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思如何款待贵客令宾主尽欢,却与他们争强斗狠,晚宴时还敢斗酒,口出狂言!”
“你父叔不过是五六品的小吏,是谁给你的胆量,让你敢与公主之子、申国公之孙争雌雄?”姜松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气得发抖,“畜生,你可知祸从口出?若你酒后冒出大不敬之言,九族都要被你连累!”
“儿知错……”姜三郎以头触地。
“你不知!”姜松站起来,冷声道,“过年时你饮酒闹事,为父曾严正告诫你不可再饮,你当时是怎么应的?时不过两月,你又在大庭广众之下饮酒闹事!”
姜三郎无言以对,跪地不敢吭声。
姜大郎迈出一步刚要替三弟求情,却被父亲喝止,“你此时帮他,才是害了他。”
“是。”姜大郎只得退回去。
大伯是真怒了,姜留紧张地握着哥哥的手,想看大伯会怎么罚三郎。
众人都屏住呼吸等着,似是过了许久,姜松才道,“你二叔新婚,府中不宜动刑,为父不打你。”
姜三郎紧绷得身子刚刚松软下来,便听父亲道,“饮酒之于你,百害而无一利。为父罚你十六岁之前不可再沾一滴酒,若敢偷饮,你身边未能劝阻你的随从,一律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