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山河法还记在他的脑海中。
但和概率能力一样,它们暂时都被黎墨束之高阁。
“心灵的变化会引起魂魄的变化?”
黎墨揣摩着,“也许相比于肉/体,前二者的联系更为紧密,表现得更为突出,所以立刻就有了变化?”
“先记着。”
老和尚干嚎了片刻,看到黎墨不为所动,这才讪讪地收了表演,引着他向放有宗师级武学的方丈禅房行去。
二人一路上遇见了许多和尚,这些和尚大多都知道了浮屠塔那边的事,虽然一个个都低头不敢看他,但心中的恨意却在黎墨的神意笼罩下无所遁形。
他看这些人,就像透明的一样。
“佛祖在讲经时为何要说众生平等?因为众生在他面前都是一样的。”
“站在高级的生命层次上去看低等的,自然会觉得他们都是一样的。”
“都是一样的,自然就平等了。”
黎墨在心中解着佛经,这等有悖于主流观点,甚至离经叛道的想法只要说出来,定然会遭至唾骂。
而后被群起攻之。
但就像他对老和尚说的一样,只要拳头够大够硬,我说我脚下站的是佛土那便是,我说我说的是正解,那便也是,我说佛祖对普通人的慈悲就像人怜悯动物一样,那还是!
“是这里了。”
老和尚从禅房的地下室内掏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再用小巧的钥匙打开盒盖,从其中拿出一册放在锦帛上的手抄本。
“这就是寺内唯一的先天宗师级武功了。”
老和尚将册子递给黎墨,“请黎宗师过目。”
黎墨接过东西,定睛一看,封皮上写着龙飞凤舞的五个大字——袈裟伏魔功。
“不对,不对!”
黎墨心神俱震,“这字迹怎么和梦境中太和门石碑上的一模一样!”
他看向老和尚,压住心中波澜,“这册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从我接任主持起,它就在了,”老和尚道,“据说,乃是百年前第一任祖师自雁门寺带过来的。”
“刀劈不烂,火烧不损,是难得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