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这笑容在穆恩眼里,田柳对女儿神情款款。
可在穆浣心里,却分外地毛骨悚然,机具危险性,看来,田柳是个不好招惹的男人。
俩人紧贴着走进婚房,一进婚房,田柳就插上了门。
穆浣心想,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不会大白天就干那事吧。
思忖之时,她再次被拖进田柳坚硬结实的怀抱里,在她的反抗挣扎下,田柳炙热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重重落下。
穆浣伸手拍打,但被他一掌直接扣住两手,男人的另一只手从她脖颈绕过去,将她整个人牢牢定住。
田柳嘴唇凑到穆浣的耳畔,低声威胁道:“你要是不害怕爸妈听到,你就挣扎吧。咱俩动静闹大了,他俩进来问,我就说我今天受刺激了,要补上拖了一个月的新婚之夜。”
田柳的话真管用,穆浣放弃了挣扎,田柳趁机把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朝大床走去。
田柳动作很轻,将妻子轻轻放到床上,并未有下面的动作,他躺在穆浣身旁,轻声问:“刚才那男人是不是跟你在草原上那个啥的男人?”
穆浣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闭上眼什么也不说。
田柳见妻子又开始对他爱答不理了,怒火涌上心头。
他忽而翻身而上,他漆黑深邃的眸间满是狂野的戾气。
穆浣的下巴被他捏在指间,就像玩物般被他欣赏着。
穆浣非常讨厌田柳这种眼神,眼神中没有了平日的温润和讨好,她扭了扭脸,却被他捏得更紧。
田柳眼眸射出寒凉的光,“我在问你话!”声音刺骨,却又不可一世。
穆浣不敢置信的眼神望着这个百变的男人,这还是那个包容、随和、小心翼翼、一脸讨好的田柳吗?!
田柳贴近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滚烫的很。
“你放开我,田柳。”穆浣低吼,此刻的她开始抵触他了。
可偏偏她越反抗,田柳越兴奋,越想欺负并拥有她……
深夜,田柳如同耕地的壮牛在属于他的黄土地上孜孜不倦得耕耘着,婚房的动静闹得挺大。
隔壁屋里的梁寒着急得用手推推似睡非睡的丈夫穆恩,“哎哎,这咋办?”
“好了,睡吧,咱家小浣又没喊你,装糊涂吧,人生在世难得糊涂。”穆恩翻个身继续入睡。
可是婚房闹腾了大半夜才消停,穆恩和梁寒总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清晨,疲倦劳累一夜的新婚夫妇并未急着起床,早就醒来的穆浣红着脸背对着丈夫田柳。
回味着昨晚俩人的疯狂,她有种羞耻感,自己竟然被这个比她小三岁的男人迷得失去了往日的矜持,老脸红彤彤的。
“老婆,你真美,我爱你。”田柳搂着穆浣,用暗哑而充满魅力的嗓音向她表白。
穆浣翻个身,主动窝在田柳怀里,像个乖巧的猫咪,突然,她就觉得鼻头酸涩。
说不清为什么,就觉得自己今后的人生,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这个男人掌控住了,看来,这辈子也不可能逃出他的“魔掌”了。
翌日中午,穆恩和梁寒下班后回到家,见女儿容光焕发得擦着餐桌,眉宇间溢出妩媚的神色。
新郎官、上门女婿田柳围着围裙在忙着做拉条子,俩人一幅恩爱无比的样子。
梁寒悬了一上午的心总算回归原位,看来,女儿已经从身心上接纳了这个上门女婿。
与田柳圆房后的穆浣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发现,年少时的爱是写在信笺里、装进信封里。
青年时的爱是在耳鬓厮磨里绯红了脸颊和心境里。
而成年人的爱关乎着炒米油盐,是盛进碗里的,是藏在夫妻生活的一粥一饭里那貌似平淡的深情里。
犹如她与田柳的婚后生活,就像田柳给她做的拉条子,吃起来那样扎实又顶饿。
那天圆房时,从田柳娴熟的举止中,穆浣就知道就如田柳不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那样,她也不是田柳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就这样吧,对两人都很公平,不是嘛?
成了穆恩的上门女婿后,田柳发现他的生活越发的顺遂。
与穆浣结婚半年后,上级部门要培养一批懂经济、会管理的干部,需要下乡锻炼。
当过兵、有过公派上大学经历的田柳也在培养行列中,在填写志愿表时,在下乡的意向中,田柳填写的是广仁乡。
不久,田柳下派到广仁乡担任科技副乡长,分管农业工作。
来到广仁乡看着成片荒滩地,上面有不少杂草,没种一点庄稼,浪费了成片的土地,实在可惜。
头脑灵活的田柳首先想到了在乌鲁木齐农业部门上班的堂哥田苗,让农业技术员田苗抽空来广仁乡指导农业工作。
一直钻研农作物生长规律的田苗,最近考虑着推广农科所研制的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