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样的吃货,他们哪里赚钱去!”阿长朝扁头后脑勺轻轻用手指头弹了一下道。“小子们回来了?”正在此时,四人看时,原来是大嘴走了进来。
“师叔!”张明远、费无极、扁头、阿长围了过来。“此番下山到东京,可有什么收获?扁头先不用开口,待会慢慢说。明远、无极,说说看?”大嘴示意他们坐下,马上微微一笑。“两次到东京,自然是越来越熟悉了。”张明远笑道。“这所谓的熟悉也不过是知道虹桥怎么走,知道大相国寺在哪里。”费无极乐道。“东京太热闹,一天一个样。”阿长摇摇头。“可不,俺就奇怪。今晚的虹桥与昨晚的虹桥就是不一样。”扁头笑道。
“此话怎讲?”大嘴纳闷。“今晚虹桥有卖花的小姑娘,昨晚可能没有。”费无极介绍道。“原来如此。这小姑娘模样如何,好不好看?扁头可看上了一个没有。”大嘴逗起扁头。“有,小姑娘见俺都走不动路了,眼泪汪汪看我,谁让俺大帅哥呢。”扁头乐此不彼。“许多东京人家,喜欢插花,这水灵灵的花束,漂亮的不得了。”费无极道。“还有画,许多画师都是翰林院的,还到虹桥卖画。”张明远道。“想必翰林院的官家银子钱不够花,故而做个小本买卖。有了吃酒钱,才有许多灵感,才好做许多画,继续买酒吃。”费无极乐道。“夜市的糕点,味道好极了。”扁头咽了下口水。“吃货!”大嘴朝扁头后脑勺轻轻敲一敲。“本来不是吃货,可到了东京,眼花缭乱,不是吃货也非变成吃货。实在受不了,这舌尖诱惑,无出其右,如之奈何?”阿长躲开大嘴。
“夜市里东京的勾栏瓦肆才热闹,咿咿呀呀,小曲也是悦耳动听。”张明远喜笑颜开。“最有名的要数周邦彦和柳三变了。他二人的词,被那些小美人唱的才算地道,一个个抑扬顿挫,余音绕梁。”费无极回想道。“还有杂耍,也不错。”扁头道。“如若我去杂耍瓦肆谋个出路,一定不错。”阿长乐道。
“此话怎讲?”大嘴问道。“阿长师兄,大高个,想必这杂耍里也是一个异人。”张明远道。“如若扁头师兄和阿长师兄到了瓦肆里做杂耍,想必生意会很好。”费无极道。“那是自然,俺人气旺,自然财气也旺。”扁头乐道。“原来我也很不错,瓦肆里的人见了我一定会大吃一惊。”阿长昂首挺胸。“这是为何?”大嘴津津有味的听着。“大高个,在东京的大街小巷也没几个。许多人都在人头攒动中被挤得看不到,我就不一样。”阿长喜道。
“傻大个,你站在人群里,就好比一杆旗子。你若走动,一眼便可看到。”扁头道。“东京人家,有许多好玩意。”费无极道。“这好玩意,可不一般。”张明远神神秘秘。“快说,快说,何必卖关子,师叔这里还吞吞吐吐,岂不可笑?”大嘴问道。“东京的果子,味道好极了。”费无极一语落地。“如何又是吃吃喝喝,新鲜玩意,莫非除了吃吃喝喝就没有其他的了?”大嘴笑出声来。
“当然有。”张明远道。“比方契丹人做生意!”阿长道。“西夏人也来做生意!”扁头也道。“还有波斯、占城、真腊,此些国人也来东京做买卖。”费无极笑了笑。“有什么东西比较新鲜,我京兆府没见过的,东京也很少有?”大嘴问道。
“听东京小贩说,象牙很稀有!”阿长比划开来。“珊瑚!”费无极不知如何形容。“玛瑙!”扁头喜笑颜开。“珍珠!”张明远掷地有声。
“还有什么?”大嘴追问道。“乳香!”张明远道。“没药!玻璃!”阿长道。“还有叫做胡椒的,俺问了一个模样奇怪的老太太。”扁头滔滔不绝。“应该非大宋人士。”费无极“扁头,没问哪里来的?”大嘴马上追问。“好像是大食。”阿长点点头。“不对,是波斯。”扁头摇摇头。“忘记了。”费无极挠了挠后脑勺。“想起来了,是真腊!”张明远掷地有声。“臭小子,师叔我也知道,只不过考考你们。是占城!天竺也有!”大嘴一语落地。“师叔原来知道。”扁头乐道。“东京,师叔我比你们清楚明白。打小师叔就在东京长大成人,故而闭着眼睛都知道东南西北。”大嘴乐道。
“东京作为我大宋国都,自然设置了许多外使接待的馆驿,作为大宋接待各国使节的地方,自然各有不同。请问师叔,辽国馆驿在何处?”阿长问道。“在都亭驿!”大嘴毫不犹豫。
“西夏呢?”扁头又问。“在都亭西驿!”大嘴闭着眼睛。“高丽?”费无极追问。“在梁门外安州巷同文馆!”大嘴掷地有声。“回鹘、于阗?”费无极并不服气,接着追问。“礼宾院!”大嘴越说越快。“三佛齐、真腊、大理、大食?”费无极依然不服气。“臭小子,不依不饶了。在瞻云馆或怀远驿。”大嘴哈哈大笑。
“东京人家穿衣服,一般节俭还是奢靡?”费无极若有所思,问道。“崇尚节俭,不过奢侈之风盛行。这寻常百姓人家自然素衣打扮,富商大贾,达官贵人,当然就绫罗绸缎了。”大嘴笑容满面。
“东京人家,一般吃什么肉?”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