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一见如故  忧乐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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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了然于胸了。可见读书需趁早,长大成人才可建功立业。”张叔夜摇摇头微微一笑。“出口成章又不是口若悬河,何必自谦。”扁头道。“大人见谅,我这师兄不大会说话,见笑。”阿长赶忙用拳头轻轻捅了一下扁头,顿时尴尬一笑。“不妨,不妨。终南山上果然都是不俗之人,实在话,本官也觉真知灼见。”张叔夜笑道。“大人宽宏大量,果然大气魄。”种浩示意扁头说些软话。“大人海涵,多有冒犯。”扁头顿时明白过来,马上笑道。“我也想有朝一日去东京多读些书,见见世面。”张明远马上转移话题道。

“长安不能读书,非要挤到东京。你可知东京人才济济,实在难有出头之日。”费无极笑道。“也不尽然,如果你们愿意读书,别说东京,就是翰林院也是绰绰有余。”张叔夜道。正在此时,忽听得如此一语,“绰绰有余,此话怎讲?”众人抬头看时,原来是王世贞到了,张明远等人喜出望外赶忙迎上前去。

“师父,您终于出关了。”弟子们四下围着王世贞马上问道。王世贞喜笑颜开道:“那是自然,贫道料定今日有大人物前来,如何不出来相见。”“王真人,本官见礼了。”张叔夜起身答礼。王世贞回礼道:“大人风尘仆仆,多有劳顿,贫道有失远迎,还望见谅,不知大人从何而来,又有何赐教?大人,请用茶!”说着,弟子早已搬来椅子请王世贞坐在张叔夜对面,两人之间有一桌子,桌子上摆着两碗茶。

“王真人请,本官此番从东京而来,路过京兆府,特奉皇上谕旨出使西夏,希望议和以保我大宋西北边关无忧,免得黎民百姓受苦受难。”张叔夜笑道。王世贞顿时神采奕奕道:“原来如此,乃是造福百姓之事,不知贫道可做些什么?大人,但说无妨,贫道一定竭尽全力。只是多年以来未曾到过东京,我终南山少有京官驾临,大人至此,蓬荜生辉,实为万幸!”

张叔夜寻思:“虽说此番前去西夏实在勉为其难,蔡京,老谋深算,害人不浅。可已然至此,不可有失体态,一定要让终南山感到自己是胸有成竹,从容不迫才是。”想到这里,就马上娓娓道来:“皇上尊崇道教,想必王真人略有耳闻。此番前去西夏也是蔡太师之意,派本官出使也是蔡太师推荐。说这话并非本官不愿出使西夏。恰恰相反,既然梦寐以求,本官自然竭尽全力,在所不辞。皇上派我前来是想请王真人下山同我一起出使西夏,不知王真人意下如何?当然,皇上也有旨意,并不勉强,如若王真人愿意则可,不方便也不强求。派弟子前去也可,如若他们不方便也不勉强。皇上真是善解人意,对道家子弟尊崇之极,千方百计替你们着想,本官也是颇为佩服。”王世贞马上会意,捋了捋胡须道:“既然如此,贫道也就直言相告,贫道方才出关,需要调养。”张叔夜顿觉灰心失望。扁头一吐为快道:“要不我去。”“我也可以。”阿长赶忙抢道。“干嘛呢?又抢什么风头?”众人看时,只见一人摇摇晃晃,拿着葫芦跨入门槛。原来是大嘴醒了,不见弟子,才到厅堂找寻。“师兄,如何又醉醺醺?”王世贞问道。“贪杯,贪杯,勿怪,勿怪。”大嘴醉醺醺的含糊不清道。

“这位是?”张叔夜问道。正在此时,大嘴盯着张叔夜目不转睛的看起来,大嘴寻思,这人如何这般眼熟却记不得在哪里见过。张叔夜也盯着大嘴好生奇怪,心中寻思,这人好像在东京见过,就是记不得在什么地方。两人面面相觑,众人也难知其中原委。王世贞见状也觉蹊跷。张叔夜马上拍手叫道:“你莫非是章惇大人之孙?”“你如何知道我爷爷的大名?”大嘴惊道。“我与你父亲章援曾是故交。”张叔夜道。“原来如此,大人和大嘴师叔原来认识。”扁头笑道。“看看你,如今虽说上了终南山,好歹也体面一些,如何这般邋里邋遢?”张叔夜直言不讳道。

大嘴不以为然道:“祖父相貌堂堂,风流倜傥,结识苏学士,为官许多年,也算是光宗耀祖、不枉一生。虽说这世人看来有些不好的名声,可作为孙辈我不可能也说祖父坏话不是?他老人家纵然千错万错,是忠也罢是奸也好,毕竟为官一任也有些建树。大人说,是也不是?我如今虽然这般模样可心里自在,不会自寻烦恼。须知,做官有做官的难处,做好了沽名钓誉苦了自己做不好众口铄金骂你个狗血喷头。做人都难,何况做官?无官一身轻,还是逍遥自在的好。当然,这都不是不修边幅的理由。我也是一个人习惯成自然,还望见谅。”张叔夜仿佛往事如烟,历历在目,慢慢回想起来便道:“你祖父并非没有什么建树,也有些利国利民之事,比方说,征服西夏,攻灭青塘,收复失地,使我大宋西北一度太平无事。好一个习惯成自然,我看你还是念念不忘你祖父的事情。你是反其道而行之,父辈体面利落,你偏偏蓬头垢面。父辈文武双全,你偏隐姓埋名。你的苦衷,本官也懂得,但愿你可以得道。也算是不枉此生!如果以后成了神仙那就厉害了。听你洋洋洒洒许多话,看来早已看破红尘,愤世嫉俗了。”

扁头打趣道:“此番大人要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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