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大胡子男人愤怒道。他抽出腰间的猎刀,丁但被逼退到大猩猩蜡像身前,只见男人举起猎刀向她刺去。
“喵~”猫从一边冒出来,它飞快的窜到大胡子男人身上,举起尖利的爪子在他手上划了一道深深的伤痕。
大胡子男人却不为所动,这点疼痛对他来讲,完全比不上失去女儿的痛苦。
但他将猎刀插进大猩猩的身体里,可它体内早已没有血液可流了。
大胡子男人盯着干净的像是刚被冲洗的猎刀发呆,随即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乔托先生用大猩猩血液给岛民治病。这真是最为荒谬的一件事。
“如果你不告诉我丁旦的下落,我就把你们杀害大猩猩的事传遍整座黑岛,到时候你们会被处以绞刑!”
“喵~”猫再次窜出来,在他另一只手上划出抓痕,他这次扬手便把它甩的远远的。他的力气和块头成正比。一双手臂比守墓人健壮很多倍。
猫从塔顶摔下去发出凄厉的惨叫。丁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她挣脱开大胡子男人,飞快的跟上猫的下落速度,在它落地之前接住。猫紧紧抓着她胸襟的衣服,丁但拍拍它的头安慰。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见我的女儿!听说是你和乔托吹出对称音,我们就是听到箫声才遇到大猩猩的!都是你们,你们害了我的女儿。她到底在哪里?”
丁但快速飞走,现在根本不是交流的时机,以后也不会是,因为他们完全没办法说清楚。大胡子男人莽撞且爱女心切,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的。
乔托赶去月湖的时候,发现月湖的水已经完全干涸了。他不像别人那么担心月湖的消失使得岛民失去苦液原材料,因为还有其他植物可以代替,大不了他重新改良——不,恐怕没机会了,乔托想,他可是要出岛的。
月湖水干涸的事,也让他的勘测更容易些,想到丁但苍白的脸色,就算她不说,他也能猜出一二,长期停留在不属于她的地方,肯定会出现问题。
时间非常宝贵,一号沙漏的时间也不能浪费。
他来来回回拿着测量工具测量数据,绘制地图,等忙完最后一步,他就看到猫跑了过来。它一般是喜欢窝在丁但怀里的,怎么单独过来了?而且身后并没有牙七岛主的猫追赶它。
“怎么了猫?”乔托疑惑的问。
猫咬着他的衣服往西面走,样子很急切,乔托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这是只聪明的猫,它看起来很着急,难道是丁但出了什么事?
他被猫带到了五感公墓。
他竟然看到丁但被吊在绞刑架上,脖子被绳子勒住,只等行刑者摇动绳子把她吊上去。众人在指着她辱骂。
“竟然伤害人的身体,何况那个人还是你的爸爸?”
“她是个极端者!上次她不但踩痛了我的脚,还因没有喝苦液而变绿!”
“完全看不出她有一丝悔改心理。她的信仰呢?”
“如果放任下去,谁知道她会不会重蹈那个守墓人的覆辙,先刺杀自己的爸爸,然后自杀……”
“快点行刑吧。她该死。”
牙七岛主端坐在绞刑架前,不发一语。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乔托愤怒的说。他飞到丁但的身前,以保护者的姿态挡在她面前。他只是出去一趟,一天还没过去,竟然发生了这种事。到底怎么了?
“如您所见乔托先生,这个女孩儿伤害了她爸爸的身体,她很可能是个极端者,她有很多黑历史!”
一个岛民指着愤怒的大胡子男人对乔托说,大胡子男人光裸的手臂还在流血。
“你的伤口需要处理。”乔托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他从大胡子男人的眼睛里看到极端的愤怒,那绝对不是看自己女儿的眼神,他一定是认出了丁但并非他的女儿。
“你做了什么?”乔托低声问道,他不相信丁但会伤害一个人的身体,她却总是因爱护其他人的身体而遭遇飞来横祸。
“你们害了我的女儿,我要为女儿报仇!这一次是她,下一次就是你!”大胡子男人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自己的另一只胳膊上再次划了一刀,毫不手软,他割到动脉,鲜血甚至喷溅到乔托的一边脸上。
“乔托先生,您为什么要刺伤一个可怜人?”大胡子像是变脸一般委屈的说。他的大身板和大胡子给他平添一股憨厚老实的可怜相,谁能怀疑他在说谎?毕竟他刚刚以身体的名义发誓,丁但刺伤了他的手臂。
众人不敢相信,乔托先生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难道是为了给女孩儿出气?听说这两天女孩儿一直住在斜塔,和乔托先生交往密切。她甚至让乔托先生利用自己的特权说服牙七岛主缺席课程。
“乔托先生,您为什么?”牙七岛主失望的看着他。
乔托明白了,他就是用这个把戏陷害丁但的。
“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