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此刻便说西夏,岂不巧合?”阿长若有所思,不由喜道:“此番也是征服西夏,不过是舌战。”费无极素闻西夏在塞北,马上道:“不知西夏风土如何?”“如若可以去西夏,也可以开开眼界。”张明远想象着西夏是何模样。王世贞道:“看看,让大人见笑了。如此说来,不如就这般安排可好?让明远、无极二位徒儿随大人出使西夏,大人意下如何?”张叔夜顿时颇为喜悦,马上道:“王真人这般安排,本官恭敬不如从命。”“师父,我想去西夏。”阿长叹道。扁头失望道:“如何又是他们二人。”大嘴安慰道:“扁头、阿长,留守山上如何不好?听说,西夏十分荒凉。你们还是听话的好。”
王世贞也劝慰道:“不必如此,你们可知为师为何如此安排?”扁头、阿长摇摇头不解道:“不知。”王世贞道:“明远、无极离开为师整整三年,与世隔绝,如今自然要让他们出去走一走,瞧一瞧,经风雨,见世面,你们可明白了?”扁头、阿长点点头顿时默然不语。张明远道:“多谢师父一语道明。此番前去西夏,弟子一定听从张大人调遣,还望师父放心。”费无极道:“此番出使西夏,一定不辱使命。”张叔夜上前拉着张明远、费无极的手笑道:“没曾料想,你们与世隔绝三年,放心好了,此番出使西夏,一定让你们见多识广。”大嘴道:“扁头、阿长,还有何话要说?”扁头吱吱唔唔道:“可是???”“可是什么,有什么好可是的,听师父吩咐就是。”阿长灵机一动掷地有声道。
王世贞把张明远、费无极叫到身旁语重心长的嘱咐道:“好了,既然如此,明远、无极,你二人就随同张大人、浩儿,下山去吧,何时动身出使西夏,且听张大人安排。一路切忌,要保护好刘大人,不可意气用事,凡事与张大人商议,要以朝廷大局为重,不可轻举妄动。须知此番前去,你们干系重大,作为大宋使节之一,且要言谈举止处处小心谨慎。你们可一一记下了?”“师父,放心,徒儿一定不辱使命。”张明远、费无极掷地有声。张叔夜道:“好,青春俊杰,果然不错。此番出使西夏,也不必畏首畏尾。你们陪伴左右也好,到时见机行事即可。本官送你们四个字,‘见机行事’。”此言一出,众人开怀大笑。
顷刻,张叔夜让随行士卒退下,他意欲和大嘴单独说话。王世贞明白张叔夜的想法后,马上让张明远、费无极、扁头、阿长守护门外,王世贞也关门退了出去。一时间,厅堂内只剩大嘴和张叔夜两人。
张叔夜问道:“大嘴是你自己起的道号么?”大嘴笑道:“什么道号,不过绰号。”张叔夜道:“目下没有外人,可与我实话实说。”大嘴狐疑道:“实话实说,何出此言?”张叔夜道:“你这些年来躲在终南山隐居,没曾料想又看破红尘出家做了道士。”大嘴道:“你这不明知故问么?如今天子尊崇道教,做道士有吃有喝,如何不好。”张叔夜忍俊不禁道:“原来如此。”大嘴道:“隐居终南山挺好,没你想的那般孤独寂寞,反而安安静静,神清气爽。”张叔夜道:“只要你觉得好,就好,只是别忘了回东京祭祖,好歹以后要知道落叶归根才是。”
大嘴道:“贫道何尝不知,只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知何年何月才可以回到东京看望祖父墓地,祭拜父亲灵位。”张叔夜道:“希望你以后做得道高人,云游四方也是好的,渺渺真人就应该云游四方。如今皇上听信蔡京之流,本官也是孤掌难鸣。恨透了欺下瞒上,谗言献媚之徒!这‘花石纲’,这高太尉,这天下,实在令人心烦意乱。本官意欲辞官归隐,也想到终南山逍遥自在,可惜母亲大人一人孤苦伶仃,我还要养老送终不是。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孔夫子说的还是很有道理,是也不是?”说到这里,张叔夜走近窗边又道:“门外的道士们请进来说话!”听到这话,张明远道:“张大人叫我们么?”费无极道:“不会吧!”扁头道:“俺方才听得清清楚楚,是叫俺们。”阿长道:“进去可好。”正在此时,张叔夜开门招呼他四人进去。王世贞正好路过,意欲制止张明远等人进入。
张叔夜探出头来叫道:“王真人,我让他们进来说话!您也进来如何?”王世贞道:“你不是和大嘴私语么?如何叫我等进去,岂不有所讨扰?再说,都进去了,倘若我等说些大逆不道之语,万一被你手下士卒听到,那还了得。贫道还是不进去的好,为你们把风,你们大可畅所欲言。贫道自然知道,大人要与大嘴说他祖父之事,大嘴如今又看破红尘,难免对当今朝廷多有微词,就他那藏不住满肚滔滔不绝的性格,如何使得?”张叔夜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关门走了进去。
王世贞果然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看着终南山不远处的青松默然不语。正在此时,几个老太太过来问道:“王真人,大嘴道长在哪里?我们几个老姐妹听说当年大嘴与李姥姥有过节,后来李姥姥说大嘴真是宽宏大量的大好人。今日上山,一则,祭奠李姥姥,二则,看望大嘴道长。”王世贞道:“老人家一路辛苦,大嘴师弟在里面,你们要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