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许下不少愿望了。一个皇帝想心怀天下,不可沉于美色。不知我说的可明白,还望陛下三思。”乾顺反而羞愧难耐,微微一笑,令车马即刻离去。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张叔夜却神情肃穆,盯着那姑娘目不转睛,原来这姑娘实在太也漂亮。水汪汪的大眼睛,标志的脸庞。不令人心动就怪了,许多士卒也回过头瞟上一眼,不忍离去。
张明远、费无极想与美女交谈,就辞别张叔夜留下来,张叔夜随乾顺远去。费无极忍不住下马与姑娘攀谈起来:“姑娘,你为何生的这样美丽,好似天外飞仙。”说话间,眼睛直勾勾盯着这西夏美女。“我不是天外飞仙,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如若不是看在你一个汉人来我西夏做客,我可不客气了。有你这样问话的么?莫名其妙。容貌乃父母给予,美丑不可更改,肥胖却是自己所致。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再美又能如何?须知心美人善实为美。空有臭皮囊,又有何用?也不过是花瓶而已,这破碎不过一瞬间,好看不过回眸时。等到厌烦了,岂不自寻烦恼?人生在世,不必为容貌胖瘦高矮所累。活就活出个自己的与众不同,如若为人所活。劳累不说还得不偿失!我最看不惯那些自命清高者,最讨厌自寻短见者。他们不能敬畏生命,不珍惜父母赐予的前世今生,他们该当何罪?我看他们是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痛快了。我曾见过有人从贺兰山跳崖身亡的,后来我才得知,他们有许多心烦意乱,不知何人何事让他们绝望了,偏偏要自寻短见。正道是‘哀莫大于心死。’孔夫子所言极是,‘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到世上,就不可轻生。如若不然,便是大大的稀里糊涂。对不起别人事小,对不起自己才丢人现眼了。”姑娘微微一笑,洋洋得意道。
张明远问道:“你说话真有趣,你如何知道孔夫子的话了。”“我如何就不能知道孔夫子的话了?如今兴庆府的汉学早已名扬天下,你东京恐怕也不过如此。”姑娘叹道。费无极追问道:“你这西夏小姑娘,装腔作势,好似你很懂中原了,莫名其妙。你可知老子当年骑牛去了哪里?”
姑娘笑道:“你问我,我问谁?老子去了哪里我可不知道,不过他有你这样的弟子也够倒霉了,他的牛恐怕让你给吹死了。”张明远、费无极尴尬万分,垂头丧气,素日头头是道,眼下却笨嘴拙舌了,很是颜面扫地。正在二人低头之际,只听嘚嘚作声袭来。
张明远、费无极抬头看时,西夏姑娘早已跨马而去,转过头微微一笑,甜美的令人心碎。费无极心想恐怕此生第一个所见美女便是如此。不知这西夏姑娘可有爱人,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但见,一个男子跨马奔向那西夏美女。原来这西夏男子身长九尺,容貌甚伟,读书人模样,是个汉人。二人跨马,对视而笑,手拉手,随着羊群,渐行渐远。
次日,艳阳高照,张叔夜携张明远、费无极离开这兴庆府来到那乾顺的一处狩猎之地。早就听说西夏国内离兴庆府不远处有这样一块风水宝地,如何不来一观,岂不有负此地美景。如此美丽风光,看上一看也算不虚此行。乾顺与嵬名安惠等人说,契丹来使,故而没有一同前来。那嘴角黑痣的西夏礼官却陪同而来,实在蹊跷。这人素来心高气傲,没曾料想得知张叔夜等人在贺兰山下文韬武略便佩服的五体投地,喜乐无比,故而破天荒的自告奋勇,前来陪同。这人对张叔夜客客气气,对张明远、费无极也是微微一笑,那八字步竟然收敛不少,随行的西夏士卒也是好生奇怪,不知其中有何缘故。哪知此人喜欢中原文化喜欢的好生了得。乾顺书房里的书,便是此人去东京帮助购买的。西夏马队带着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三人一同随行,早上从兴庆府出发,当日下午就到了这地方。
远远望去,费无极目瞪口呆,张明远不敢相信,张叔夜也揉着眼睛。一片大漠上,居然出现了一片大湖,湖上片片芦苇,青青矗立;湖中垛垛芦荡,姗姗可爱。极目远眺,蔚为壮观。面对着沙漠边的湖水,微风拂面,神清气爽,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也心旷神怡开来。只见,天高云淡,翠苇片片,随风摇曳。湖水荡漾,波光粼粼,好大水泊。如苏州太湖浩淼,也如杭州西湖秀美。不过也有不同寻常之处,令人称奇的是,原来金沙怀抱间不觉别有一番感慨。实乃塞上大漠之雄浑苍茫,又添江南湖光之美丽灵动。二者交辉相应,融为一体,浑然天成。实乃天下人间,独此一家。世所罕见,非同一般。
“张大人,二位护卫,你们觉得我这西夏大漠明珠如何?此处可谓天上人间,绝美图卷。实乃塞北奇景,天下一绝!”西夏礼官微微一笑。“果然名不虚传。”张叔夜点点头,捋了捋胡须,赞叹不已。张明远笑道:“不错,世所罕见。如此地方,想必有些故事,但说无妨?”“中原难以看得到,的确蔚为壮观。不知有何人物可曾到过此处?留下什么诗词歌赋?”费无极也喜笑颜开。
西夏礼官得意洋洋,喜乐无比,正要继续介绍之际,突然一队人马奔来。西夏士卒快马加鞭,赶到众人跟前,对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