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完之后脑袋没有动,眼睛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盯着下方的四猴,眼神好像说着有意见说出来我就给你打回去,加上那太阳穴上的可怖疤痕分外有杀伤力,山鸡肥肠缩了缩脖子,脑袋甩得飞起,对瓷壶老大的决定表示一致赞同,竹枝眼观鼻鼻观心继续隐身中。
“我...我有个小小的...”众人视线齐刷刷看向哈喇子。
...
“那么我们就开始分配工作,我去寻找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肥肠山鸡找吃的去,竹枝你和哈喇子一起把机车拼回去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瓷壶说道,同时皱着眉头活动了一下胳膊,这几天战斗强度有些大了,次数也有些频繁,连带着力气也小了点,要不要修养一下?
“保证完成任务!”山鸡和肥肠将胸脯拍得砰砰响,连拍胸的动作都整齐地好像排练过一样,随后转身撒腿就跑,仿佛背后有什么猛兽要吃了他一样。
“老大,哈喇子这样子了还可以动吗?”竹枝视线向着左下角撇了撇,解除隐身状态硬着头皮问道。
“哦?奇了怪啊,哈喇子不是好好地吗?你看看这结实的身板,强壮地像一头牛似的,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有一点问题啊!你是不是看错了?要不要老大出面给你找几个医生看看?”瓷壶关心地问候道,即便话音落下瓷壶的脚却依然不停地踹着竹枝左边的那一堆东西如同瓷壶的脚有着自己的想法一般。
竹枝浑身一个激灵,抹了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努力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谢绝了瓷壶的“善意”,它感受到了那一堆东西的浓浓怨念了,现在最好不要继续对它补刀比较好,虽然它对这一堆的东西的遭遇一点同情都没有,不过哈喇子果然还是太可怜了。
“嗯,赶快将那几个机车修好,少一个零件地话你们俩知道会发生什么吗?”瓷壶微微翘起嘴角,皮笑肉不笑,连声音中都透露着寒意,竹枝将头点得飞快,突然想到什么又赶紧摇头,哈喇子在地上急眼了,哼哧哼哧急切地像要表达什么,那几个零件妥妥被一刀砍成碎片了啊!这荒山野岭哪里去找多余的零件?
“哈喇子你好像想要说什么,大声说出来吧!”瓷壶逮着哈喇子头顶的几根猴毛一把提了起来,笑眯眯地问道。
耳边响起几声脆响,哈喇子透过浮肿的眼皮影影约约看到了瓷壶提起的右拳,上面青筋不住地跳动着。
看着那占据视野80%的拳头,哈喇子吞了吞口水。
“保证...修好...”哈喇子口齿不清地说道,几颗碎掉的牙齿掉在了地上,竹枝看得眼皮直跳,看来老大真的很生气啊,我还是保持低调比较好...
竹枝悄悄退后两步,气息遮断开启。
“很好,记得一颗零件都不能少哦,呵呵呵呵。”瓷壶丢下这句话然后转身,从车上取下了它的电锯,先把这个修好,只是一点小故障,并不会花太大的功夫。
哈喇子表示很受伤,求助的眼神看向竹枝,咦?猴呢?刚才不是在这里吗?
(你自求多福吧,我也帮不了你了。)竹枝默默为哈喇子点灯,先躲一段时间等瓷壶老大心情好点了再出现比较好吧?
“竹枝,机车在这边,不在那边,是要上厕所吗?不用躲这么远啊。”一只手从背后搭在竹枝肩上,竹枝炸毛了。
“呵...呵呵,我...我被别人看着尿不出来...”竹枝冷汗流了一地,结结巴巴说道,他怎么就忘了瓷壶老大事实上也是靠暗杀吃饭地呢。
“嗯,那快去快回,机车少了一个零件地话我有大礼包给你们俩,你六他四。”那只手缓缓抽了回去。
竹枝眼睛一瞪,为什么我还要多点?我要...我要...我要全力督促哈喇子干活!全是它的错!为什么要把那机车拆这么散?谁拆的谁拼回去!
哈喇子一个寒颤,一股怨念直奔它而来,难道我又干了什么吗?
这是...什么?
松鼠一窒,随后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冲击就将其高高抛起,松鼠的脑袋被落地的冲击激荡地脑袋一阵迷蒙,好半天才找回了意识,这里的一切都让人不寒而战。
干尸,遍地的干尸,无数鸟兽的干尸,岩壁上零星遍布着一些发着绿色微光的岩粒,一些三十多厘米的灌木稀稀疏疏地分布在地面,扎根在这些些尸体上汲取着一些养分,叶片畸形而透明,在枝条的尖端上挂着一些发出黄色荧光的果实,这果实和岩壁上的光粒是这深渊之底仅有的光源,虽然横尸遍野,却没有尸体腐烂的气味,反而却有股莫名的苦涩气味,这里陌生而又诡异的一切带来的恐惧捏住了松鼠那小小的心脏。
“咕咚...“松鼠吞了吞口水,在这无声的世界里分外清晰,甚至吓了自己一跳。
”麦加,对我要先找麦加...”松鼠小声地自言自语道,眼睛明亮起来,四处张望,却看见麦加的小半个身体已经陷入了黑色浓稠的液体里,而且还在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