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又没死哭个什么,不是还有呼吸嘛!”松鼠捂着耳朵大声叫到。
小三听到松鼠的叫声,勉强止住了哭啼,半信半疑地将脑袋靠近了麦加的嘴边,如遭雷击一般僵住,忍不了了,哭地那是一个伤心欲绝,其它小鸵鸟听到小三的哭声,嗓门扯地更大了,七个高音喇叭在这种地方火力全开那真是。
“嗷...不是吧?我刚才还让它在天空扑腾翅膀呢,怎么可能会没有呼吸了?”松鼠赶紧捂住耳朵隔绝小鸵鸟们的哭啼,在心里想到好好地一个鸵鸟刚刚还扑腾地这么欢快怎么可能说没呼吸就没呼吸了?顶着这噪音一步步走到麦加口鼻处,看着麦加那扯着舌头的样子咧咧嘴,还是真有够吓人地,难怪这些小崽子受不了。
松鼠将手伸向,小鸵鸟们齐刷刷安静下来,依稀期待着松鼠的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松鼠回头对着小鸵鸟们清了清嗓子说道。
“咳咳,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那就是麦加没事的,只是太累了,需要小睡一下,天亮之后就差不多会醒来了。”
“啾!”
小鸵鸟们欢呼起来,看着松鼠的目光都和善了不少,松鼠笑着点了点头,转过身脸顿时扭曲。
(不是吧?你开玩笑?丢下这七个小王八蛋自个儿跑路了,你让我怎么办?自个儿的崽自己带啊!这几个哪个挑出来饭量也比我大啊!这七个家伙我就算想带也养不活啊!)
“那么我先去找点吃的,你们找个地方等一下,麦加现在伤地挺重地,我先去找点吃的,你们先待在这里一下。”松鼠扭头笑着说道。
小鸵鸟们没有回应,脸上渐渐浮现出恐惧,看得松鼠不自在,小鸵鸟们背后浮现出一双双发出绿色幽光的眼睛,松鼠一惊,腿又开始打闪闪了,它也怕啊。
那一双双眼睛渐渐拥有了轮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踩着遍地的干尸。
松鼠感觉尿意上来了,从那里面走出来了许多的飞禽,种类各有不同,却全部有着同样的一副灰败的死相和一双发着绿色荧光的眼睛,浑身的羽毛色泽暗淡,却可以看得出来在干枯之前应该是绚烂无比地,现在却到处都有着分叉,好像许久没有打理过一般,这在爱清洁的鸟儿身上简直难以想象。
他们缓缓地走了过来,每靠近一步松鼠就向后退了一步,突然撞倒了什么,松鼠扭头一看,吓的惊叫出声,一双桂圆大地绿幽幽地眼睛淡漠地看着它,松鼠捂住自己的尾巴一步步后退,后背再次撞到了什么东西,松鼠扭过头一声尖叫再也压制不住破喉而出,麦加怒睁着眼睛盯着松鼠,舌头耷拉在嘴外老长一节,好像说着死也不放过你一般,松鼠吞吞口水,挪了两步,避开了麦加的视线,好在没有跟着它的脚步移动这让松鼠松了口气。
背后传来了如同破烂风箱般的喘气声,松鼠转头,那些如同行尸般的鸟儿向着两边走开,在中间走出一头有着巨大独角的巨兽,两只前脚缓缓拖动着后面的身体,它的下半身软绵绵地挂在身后,看起来应该是瘫痪了。
那巨兽缓缓张开了嘴,松鼠炸毛了,小鸵鸟们也跟着炸了毛,团团挤在了麦加的身上,这大嘴看起来是可以将他们一口全部吃下去连骨头都不吐出来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一道如同枯木摩擦般沙哑而又低沉的声音在这巨兽的喉咙里响起:
“欢迎...这里...就是狄川...,留恋...这个世界的动物们...最后...弥留的...地方。”
松鼠大喜,它说的话松鼠听得懂,这是它的妈妈硬逼着它学会的一种语言,为此它吃了不少苦头,现在它万分感激它妈妈的先见之明。这巨兽出现时选则交流而不是吃了它们这让它万分激动,这意味着一条小命保住了。
“大个子你叫什么名字?狄川是哪里?最后弥留的地方是什么意思?”松鼠大着胆子向前走了两步对巨兽说道。
巨兽绿幽幽的眼睛盯着它,过了好一会儿,喉咙里才传出低哑的声音:
“这里...只要你...不愿意死,你就...不会死,在闽光暗淡...的时候喝一口...狄河的水,你就可以...继续...活下去,以...心为...代价。”
“想要...永远沉睡...下去,吃一颗...宁乡的...果实,你就可以...得到解脱。”
“哈?”
松鼠听得脑袋痛,它说地每个字它都听得懂,为什么连在一起就不对了呢?
“不愿意死就不会死是什么意思?宁乡的果实是什么?闽光是什么?心是什么?话说出去的方法你知道吗?”松鼠急忙说道。
巨兽静静地看着它,其它的动物们开始三三两两地散开,消失在黑暗中,这让松鼠松了一口气,被这些奇怪的家伙围着压力真的是山大啊。
“...你...没有...听说过...就来到...这里吗?可怜的...小家伙。”许久,等的松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