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德军士兵,他们通过这种方式吸引游击队和苏军溃散人员的进攻。
德军会依仗人数的优势迅速反击或包围袭击者,从而抓住或打死他们。
陆飞坐了下来,车厢尾部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年轻的德军士兵,他们跨着40,一脸的轻松。
车外枪声依然响个不停,十几分钟后才慢慢停了下来。
接着一阵德军的怒骂和喧哗在车外响起,一个德军高级军官愤怒的跑到军车车尾,大声的吼了几句。
陆飞每晚在系统里苦学德语口语,终于有了点成效。
德军军官在说,把这些斯拉夫兔崽子都拉下来,看着我们对凶手行刑,让他们学会敬畏和害怕。
两个德军士兵立刻站了起来,呼喝着驱赶十几个苏军战俘一一下车。
一个个苏军战俘跳下了车,被赶到了车前公路一片空地上,站成一排。
一圈德军士兵持枪半围着他们。
公路中间有个苏军士兵被两个德军士兵死死摁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
她倔强的昂起了头,竟是个女孩子。
她二十来岁的年纪,金发闭眼,立体瘦削的脸上五颜六色,应该是刚被痛打了一顿。
她身侧有张担架,上面躺了个奄奄一息脸如金纸的低级军官,绑着绷带的大腿鲜血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他被两个德军士兵抬着,准备抬上军车。
“就是这个女人假装送牛奶的,开枪打伤了我的副官,还差点杀了我!她是恐怖分子,我要当着你们的面宣布她的死刑!看看谁还敢破坏治安,反抗第三帝国!”
德军军官愤怒的吼叫着,拔出了腰上枪套里的鲁格,顶在了女孩的前额!
“你们这些法西嘶匪徒!俄罗斯人民不会饶过你们!今天我死了,是为了祖国母亲而死!苏维埃万岁!祖国、人民会记得我!”
女孩疯狂的挣扎着,口中大声高喊口号,眼里噙满了泪水。
德军军官鼻中喘着粗气,就要扣动扳机!
陆飞在旁一直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是去做任务的,不要多事,还救不救雅克夫了?伊莲娜可怎么办。
如果我现在发难,尽在咫尺的这些德军也未必对付得了,自己的任务倒是肯定玩完!我不管,我是凡人,不是什么罪恶都能管的。
拼命在心里做着心里建设,可德军军官举枪顶着女孩脑袋的那一刻,他破防了。
陆飞忽然启动,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冲到德军军官旁。
捆在身前的双手抓住德军军官的手腕抬了起来。
“呯!”
一声枪响,子弹飞上了天。
四周德军反应了过来,十几支冲锋枪齐齐对准了陆飞的脑袋。
“这位先生,枪杀俘虏是违反日内瓦公约的。您是一位绅士,对被俘虏的女生不应该下这样的狠手。如果杀了她,更重要的是,您的副官就死定了!”
虽然陆飞德语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语法错误,可意思还是表达清楚了。
脸对着脸,陆飞近距离对中年德国军官大声道。
浑不顾身边十几个枪口。
“你是谁?凭什么说杀了她我的副官就死了!”军官下意识的问道。
陆飞笑嘻嘻的把他的手放开,双手抬起指着边上担架上的军官:“先生,您的副官要死了,流血,太多,只有我能救!
战前我是医生,你杀了她,我怎么会主动,救人。”
德军军官皱着眉看了他两秒,向四周压了压手。
“你这家伙的德语说的太恶心了,来人,帮我们翻译!你如果立刻救活我的副官,我可以饶了这个女人,毕竟我是一个高贵的德意志绅士!”
他昂起了高傲的头颅,并不清楚现代道德绑架的套路,轻易就上了当。
“好,请解开我的绳子,把我背包拿来,里面有急救包。”陆飞一边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女孩,一边大声对四周德军说话。
女孩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身上绵软无比,靠他的力量才能站起来。
一分钟后,陆飞剪开了担架上德军副官大腿上绷带,仔细看了看。
“他大腿中枪,支动脉还在大量失血,5分钟内不给他缝上,就死定了。抬上军车,找瓶酒精或烈酒来,派两个人给我打手电照伤口!”
通晓俄语的德军士兵立刻翻译翻译给了中年军官。
他焦急的吼了几声,德军士兵们立刻动了起来。
副官被抬上了车,一个大大的医药箱放到了陆飞脚下,两个德军士兵拿着手电跑了过来。
很快一场战地手术开始了。
陆飞戴上手套后,先开通了静脉通道,给副官静滴生理盐水。
接着用酒精清创,找到出血点后用小医用钳夹住了血管。
“照着点,我们只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