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皮模样的小青年迅速扎开五个手指头,又看着四下赶忙收回三个手指头,笑道:“我还以为算是老大,不就老二么。”
风流倜傥的青春俊杰顿时忍俊不禁,片刻,不紧不慢,若有所思道:“我想上终南山去,拜师学艺。我已经看破红尘了,不去少林寺做和尚已是不错了。他还要我怎样?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做俗家弟子总可以吧,照样吃肉喝酒,娶妻生子,还不成么?想想就来气,竟然想让我去东京考进士,我就不喜欢做官,官场阿谀奉承,明争暗斗的,令人心力交瘁,好不心烦意乱。我无拘无束惯了,这个万万不成。我也不要参军,做了禁军也没什么好的,还不是让几个舞文弄墨的酸儒瞎指挥,能有什么好前程。”
“哥们,你看你,说的就怨天尤人了不是?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去东京城花花世界做什么都好,骗一些你爹爹的银子钱,去了那边,你好好想想,我们不就自由自在了。你为何执迷不悟,不懂得变通一些。目下咱大宋,要出人头地,就要学会四处打点,没什么亲戚朋友,就不好说了。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多结交几个江湖朋友也是好的,有了门路,再使些银子钱,这牵线搭桥就好了许多,这好前程就为时不远了。说起打点,自然需要许多银子钱。没银子钱,这事就不好办了。是也不是?”顽皮小青年头头是道的分析道。
“武连,你小子跟我普安,算是跟对了人,我们是好弟兄,你爹爹在镇江府做过生意,他回京兆府后,有许多银子钱,你是不愁吃不愁穿,我就不好了。”风流倜傥青春俊杰指着顽皮小青年道。
“我们一样,都是不愁吃不愁吃.莫非你昨日没有吃饭,今日光着屁股不成?虽说衣食住行不操心,可也心烦意乱,总不能坐吃山空,混吃等死吧,要有些事情来做,不然混混沌沌,人生在世就白白过一场了,这般就索然无味了,是也不是?”顽皮小青年嘻嘻发笑。
张明远、费无极两人并不理会,只当玩世不恭的小青年随意说说笑笑罢了,二人自然喝茶,一时间谈笑风生,没有了烦恼。
正在此时,只听的是噔噔作响,见那小二一边端着一壶茶,一边喜笑颜开的引着两个人走了上来。张明远和费无极看时,一人十分乖巧,一人比较稳重.他们好像十分熟悉这里就径直走到一个窗边坐了下来。
“子午、余下,里面请,你们上次走了,不知找到终南山张明远道长了没有,小弟虽然没有见过,但听说过,王士贞道长驾鹤西去以后,应该是他在终南山主事,他还有一个师弟,费无极。还有个师兄叫做扁头和阿长,他们那年在京兆府为种师道老将军吊丧,我们听说过。一个个知书达理,心慈目善,真是一群好人。”小二喜笑颜开之际擦着桌子喋喋不休道。
“我们此番就是要上山拜师学艺的,契丹人欺人太甚,作为大宋子民,如何可以袖手旁观.我们要做国士,大宋独一无二的国士。”两人斩钉截铁道。
张明远和费无极一听顿时心中一怔,不过如今乱世风云变幻,难知其中底细,因此并不理会,只是听着他们言语再做计较。子午二人看见对面两个道长心中顿生敬意,就拱手作辑。张明远和费无极也回礼还是并不言语,顽皮小青年看到这一幕只是发笑。
“我看他们有剑,怕是武林中人。”费无极对张明远轻声细语道。“且看看再说,不必马上理会他们。”张明远皱了皱眉头道。
只见那边的顽皮小青年手里还拿着球,应该是蹴鞠小子。他目下正在对方才那个青春俊杰,耳语着什么,顷刻两人笑道:“小二,我们要在楼台蹴鞠,开个场子如何,放心,给,这是银子钱。”说着只见顽皮小青年给了小二银子钱,就拿着蹴鞠回过头去,看着刚才两个青年,坏笑了片刻,径直到了天台,原来这茶肆是京兆府数一数二的地方,亭台楼阁,算是规模不小。
“来,我们好好踢上几脚,今日玩个痛快,不尽兴就不走了,好也不好?”顽皮小青年喜笑颜开,嘴角掠过一丝笑意。只见,风流倜傥青春俊杰就翻身过了栏杆到了天台,两人踢得带劲,茶肆里面的人连连叫好,张明远也暗暗称奇,费无极不由佩服起来。
正在众人看得高兴之时,忽然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张明远定睛一看,是那球飞了进来,打到了方才两个青年的桌子上,茶杯落地咣当一声瞬间破碎开来,茶水也飞溅到了两人的衣服之上。
此时,张明远和费无极面如土色,小二大惊失色,众人目瞪口呆。有人喜笑颜开,等待一场打斗的到来。
“哎,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十分乖巧的青年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的球哪里去了?”顽皮小青年睁着大眼睛满不在乎的嘟囔着.“你们应该道歉,如何就这般蛮横无理了,什么来头,敢在此撒野放刁?”稳重青年不紧不慢道。
“吆喝,大爷我没有发话,你们两个臭小子就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今个是没事找事,是也不是?”风流倜傥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