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陛下现今就放宽心便是,不必劳思伤神。”
宋徽宗忙道:“那是自然,爱妃,我们从何处一一观赏?”正在此时,一个宫女火急火燎赶来,对刘贵妃耳语片刻,刘贵妃与众人话别,不知所谓何事。宋徽宗只是点点头,喜乐无比。众人说说笑笑,环顾四周,神清气爽。
李邦彦笑道:“陛下,眼下贵妃娘娘不在,应该有美女作陪才是,如此岂不快活?”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种浩、段和誉也不知所云。
宋徽宗笑道:“你小子,有意思,此事夜晚再议。”李邦彦毕恭毕敬忙道:“陛下所言极是。”宋徽宗忙道:“目下从哪里走?”蔡京叹道:“就看陛下,如何打算?”蔡京环顾四周的风光忙道:“陛下,从长廊到池边,看看再说。您意下如何?”李邦彦叹道:“太师所言极是,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张明远看着长廊的确很好,就道:“陛下,太师所言极是。”段和誉道:“波光粼粼,心旷神怡,如此浩大的水面,的确难能可贵。”
种浩道:“东京金明池,比京兆府华清池好许多。”费无极道:“京兆府与开封府比不了,华清池自然也比不了金明池。况且华清池只是一个澡堂,杨贵妃洗澡而已,而金明池却大有不同,实乃皇家园林。”宋徽宗道:“无极所言极是,如此自然是好,走,看看去。”一语落地众人随同前行开来。
众人先到了一个曲曲折折的十里长廊,廊外花团锦簇,绿树成荫。宋徽宗等人在蔡京的引导下进了长廊,廊柱盈框上,栩栩如生的图卷,一副副目不暇接,雕梁画栋之间仿若天宫琼宇一般,清风徐来,又闻扑鼻花香,令人神清气爽,果然是个好在所。
蔡京笑道:“陛下,您看。此乃江南园林,此景名为曲径通幽。”李邦彦忙道:“果然美丽无比,好似仙女下凡。”高俅忙道:“曲径通幽,这曲乃是文贵曲,理贵直。美女身材曲乃是婀娜多姿,才可以幽幽美丽。”宋徽宗忍俊不禁,一个个喜笑颜开。
张叔夜叹道:“果然是个好地方。”“嗯,江南园林果然名不虚传,白墙黑瓦,绿水翠竹。好,好。此景甚好啊!想朕当年与向太后她老人家一块游赏苏州,唉!罢了,不提也罢。”宋徽宗又叹道。
蔡京和童贯安慰道:“陛下,您就别太难过了。”“微臣不好,又惹陛下不高兴了。”说着说着蔡京像是难过起来,就拿着手绢还擦起了眼睛。李邦彦忙道:“太师如此多愁善感,感人肺腑。陛下多愁善感,乃是天下莫可能及。”宋徽宗笑道:“太师?你怎么也如此!好啦,我们都不必再难过了。”顷刻,宋徽宗与张明远在前,蔡京等人与费无极等人随后,众人出了长廊又到了一个亭轩,正在此时,只看的是一群群仙鹤在湖面上翔集开来,一个个鸣叫不已,众人举目四望欢颜笑语起来。
宋徽宗叹道:“明远,你看,我道家灵物仙鹤也与我等一般赏心悦目了。”童贯忙道:“乃是陛下到来,它们才欢喜不已。”众人纷纷称颂,张明远等人不得不随声附和。李邦彦咬牙切齿的看着童贯默然不语。见状,张明远、费无极看得清清楚楚,种浩与段和誉也是偷笑开来。
“爱卿说笑话了,这是何处所造的瓷器?”宋徽宗喜笑颜开之际指着亭轩边的一个花盆问道。“回陛下,此乃江南西路景德镇的良瓷。您看,色泽亮丽,实乃瓷中精品。”蔡京笑道。张明远道:“乃是好瓷器,的确名不虚传。”费无极忙道:“那是自然,陛下所观必定是大宋最佳良品了。”说着众人继续前行开来。
宋徽宗等人沿着池水岸边继续前行,岸边山石犬牙交错,玲珑之处精巧古怪,庞大之体形象逼真,湖水飘荡,柳叶飞舞,阵阵风来,荷塘之处,便是一一风荷举。如此美景,赏心悦目是不在话下的。蔡京安排侍卫把船只准备好,就来到宋徽宗等人跟前指着远处忙道:“陛下,我们何不坐上画舫到那边山坡上游赏一番?不知尊意如何!”顺着蔡京指去的方向,宋徽宗远眺而去,只见,绿树成荫,亭台楼阁,果然是个好地方。
宋徽宗笑道:“诸位意下如何?”余众忙道:“愿听陛下尊意。”宋徽宗叹道:“如此秀丽风光,如何可以错过,且去看看。”一语落地,蔡京马上安排人手,宋徽宗等人在蔡京引导之下来到岸边,眼前便是一个画舫。此时,李邦彦瞪了一眼童贯,一脸不悦。蔡京正好看到顿时拉下脸来,宋徽宗看时,蔡京眼角赶忙堆起笑来。蔡京朝童贯、李邦彦两人使了一个眼神,那李邦彦和童贯,便想亲自扶着宋徽宗上船。可宋徽宗摆摆手,示意张明远、费无极二人过来。张明远、费无极就上前扶着宋徽宗上了船,种浩、段和誉也跟了上来,蔡京、童贯、高俅、李邦彦,陆续紧随。费无极回过头来,童贯、李邦彦一脸不悦。张明远转过脸去,看高俅也是闷闷不乐。只看那侍卫竹竿一撑又闻水声波动,画舫渐渐地离开了岸边的山石。
宋徽宗和众人来到船中央,几人围着一个圆桌坐了下来。张明远、费无极坐在宋徽宗左右,有说有笑。种浩、段和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