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仔细严格,不可让骗子混入其中,招摇撞骗,你们可记下了。”高俅笑道:“圣上所言极是,贵妃娘娘所言极是。微臣定当竭尽全力,抓紧操办,让皇上喜乐无忧,让贵妃娘娘放心,让东京商贾喜笑颜开。”
宋徽宗问张明远、费无极:“明远。无极,你二人意下如何?”刘贵妃、蔡京等人马上看向张明远、费无极,等着他两人说话。张明远点点头:“这主意不错,想必皇上胸有成竹。”“自然很好。”费无极破涕一笑。
童贯笑道:“那些黎民百姓一个个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不愁吃不愁穿。他们打情骂俏的,南来北往的,游山玩水,不亦乐乎。与他们比,陛下日理万机,可不就辛苦万分了。天下人不能体谅,一个个没有良心,微臣真是伤心难过。”说着低下头去,宋徽宗见状颇为感动。“说到银子钱,想必东京寻常人家都会赚钱。皇上把琴棋书画拿来赚钱,把蹴鞠拿来赚钱,这主意,天下也就皇上想得出来,童贯大人也说的极好。如此东京就天下无敌了。”
费无极嘴上虽这般说来,可心里却骂个不住,童贯,你这狗贼,胡说八道。你只知东京小商小贩过的不错,哪里知道,苛捐杂税也不少。京兆府有许多叫花,东京也有不少叫花。日子过的不尽人意者,比比皆是。就你们这些狗官贪污受贿,黎民百姓的日子如何可以过的好,岂不可笑。实乃,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金明池里的珍禽异兽,花草树木,奇珍异宝,怪石嶙峋,哪一个不需要银子钱才可以运抵东京。皇上,你可知道这些?你只顾看到金明池里的琳琅满目,却不知江南有许多泪流满面。“花石纲”实乃伤天害理,草菅人命,祸国殃民,造祸天下的一大败笔!这岂是明君圣主所为。只是碍于颜面,不好发作。倒不是我费无极怕什么,师父王世贞为何十年不来东京,想必此时此刻就了然不惑了。
“段王、种浩,你们以为如何?”宋徽宗又问道。种浩心想,作为京兆府府尹,又是京兆府经略安抚使,自然要从长计议,想必皇上在考我地方治理问题,就笑道:“好主意,就怕人多眼杂,许多人到东京,要防火防盗防出乱子,衙门要多加人手才是。如此禁军就要抽出人手了,以此才可使开封府无忧,皇上无忧。不然举办赛事之际,如若有些干戈,就麻烦了,毕竟涉及列国,不似东京寻常案件。我大宋府衙就责任重大了,也难逃干系,是也不是?”段和誉寻思,不知皇上问这个是何意?恐怕是觉得只有大宋才办得了这般赛事,必得奉承几句,算是略表寸心,就道:“这主意看上去很不错。我大理是做不了。东京有许多酒楼、茶肆、店铺,应有尽有,列国至此,自然喜乐无比。本王看许多犹太教人士在东京走来走去,可见皇上对列国人士,乃是皇恩浩荡了。”
李邦彦瞪了一眼童贯默然不语。蔡京又与高俅,对视而笑。费无极见状,偷笑起来。蔡京叹道:“陛下操劳过度,乃是为了江山社稷,可是却苦了自己!此些事情,不必皇上亲自操劳,做臣子的,自然替皇上分忧。”
宋徽宗点点头深有感触,就叹道:“何尝不是如此,朕也是没有办法。王老大人昨日可把朕给吓着了。昨日说金国要和我大宋交好,要南北夹击辽国。事情多又麻烦,真是令朕心神不宁心烦意乱。”说着说着还是心有余悸,摸了摸额头。“陛下,女真人远在白山黑水,辽国兵强马壮,我看还是见机行事,不可操之过急。”刘贵妃赶忙抽出手绢给宋徽宗擦汗。
蔡京看向宋徽宗忙道:“陛下不必如此劳神费思,他一个糟老头子,您就让他卸甲归田算了,免得他一天到晚啰啰嗦嗦,让陛下心烦意乱,岂不是陛下自寻烦恼了?”李邦彦赶忙叹道:“陛下,不必如此,他已经老糊涂了,和他计较没意思。”高俅担忧道:“皇上,日理万机,不可劳思伤神。”童贯道:“皇上,这金国不过小国,如何与契丹一决高下想必不久就消失了。还是与契丹和好,实为当务之急。此些事,微臣会效劳,皇上不必担忧。”
宋徽宗叹道:“言之有理,此些事情你们去办就得了,朕懒得理他,要不是先帝的重臣,又是才高八斗,做得好文章又会作画,再者是一把年纪了,朕岂能饶他。”“陛下,蔡太师也年老体衰,不照样精神抖擞,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么?”刘贵妃劝道。
蔡京心里虽有不悦,可脸上只能陪笑,随即道:“皇上,贵妃娘娘,他是倚老卖老了,又稀里糊涂。陛下何必与他一般见识。老臣虽说年纪大了,可不糊涂,精神抖擞,甘愿为皇上分忧。”一个个忍俊不禁,张明远等人只是亦步亦趋并不作声。
种浩寻思,西夏没消灭,契丹没打败,幽云十六州没收复,如何又出来个金国,匪夷所思。就看契丹与女真较量,鹿死谁手了。想必对我大宋都没什么好处。段和誉心想,果然列国有动作,冒出个金国,不可小觑。
前行之际,宋徽宗的心绪好了许多,与张明远且走且谈,喜乐无比。蔡京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他看着宋徽宗,笑道:“今日天气和暖,我们逛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