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锄头悠悠走了。
“你们看这里有一块界碑卉家庄,我们到了,到前面看看,”依稀只有几处房舍,“我们到不碍,但展公子伤势颇重,在这里留宿恐怕不太方便,那就再往前走到卉里街,”李崇飞道。
“再往前走一里才到卉里街,大家继续赶路,天到晌午,我看我们就不歇息了罢,坚持一下,到那里找家客栈住下来最好,”柳俊堂道。
“是了,快走,”尚清雪道。
“展公子,你感觉怎么样?可还能再坚持一会儿?”李崇飞道。
展少泉趴在他的背上,迷迷糊糊,时头晕时清醒,道:“多谢几位,不似先前疼的那么难受,现在就是有些许头晕。”
“我这里有些水和点心,你先吃点,垫垫肚子,”李崇飞勒马停下,解下腰间挂着的角壶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包点心,转身递给他。
“多谢李公子,我不饿,喝点水就行,”他接过了角壶。
“展公子,能否说一说你怎么来卉岭?还有那灵芝”冷燕云道。
畅瀚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