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回 夜中何所有,卿心谋患多  五色长生录首页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了你的脑袋!”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正骂得不可开交,手底下的众人又是各自与赶来的陶谦护卫攻战。今夜这听月阁内才子佳人毕集,怎料到这桩变故?这两班强人又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见人便杀,那夜雨凄冷,听月阁内却是刀剑声、咒骂声、喊杀声、哭喊声连作一片。陶谦、曹嵩等人在乱尘曹豹一众高手的护卫下且战且退,方要至得门前,方才那高汉子吹了一个厉哨,喊道:“莫要让陶谦这厮走脱了!”那群白衣人齐齐应喝,各自将腕上的绑手揭了,露出细弩一般的玩意来。乱尘眼尖,见得那弩尖泛蓝,当是淬有毒汁,说道:“各位小心,这帮贼子箭上有毒!”他话音方落,陶谦与曹嵩均是啊了一声,一个中在左肩、一个中在小腹,乱尘连忙将弩箭拔了,却见得伤口处黑血翻涌,他点了二人伤口周边的穴道,又是强运内力,逼出大半的毒血来。幸得那弩尖细小、涂不了多少毒,而且这毒液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他这么运发内力,陶谦、曹嵩二人顿觉得好受了不少,乱尘见得他二人暂时无虞,但解药仍要讨得,他正欲飞身向那些白衣人强讨,却见得一名黑衣鬼脸女子跃至他的身前,说道:“曹公子,我去向他们讨得解药,你先护了父亲出门。”乱尘见她言语糯软、身材妙曼,当是一名佳人,当心她不敌这些白衣人,却见得银光一闪,这鬼脸少女的手中已是多了一把玉箫来,直愣愣的从白衣人的弩箭毒雨间闯了进去。

这少女一出手便已放倒了二人,乱尘见她玉箫上下翻飞、招招凶狠,那般白衣人虽然人数众多,但她玉箫如银龙一般沸腾翻涌,白衣人莫有能挡者,一时间倒也无虞,而先前那帮武旦又是围上前来,便说道:“劳烦姑娘了!”双掌对着听月阁的大门奋力一拍,轰出一个大洞来,对着陶谦陶商等人疾呼道:“快走!”

武旦们见得陶谦欲走,怎能相容?一个个舍命来追,那少女武功再高,要兼顾武旦与白衣两方相攻,也是艰难无比,乱尘只走了数步,实在是舍不得留了她孤身阻挡,便将曹嵩负在曹德背上,道:“二叔,你带父亲先走,我讨了解药便来。”曹德向来寡言,只点了点头,便带了曹嵩与陶谦一行人杀出门去,可刚到了阁外小巷上,又听来一阵喊杀声,原来那帮白衣人与武旦均早在巷外布下了埋伏。乱尘已与那少女合在一处,听得门外的呼声,心头一惊,拉了那少女抢出门来,只见曹德、曹豹等人满身皆是鲜血,正联手与门外一名铁塔般的花脸壮汉相争。

那壮汉使一把九齿钉耙,招式并不见得有多精妙,但胜在膂力强大,一把钉耙挥得如同捣石的巨杵,曹德、曹豹等人又如何能抵挡?眼看着那壮汉的钉耙拍向曹德脑颅,乱尘与他相隔数丈,见得情势危及,呼呼呼便是三掌,他这三掌贯力相连,每拍一掌,便飞前一丈。这三丈一过,已是抢至曹德身前。那壮汉仗着自己力大,倒翻了钉耙来接乱尘这三掌的虚空掌力。可乱尘内力浩瀚如海,岂是他可轻易相敌之辈?但听得砰砰砰三声巨响,壮汉只觉眼前一黑、周身气血如火燎般翻涌,直跌了数个踉跄,跪倒于地,哇啦一声,呕出一大口鲜血。

乱尘意在讨药救人,这三掌得手之后,身子急转,单手提住了他的衣领,怒道:“拿解药来!”那壮汉怒目圆睁,骂道:“呸,老子哪有什么解药?”乱尘心中恼怒,手下发力,将那壮汉捏得疼了,手指白衣人,直是呼道:“小爷爷,你睁眼看看,使毒箭的是他们,不是俺啊!”乱尘借着灯光,这才看清他穿着一件狐毛长裘,那狐毛雪白、故而颜色看得差了。此人虽不是下毒之辈,但乱尘也恼甚是恼他,手掌贯力,当即将他肩骨捏得粉碎。那壮汉吃不住痛,两眼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那帮武旦初时尚还惜命,此刻见得这壮汉生死不知,更是狂躁,大刀长剑均往乱尘身上招呼,那少女亦是飞身来救。可他们武功虽是了得,可毕竟只有二人,又要护得陶谦曹嵩等人的周全,如何能敌这百人之力?二人正焦急间,忽听得一声炮响,那陶商面上一喜,高声道:“爹爹,救兵来了!”只见得前方火把大亮,一只骠军骑着骏马从远处杀进前来,为首的正是那糜竺、糜芳二兄弟。那糜竺乃是忠诚之士,见得陶谦受伤,心神大慌,自马背上翻落下来,颤声道:“主公,主公!”陶谦虽是中了箭毒,但幸在乱尘封穴及时、毒气未得扩散,此时见得糜竺领兵来救,脸上的忧色稍稍一散,轻声道:“去,去拿了他们,讨了解药来!”糜芳当即领命,率了兵士便去拿那些白衣人与武旦。

这两伙人见得陶谦援兵已至,也不欲多做纠缠,但听得双方皆是呼道:“风紧,扯呼!”一个个倒提了兵刃欲走。糜芳等人欲要讨得解药,怎能容他们跑了?可他带来的兵士若是两军对垒倒也了得,但在这街头小巷间动手抓人却是远不如武旦、白衣人这些绿林高手,况且这两帮人早已准备周全,见得时机不对早是四下里逃了,谁还会与这帮兵士动手?

不一会的工夫,这两帮人已逃得不见踪影,乱尘与那少女虽也拦下数名白衣人来,但这些人齿间皆是藏


加入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