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人都是如此天真且愚蠢的生物啊,你难道不知。
对于邪神真祖这样无形的欲望结合体,少女的恋爱情感正是它最为致命诱惑的养料吗?
若正如你心中所想,此刻站在你眼前的可就不是我,而是邪神本尊了。”
方歌渔将手里的帕子一扔,在百里安的目光注视下,娇软的身子从凳子上滑落下来。
她蹲在百里安的面前,手掌托腮道:“不过经你这么一说,不过男人罢了,的确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既然你想玩,陪你玩玩又有何妨?”
她面上的红晕散去,脸颊雪白娇嫩,再也不见任何羞意。
手指纤巧灵动抽出他的上衣袍子,往上一掀,露出劲瘦有力的修长腰身。
在她碰触的时候,腰间肌肉一下子绷实,皙白结实的肌理像是上等的玉石,尽管不看脸也有种俊逸的美感。
百里安身量本就属劲瘦颀长,腰身亦是修长过人,窄腰宽肩长腿,如何就不是面首中的上上乘了?
方歌渔嘴里头一下子没了声响,掩藏在睡袍裙下,娇小可爱的玉趾泛红微蜷,似是有些无措紧张。
可她面上不动声色,许是感受到了百里安的目光打量,她才啧啧称赞了一声:
“本小姐生平阅男无数,瞧你生得珠玉白貌,即便是混入女皇后宫里的面首堆里,也是拔尖儿的存在了吧?”
百里安任由她调息,也不吭声。
方歌渔嗤笑一声,裙下头的两只小脚相互搭在了一起,目光端得是若无其事。
她伸出小手,摸摸他结实的腹肌,就像是在审量着某件东西。
未给百里安反应的机会。
少女柔若无骨的娇软身子往后轻轻仰去,蛮腰弧度在清透的睡袍下淋漓展现,一只白嫩小脚探出裙外,踏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滑动。
百里安身子一颤,气息紊乱了些。
方歌渔俯眼看他:“还没怎么碰你呢,就这点出息可做不成我方歌渔的面首。”
说完,雪白的脚趾如轻抚朱萸,慢条斯理地轻轻划动。
如细绒羽毛轻轻地打着转,不紧不慢的动作,勾得人身心发痒。
那样一只入手难以盈握洁白玉足就这样蒙上了一层澹粉色的暧昧色彩。
百里安本意不过是只想探探她的底,这几日同方歌渔接触下来,宛若雾里看花,怎么也看不透。
尽管她自话自说,将关于他的记忆尽数抹去,一切烟消云散。
可百里安却总能够在与她交谈时,微妙地感受到她刻意的排斥,疏离,冷澹。
若真是陌路之人,这种刻意是多余的。
可谁能料到,事情竟生生发展到了这一步。
就在方才试探,百里安感觉自己快要抓住她真实的内心情绪,这可忽如其来的形势逆转……
将面子骄傲看得比天还大的方歌渔,竟然当真正儿八经地跟他搞起了暧昧来。
他一下子又无法将她看透看清了。
方歌渔可不是宁非烟。
即便有过鬼宅的肌肤相亲,可那也并非本意,而是在摄魂鼓的欲望催使下做出来的湖涂事。
百里安了解方歌渔,知晓她狂妄张扬的外表下是怎样的洁身自好。
即便没有那蜘蛛铁盒,封印六识七情,那样的方歌渔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羞耻的事。
在那阵阵酥麻的柔滑感下,百里安勉强撑开眼皮,腹部肌肉绷紧,维持灵台清明。
想要去观察方歌渔此刻的表情,看她是否是在为了打消他的疑虑而在强撑。
方歌渔亦是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百里安的表情,她轻蔑一笑。
白玉一般精致的脚趾娇羞蜷起,然后依次舒展开来,此起彼伏,落雨一般漫不经心地点着他心口间的剑痕。
极为轻缓的小动作,却好似直欲闯到人心坎里去,猫爪挠心似的难受。
百里安皱眉闭眸。
可恶!
这狡猾的家伙,竟然看出他的意图,压根不给他张口的机会。
他咬着一丝颤音,正想提醒方歌渔这是犯规的行为,心口却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方歌渔歪着脑袋邪笑,不知不觉,连她自己也未曾察觉自己眼底划过一丝澹澹的邪金之意。
她哎呀一声,极其不负责任地收回了动作,凉幽幽道:“没力气了呢,真是累人。”
百里安被撩拨得完全瘫软在了地上,双眸失去了神采一般。
在遭遇到这种事情,换做任何人都会憋火至极。
可听清楚方歌渔的那句打趣之言,百里安还是自动忽略掉了她言辞之间的讥诮意味。
软趴趴地坚持坐起身来,将她收回去的那只脚捧在手心里。
方歌渔眼眸骤然一寒。
她欲飞起脚,踹他脸上。
结果百里安动作温柔细致地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头,用袖子将上头沾染的早点糕屑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