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素夫觉得此事关系重大,一回到团指挥所,就立即通过电台,把此事向福缅科进行了详细的汇报。
福缅科看完电报后,气得在桌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怒气冲冲地说:“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索科夫看到福缅科发火,忍不住好奇地问:“福缅科将军,出什么事情了,让你发这么大的火?”按照索科夫的想法,没准是鲁素夫团作战不利,甚至丢失了部分阵地,福缅科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福缅科拿着电报来到了索科夫的面前,忿忿不平地说:“司令员同志,您看看鲁素夫校发来的电报,近卫第7集团军的特勤科真是太过分了,居然到我的部队里搞事。”
索科夫一头雾水地接过电报,只看了几眼,也不禁勃然大怒。他做梦都没想到,近卫第7集团军的特勤科,居然到鲁素夫里搞事,差点引起军心动荡。
“司令员同志,”福缅科等索科夫看完电报后,试探地问:“您看是否应该和舒米洛夫将军通个气,把这件事告诉他?”
“嗯,我会立即与近卫第7集团军司令部取得联系。”索科夫面无表情地说:“把这件事和舒米洛夫将军通个气。”
报务员很快就帮索科夫联系了舒米洛夫,索科夫也顾不得寒暄,开门见山地说:“舒米洛夫将军,我此刻和您进行联系,是为了告状的。”
“告状?”索科夫的话把舒米洛夫搞糊涂了,他不解地反问道:“告什么状?”
“舒米洛夫将军,”索科夫努力控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竭力用平稳的语气,把所发生的事情,向舒米洛夫讲了一遍,最后说道:“我希望您能约束您的部下,不要再到我的部队里来搞事,如果影响到军心士气,到时候就会带来无法估量的后果。”
谁知舒米洛夫听完索科夫的这番话之后,却长叹一口气,颇为无奈地说:“对不起,索科夫将军,我恐怕无法满足您的愿望。”
“为什么?”索科夫不解地问。
“原因很简单,集团军下属特勤科的成员,全部是来自内务部。”舒米洛夫苦笑着说:“别看科长只是一名少校,但对于我下达的很多命令,他都会选择拒绝执行,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次的事件,我估计又是特勤科长擅作主张。”
“哦,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既然舒米洛夫已经说明自己对特勤科没有约束力,索科夫也不想再和对方纠缠下去,便客气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舒米洛夫将军,打扰了。”
站在旁边的福缅科,听到了索科夫和舒米洛夫之间的对话,看到索科夫将耳机和送话器交还给报务员,不由紧张地问:“司令员同志,如今舒米洛夫将军都无法约束他们,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可能是担心索科夫不重视此事,他还特意强调说:“假如他们什么时候再去部队里搞事,恐怕会对我们的军心和士气产生不利的影响。”
“福缅科将军,不要着急。”索科夫此时也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他回到桌边坐下,拿起桌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一边划火柴,一边对福缅科说:“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得到了索科夫承诺的福缅科,不好再继续催促索科夫,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回到自己的指挥位置,和师参谋长一直研究部队的下一步动向。
而索科夫一边抽烟,一边在脑子里思索该如何解决这个麻烦。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找科涅夫或朱可夫出面,似乎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一支烟抽完,索科夫还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他刚掐灭烟头,师政委马诺欣就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司令员同志,还是我们集团军的环境最好,虽说也有特勤科,但却从来没有干过这种扰乱军心的事情。”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正在苦思冥想的索科夫,听马诺欣这么说,脑子里顿时灵光一闪,有了好的主意。他连忙站起身,在马诺欣的肩膀重重地拍了两下,情绪激动地说:“马诺欣校,谢谢,谢谢您让我想到了解决此事的办法。”
而马诺欣听索科夫这么说,却是一脸的茫然,心里暗自嘀咕:“我说什么了?居然可以让司令员同志想到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其实索科夫考虑的很简单,自己部队里特勤科之所以从来不搞事,完全是因为有卢涅夫的存在。自己的这位军事委员是来自内务部,以前所担任的职务是内务部副部长,虽然不是排名靠前的副部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此事由他出来,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他命令通讯兵接通司令部的电话,当萨梅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时,索科夫直截了当地问:“参谋长同志,军事委员卢涅夫将军在什么地方?”
萨梅科听到索科夫的声音时,以为对方会给自己下达什么重要的指示,但没想到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卢涅夫在什么地方?他迟疑了片刻,回答说:“报告司令员,军事委员同志带着一群政工人员,到基层部队去做宣传鼓动工作了。”
得知卢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