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遗书、遗言之类的东西,陆玩和雨轻在离开梁国前去过一趟任先的府邸,也是一无所获。随着任先父子相继死去,梁国终于恢复了平静。
“不是我们的人,也不是青州那边的人,那么就是他们干的。”
卢府西院一间书房内仍旧亮着灯,穿着宽袍大袖的中年男人看着书案上的地图,手指在某个位置上点了一下,眸中露出精芒,笑了笑:“孙常侍太低估陆玩了,在梁国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如今哪还有兴致陪着我们赏月喝酒呢?”
另一人盯着地图看了好一会,才问道:“景宣兄,你是说杀害梁国内史任先的人来自谯沛,他们这么做意欲何为啊?”
卢播微微眯起眼睛,“伯瑾兄,谯沛士人究竟想要做什么,恐怕连夏侯家的人都不清楚,我们这些局外人又怎么能知晓他们之间的恩怨呢?”
令狐邕慢慢将地图卷起来,又把温热的桂花酒倒入酒杯中,说道:“夏侯家的人可不会掺和进去的,只是江东士人被卷入漩涡之中,和谯沛士人斗智斗勇,不知最后谁会赢?”
卢播又坐回椅子上,轻啜一口桂花酒,笑道:“谯国的风再大也吹不到洛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