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松顿时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刚才还以为她不满意呢。
胡庆梅闭上眼睛,把脸贴在他胸口上噌啊蹭,喃喃道:“真好,我今天才知道做女人原来可以这么美,前面三十九年算是白活了。”
傅松有些不满道:“不是,你啥意思?”
胡庆梅扑哧一笑,用手指戳了戳他额头道:“我的意思是,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姐也很美,但姐感觉今天更美,感觉自己像是年轻了十岁,你也跟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
傅松嘴角抽了抽,吃味道:“你还知道二十岁小伙子的滋味?”
胡庆梅一听这话,就知道他误会了,连忙捧着他的脸认真道:“我可以告诉你,你是我第二个男人,也是我三十岁以后的唯一一个男人。”
“不会吧?你十年没碰过男人了?”傅松多少有些惊讶,因为他听胡庆梅说过,她是三十三岁离的婚。
“不骗你!”胡庆梅坦然道,“我二十九岁和我前夫分的居,一直拖到三十三才离的婚。”
说到这,她又吃吃笑了起来,朝傅松眨眨眼道:“咱俩第一次见面那天,我就忍不住拿你跟我前夫比较,越比较越失望,没过多久我就跟他办了离婚手续。”
“好嘛,原来你那时候就惦记老子的身子了!”傅松听她说起往事,也忍不住笑起来。
“才没呢!”胡庆梅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前几年我闺女年纪还小,我一边要忙工作,一边要照顾闺女,也没心思想,想那事儿。”
傅松好笑道:“现在就有心思了?”
胡庆梅脸色一红,道:“我闺女明年就高考了,她平时住校,就我一个人在家。
去年我得知你来芝阳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壮着胆子约你吃饭,没想你胆子比我还大,居然在亭子里就,讨厌死了!”
傅松哈哈一笑:“可我怎么感觉那顿饭是你布下的鸿门宴?”
胡庆梅笑了笑,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那你结婚够早的嘛,大侄女明年高考,今年应该十七了吧?你二十二岁就生孩子了?”
傅松也没再聊那天吃饭的事情,转而问起她的家事。
跟她交往这么久,她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提过家事,他只知道她离婚了,现在单身,带着一个女儿过。
胡庆梅点点头道:“那时候妇女十八岁就能结婚了,我二十一结婚,二十二生孩子,虚岁二十二、二十三,在咱们营县已经算晚婚晚育了。”
胡庆梅比梁希还大三岁,是五四年生人,她十八岁时是七十年代初,那时候实行的是1950版婚姻法,法定结婚年龄男二十岁,女十八岁。
但其实在80年代之前,不少地方尤其农村的很多人不到法定年龄就结婚,最多等到了年龄后去领个结婚证。
这种事情民不举官不究,再说谁会吃饱了管这种闲事?
所以,胡庆梅虚岁二十二才结婚,确实是晚婚晚育。
傅松笑着道:“这么说是我误会你了,你还真的尝过二十岁小伙子的滋味儿。”
“去你的!”胡庆梅在她胸膛上捶了一拳,嗔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傅松见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腮上,便伸手将头发拨开,好奇问道:“你跟你,前夫怎么回事?”
胡庆梅翻了个白眼道:“你说呢?”
傅松失笑道:“家里阴盛阳衰,你前夫压不住你,感觉没面子。”
胡庆梅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他怀疑我给他戴绿帽子,说我的职位是靠睡觉睡出来的。”
说到这,她自嘲地笑笑:“其实这样的话以前也有人说过,你也知道,我文化水平不高,多少有点姿色,被人误会也正常。”
傅松对她的履历有所了解,她跟傅冬同岁,小学毕业后正赶上停课,两年后复课时他们都上初三了。
那时候沐城地区还没实行义务教育五四制,初中一共三年,也就是说她和傅冬这批人满打满算只上了一年初中。
她和傅冬运气不错,都考上了高中,因为她是城市户口,所以高二下学期又去公社里插队。
高中毕业后,她就留在了插队的公社,当了两年教育工作队队员,二十岁就被提拔为公社副书记。
二十二岁调入县委生产指挥部当副主任,半年后又成为了班子成员。
年,她进入省经济学院干部专修科财经专业学习,所以她现在只是业余大学学历。
二十二岁的一个女人,就当了委副主任,相当于副县长,说实话,她这种升迁速度确实够快的。
傅松虽然知道她能力强,但如果他是她前夫,恐怕,不,肯定也忍不住要瞎想。
当然,即便她是她前夫说的那种情况,傅松也不在乎。
一方面都二十年前的老黄历了,是真是假根本无从考证,没必要费那个心思。
另一方面,两人在一起只是各取所需,一个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