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了,巨兽缓缓地开了口,松鼠精神一振,将耳朵支了起来。
“这里...没人...可以出去,也...不能出去,闽光...就是眼睛...的光,你看看...你旁边那...孩子的眼睛,闽光...差不多...该开始...显现了,心...就是感情,在这里...终将失去一切感情,失去心,然后...吃下宁乡的果实...回忆曾经...迎接最终的...最终。”
松鼠:“???”你在说什么?什么鬼?
现在松鼠分外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再用功一点,这家伙说的每个字它都听得懂,然而组合在一起他就认不出来了。
“呵呵呵,你...会明白的。”巨兽说完,挪动着它那庞大的身躯艰难地在原地掉了一个头,缓缓地消失在黑暗里,干尸们被巨兽的身体挤开,在地上留下了一道巨大的痕迹。
“不用担心死亡,这里...没有人会死,甚至...你会求着死也...说不定啊。”黑暗中隐隐传来巨兽的声音,然后松鼠的身边就此一空,一切就此寂静下来,只听得到自己和小鸵鸟们的心跳声。
“什么乱七八糟的,来,崽子,把头扭过来我看看你的眼睛,不是什么都没有的嘛!”松鼠一把抓住小二的嘴,对着它的眼睛左看右看然而什么都没有,稍微松了口气,还好,什么闽光都是那家伙在神神叨叨而已,没有那种阴森森的绿光。
“可以了崽子,你身体倍儿棒,一边玩去吧。”松鼠拍了拍小二的脸颊,然后一巴掌拍到一边去,托着下巴皱着眉思考起它妈妈当初教他说外语时的细节了,他觉得他可能对那巨兽的话有什么误解。
“松...松...松,你...干了什么...”
“安静点,小爷在想问题,一边玩去,还有不要学那大个子阴阳怪气地说话。”松鼠不耐烦地摆摆手。
嗯?我刚才听到了什么?
“你...干了什么...”
没错!就是这句!
...
“啊啊啊啊鬼嘎!!!”松鼠的小心脏一时没有缓过气,嗝儿一下晕了过去。
“我的...脑袋...唔...松松松...是你...干的吗...”麦加的眼睛发出惨绿的光。
...呃,我记得...我从悬崖上掉下来,唔...我的身体...
...哪个王八蛋把我脖子绑到桩子上了?!
是...你吗...松松松?!
耳边响起欢呼声,小鸵鸟们喜极而泣,钻到了麦加厚厚的羽毛下不愿出来。
哦...是小家伙们啊...,我...该死...唔...干嘛绑这么紧啊!给我...起来!身体...奇怪...为什么...没有感觉...好像也没什么...痛的感觉啊...
麦加神志现在非常迷蒙,不过还是可以分辨地出现在的情况有些不正常。
哦...原来这里...就是天堂...啊...怪不得我身体一点都...不痛了,只是...天堂会把鸵鸟们的脖子绑...桩子上吗?
额...小家伙们也在这里...意思是它们也没能活下去吗...
麦加清醒了几分,心中有些黯然,想要安慰一下小鸵鸟们,结果再次意识到了自己的脖子正绑在桩子上。
不过很快,他就注意到了一旁晕死过去了的松鼠。
还有...松松松...也这里啊...emmm...在天堂也会睡觉吗...
“喂...松松松起来了,把我脖子松开....”
等了好半天,松鼠一点反应都没有,麦加翻了翻白眼,都到天堂了还睡地这么死,睡不死你,哦也对,反正死了也无所谓了睡死了啊。
唉,先保持这种状况一会儿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它练过的,这种程度不过小儿科的啦。
咦,对啊,我自己就可以出来,为什么刚才没有想到啊!
首先,将圈放松...
麦加努力让身体前倾,果然身体的反应变慢了不是错觉,在灌输前倾这个意识之后好一会儿才感觉到身体有了动静,没有知觉却可以给予行动的感觉就像蹲了半个小时的坑再加上300ms的延迟一般,身体如同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一般。
一会儿之后,麦加感觉到视野颤抖了一下,知道了脖子的确松动了下来,这失去了触觉是真的麻烦。
一点一点,麦加终于将脑袋抽出了脖子卷起的圈,视角一下子获得了解放,一套鸵鸟脖子瑜伽下来虽然身体还是没有知觉不过脖子倒是利索了很多。
麦加长舒了一口气,长长的脖子将小鸵鸟们搂在了一起好是一番亲热,等心中的激动退去之后才腾出功夫好好看看天堂是什么样的。
嗯,晚上...不对,峡谷中的晚上?好像也不对,这里是哪里?...废话这里就应该是天堂了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