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阿长微微一笑。“傻大个,你这话就不好听了,好像俺们永远都要低人一等,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也该得饶人处且饶人。是也不是?”扁头不服气。“死胖子,你就是嘴上厉害。”阿长笑道。“师兄,你们二位就歇息片刻,你们的嘴莫非不累么?吃吃喝喝一大堆,回来还不消停。你们的嘴长着你们身上真是遭罪。”费无极赶忙打断他们。
“低人一等的话,可不许再说了,不然我就恼了。你们也不必总是自责,事情的确早已过去。我们都往前看,不必将计就计。”张明远道。“好累,师父让我们歇息,看看你们,又斗嘴,真是孩子气。”费无极道。“萧燕,是契丹小姑娘,俺听说模样不错。”扁头灵机一动。“对了,东京打擂,看那架势,可是个刁蛮的小可爱了。”阿长会意。“燕妹古灵精怪,无极古灵精怪。江湖上都传开了。”张明远也马上会意,偷笑起来。“什么?胡说八道,不可能!”费无极目瞪口呆。“怎么又是胡说八道了。俺可从来都不胡说八道!”扁头乐道。“怎么又是不可能了。”阿长也乐道。“江湖人多眼杂,无奇不有,这胡说八道和不可能,绝不存在。”张明远依然乐道。“你们可别拿我穷开心。”费无极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开心就开心,什么叫做穷开心。”张明远笑道。“好像你费无极很有钱,俺们是穷光蛋不成?”扁头道。“我们穷光蛋不打紧,只要你费无极不是穷光蛋就好。”阿长道。“我们本来就非富贵人家,如若不是皇上关照,香客爱心,终南山如何可以衣食无忧。如若不然,我们去西夏、契丹、嵩山,岂不花费许多银子钱。”费无极扑哧一笑。
“出门在外,不花钱不可能。”张明远道。“俺觉得东京夜市卖的东西比晓市要贵许多。”扁头突然想起什么,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线。“大相国寺附近的夜市上,卖书的书摊上,只看不买的比比皆是,我看那小贩欲哭无泪,想想都好笑。”阿长乐道。
“可见卖书的生意就是没小吃摊生意好,俺看许多小孩子都被父母轮流抱着,在冰糖葫芦摊位前扎堆,排队的没几个,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好像这冰糖葫芦是仙丹一般,小孩子抢不到就哭鼻子。这些小孩子,一个个就是乱花钱,一点也不知心疼父母。为人父母赚钱不容易,可小孩子又不懂事,哭哭啼啼,闹腾个心烦意乱。如若不买个好吃的,他们就折腾。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点也不懂事。”扁头头头是道的分析开来,不觉咂咂嘴道。
“死胖子,你这便是废话连篇了。小孩子如若懂事自然就不是小孩子了。他们不懂事,因此才叫做小孩子。还好意思说别人,你看到人家小孩子吃冰糖葫芦,你都流口水了,比小孩子还要小孩子。”阿长道。“一派胡言,俺可不喜欢冰糖葫芦,俺最喜欢大相国寺的麻花。”扁头气个不住,念念有词,好像麻花业已嚼在嘴里,好吃的不得了一般。“大相国寺的麻花,有那么好吃吗?”张明远故意招惹扁头道。
“正所谓,华灯初上时,香味正诱人。这州桥附近的夜市和朱雀门夜市才最热闹。大相国寺白天最热闹!夜市好吃的应该在州桥附近,州桥上灯火通明,如白昼一般,人头攒动,络绎不绝。这煎炒、熬炖、蒸煮、凉拌,各类做法,应有尽有。只要你食肠宽大,包你满意。”费无极也有意吊扁头的胃口道。
“那晚俺与阿长就在夜市玩了一晚上。汴河上的船儿都亮堂堂的,汴河也桨声灯影。杨柳依依,晚风拂面,波光粼粼,灯火辉煌。真是了不得了!真是喜欢东京,喜欢的不得了。只恨自己没有生再东京,如之奈何?有些书呆子居然在汴河边酒楼上边吃酒边看书,一个个认真极了。全神贯注,好生了得。俺去问他句话,居然爱答不理,头也不抬,你们说说看,是不是太过头了?莫非他们家里没有酒,没有灯,非要去汴河边,听着小曲,看着汴河,才别有一番韵味不成?这也不是读书的地方不是?”扁头果然就忍不住回想起许多,可心知肚明张明远、费无极介绍故意逗自己,故而说些言不由衷之语加以搪塞。
“东京的读书人可不管这个,你们可知我们初次抵达东京,在望火楼就看见一个书生,他订了饭菜,居然不亲自送回去,还要做大相国寺附近淘书,意犹未尽才恋恋不舍离去。可见这东京读书人一个个如痴如醉,把读书放在吃饭之前。可见有多重要了,是也不是?”张明远一看扁头不上勾只好作罢,不再开玩笑,便乐道。
“那书生肯定是个书呆子。想必夜市才出来吃喝玩乐,白天都是读书写字的!这东京夜市的确非同一般,三更结束,五更又开。一晚上真是热闹非凡。通宵达旦也是未为不可!东京的一些蹴鞠小哥更是厉害,夜市与白天没有分别,脚痒痒,照样踢上几脚。”费无极也看出扁头的聪明过人,故而不再挤兑扁头。“可不是,我就说东京人都是夜猫子投胎转世。”阿长道。“他们哪里是夜猫子。”张明远道。“只怪有我这般吃货。”扁头居然这般说话,自个却没有发笑。众人哈哈大笑。
“有些道理,如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