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一个是为了满足征服欲,既然如此,他管胡庆梅是怎么爬上来的干什么,她又不是自己媳妇儿。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胡庆梅说她很久都没碰过男人了,以傅松丰富的经验,这一点他还是能确定的。
即便没有她说的十年之久,但一两年、两三年应该是有的。
不过,这些在心里想想就行了,傅松情商还没低到去盘问胡庆梅真假的地步,难得糊涂嘛。
于是他安慰道:“你不要妄自菲薄,你也是大学学历嘛。”
胡庆梅叹了口气道:“我这个大学学历怎么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正八经的大学生,天之骄子,我们这种大学生跟你没法比。”
傅松笑着道:“天之骄子个屁,到头来还不是被你压着?”
胡庆梅听他一语双关,笑骂道:“怎么?小弟弟不愿意被姐压着?”
“谁是你小弟弟!”傅松不满道,“就算是弟弟,也是大弟弟!”
胡庆梅笑靥如花道:“是是是,你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姐!”
两人闹了一会儿,胡庆梅把脸重新贴在傅松的胸口上,道:“别人无论怎么说,我最多一笑置之,可我真的想不到,连他都不相信我。
当时我真的气坏了,就随口怼了他一句,要是靠陪睡能睡出来,我倒还真想天天陪睡,然后就被他打了一巴掌。
从那以后,他动不动就打我骂我,有一次我开会回到家已经大半夜了,刚进门就被他打了一耳光,然后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从门口一直拖到卧室,一边拖一边踹我。”
说着说着,她眼泪止不住流出来。
“别哭别哭,都过去了。”傅松有些心疼地给她擦着眼泪,恨铁不成钢道:“你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就任由他打你?”
胡庆梅惨笑道:“我那时候是财政局的局长,住在财政局的家属楼里,周围住的都是同事别说还手了,我连喊疼都不敢。”
傅松被她气笑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那不然呢?”胡庆梅撅撅嘴,“闹开了让别人看我笑话?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傅松轻轻拍着她后背,叹了口气,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失去一些东西,尤其胡庆梅还是个女人。
从胡庆梅身上,他又想到了徐英,她估计也差不多,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挨过揍,下次有机会问问她
“小坏蛋!”胡庆梅突然娇嗔一声,媚眼如丝道:“人家哭的这么伤心,你还欺负人家。”
“你叫我什么?”傅松照着她屁股上用力抽了一巴掌。
“小坏蛋!”胡庆梅咬着唇又说了一遍,随即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小弟弟,好弟弟,你是姐的小狼狗儿!”
傅松被她的媚态瞬间撩翻了,哪还管她叫自己什么,小狼狗儿就小狼狗儿吧,今天老子就给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