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顺着王太医的指点,范宇将另一只羊的纱布也解下。他仔细一看,这只羊的瞳孔果然不太圆,还能看到瞳孔边缘有些不规则之处。
王太医是要给官家生母在眼上用针的,他除非不要命了才会骗自己。此时的范宇,人也几乎方了,羊的瞳孔还可修圆?难怪看着萌萌的。
“神乎其技!”范宇惊讶不已,但是真的信了,他对王太医挑起大拇指道:“此乃神技也!王太医不愧是大宋针灸圣手,天下第一神针实至名归,不做第二人想!”
此时范宇的心中也被强烈震憾到了,只有两个字在脑中不断重复,卧槽……这都行啊,简直牛叉到天上去!
王太医看到范宇如此震惊到嘴合不上的表情,这才心气稍平的摆手谦虚道:“不敢不敢,这世上能人无数,我不过是沧海拾珠偶有所得罢了。岂敢自称什么天下第一神针,侯爷谬赞了。”
“王太医,你集古往今来之针灸大成,又铸针灸铜人,无论是学识还是技艺,都已不输扁鹊华佗。更大的功德还是惠及医家后人,使天下医者,皆可以王太医所编针灸图经和针灸铜人互相对照,将来救人无可计数。这第一神针,又有谁能与你争,又有谁敢与你争。”
并不是因为要给义母施以金针拨障术,范宇才信口乱夸,而是这位王惟德太医,真的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此人是给中华文明留下了珍宝的,绝对值得受到这样的尊敬。
看出来范宇是诚心诚意的对自己佩服和赞美,这位王太医虚荣心得到了不小的满足。手也不抖了,额头的青筋也平复了,他拈须而笑,似乎颇为看淡名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