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喜上眉梢,问道。“富人吃羊肉,穷人家猪肉了。鸡鸭鱼鹅,一般人也很少吃。”大嘴得意洋洋。“东京人出门在外,怎么走路?”张明远问道。“牛车,骡子,乘轿。”大嘴不厌其烦。“东京有几条河?漕运以那条为主?”张明远问道。“四条。汴河是漕运龙头老大。”大嘴笑道。“除汴河,其余三条叫什么名字?”张明远不服。“这个简单,五丈河、金水河、蔡河。”大嘴端起茶水道。“汴河如何流入东京城?”张明远饶有兴趣之际,问道。“臭小子,如何喜欢问这个。”大嘴纳闷。“师叔还是告诉他好了,他就喜欢这个。不然不依不饶,俺可受不了。”扁头摇摇头。“告诉你也无妨,汴河由西而来横贯全城,出城后趋向东南。”大嘴道。“听说东京的金明池风光秀丽。想必无出其右。”扁头道。“你们可知东京有四座皇家园林。”大嘴马上一怔。“不知,我们以为只有一个金明池。只是听说金明池里风景优美,有个宝津楼,蔚为壮观。”扁头摇摇头。
“还有三个,叫做宜春苑、玉津苑、琼林苑。”大嘴道。“只有皇家园林,莫非没有私家园子?”扁头若有所思。“你们可知东京什么样的人物没有?富商大贾不可胜数,因此这私家园子也有不少。东京城郊外,院子和园子都连在一起。百里之内,并无闲地。但见粉墙绿柳,芳草如茵。亭台楼阁,画桥流水,景色宜人,美不胜收。那年师叔我离开东京时,就在郊野随处走一走,看一看。如若不是迫不得已,也想做郊野置办些田亩,造几个园子,岂不心旷神怡。”大嘴笑出声来。“我好似走在汴河边了。”扁头仿佛身临其境。“垂柳荡漾。”张明远也乐道。“暖风和煦。”费无极“一个卖麻花的老太太迎面走来。”扁头咂咂嘴。“肚子好饿,怎么办?”阿长道。“白日做梦!”大嘴马上朝扁头脑袋瓜轻轻敲一敲。
“扁头就是吃货,原本富有情调的画卷,结果被麻花搅扰了。”阿长笑道。“你们就知道文绉绉,诗情画意什么的,却不知,这吃吃喝喝才是市井百姓人家的日子。”扁头乐道。众人捧腹大笑,乐此不彼。
正在此时,一个弟子慌慌忙忙跑了进来。“师叔,师哥,师兄!不好了,老毒物黄剑前来挑战,师父与这老毒物在后山比武了!你们赶快去看看,以防不测。师父有令,虽说不让离开终南山,可你们四个不一样,如若你们不去,恐怕没人敢去了。”一语落地,众人瞠目结舌。
“老毒物又来了!”大嘴掷地有声,一脸不悦。“老毒物终于来了。”张明远道。“老毒物来了没什么大不了。”费无极乐道。“我以为怎么了,老毒物是师父的手下败将,不用担心什么。”扁头笑了笑。“老毒物心黑手辣,诡计多端,不可不防。”阿长不以为然。“事不宜迟,快走!”张明远急道。“师兄总是火急火燎。”费无极不慌不忙。“在我终南山,还怕什么。”扁头乐道。“老毒物不可怕,就怕扁头一屁股放一个大臭屁,把老毒物臭晕了,他就甘拜下风了。”阿长摇摇头。众人捧腹大笑。
“师弟,你们说,那黄剑是咱师父的对手么?”扁头笑道。张明远笑道:“扁头师兄,想知道就去看看呗!”“可,师父有令,不让去。”费无极歪着脑袋。阿长忙道:“我说你们怎么这么笨!师父只是说不得离开终南山,有没说不得离开厅堂,是吧!”“这又有个屁用?就跟没说一样。”扁头不解道。阿长道:“笨蛋,这终南山大不大?”扁头笑道:“你不废话,终南山自然很大,那又怎样?”“笨蛋!终南山既然很大,我们出了厅堂,不下终南山不就行了。”阿长道。张明远笑道:“还是等师父回来吧!”“不错,我觉得可行。”费无极道。“不知师父与那老倌比武如何,谁胜谁负看看便知,兄弟们,走!看看去,那么热闹,开开眼界也未为不可,否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阿长说着要去。张明远道:“行,你们去吧。不过师父回来之后,要是问到你们三人的话,兄弟们,我可没办法!”扁头笑道:“吓唬谁呢,兄弟们,俺们走。黄剑的武功与俺们师父如何可以相提并论,俺想应该差十万八千里,目下他们怕是早已比完,老毒物已经认输了。”“老毒物虽说身手不凡,可与师兄相提并论,自然是自不量力。”大嘴乐道。“如若我们去了,师父会不会不高兴。”扁头点点头。“此话怎讲?”阿长纳闷。“我们且走且谈,不可掉以轻心,好也不好?”张明远道。“光说不练有什么用,走啊!”费无极走了出去。“无极的确不错,说到做到,很好。”大嘴笑道。“师叔在怪明远,是三国马谡,纸上谈兵了?”张明远闷闷不乐。“明远,别生气,不可气大伤身。您老人家如若因此气出毛病,我们就担待不起了。”费无极朝张明远后背摸了摸,乐道。“给你挠挠痒,好也不好?”扁头也加入费无极。“给张真人捶腿!”阿长也给张明远捶腿。“臭小子,一个个,把师叔置于何地?”大嘴捧腹大笑。“我们一起侍候大嘴师叔!”扁头环顾四周,给张明远、费无极、阿长使眼色,四人马上给大嘴捏腿捶胸。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