了,三个月后,你们就准备吃我喜酒好了。”种浩突然喜笑颜开。
“什么?”张明远目瞪口呆。“哪里的姑娘?”费无极痴痴的想。“是叔父种世中的女儿,叫做种雪。”种浩眉开眼笑。“你这个不大好吧。”费无极气道。“算近亲通婚么,这个?”张明远问道。“表明上算,不过也不算。”种浩笑道。
“此话怎讲?”张明远、费无极马上质问。“这堂兄妹之间按理来说总不大好,不过我堂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种浩心里欢喜万分,一副孩子气,调皮一笑。“这个不说也罢。说起来就麻烦了。”费无极哈哈大笑。
张明远眨了眨眼睛,点点头道:“这倒也是。”“听说萧燕是个美女?”种浩歪着脑袋问费无极道。“无极念念不忘,你可知道?”张明远看着种浩,对他挤眉弄眼。“是吗?”种浩目瞪口呆,颇为好奇,马上追问起来。“这个---”费无极挠了挠后脑勺,捋了捋胡须,害羞之际笑出声来。
“莫非敢做不敢当?”张明远瞅着费无极,问道。“此话怎讲?”费无极瞠目结舌道。“喜欢就娶回青城山去?”种浩看费无极这般模样已猜出一些意味,随即开玩笑打趣道。
“不知她如今在何处?可好?”费无极念念有词,心里担惊受怕,一脸关切。“想知道,就找她去。”种浩把手搭在费无极的肩膀上,认真道。“不知在何处,如何去找?”费无极也烦闷之际,迈开步子原地来回转了转。“正道是‘但愿人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