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纸,给傅松擦了擦嘴角,“感觉怎么样?还难受不?”
傅松闻着纸巾上散发的清香,有点心猿意马,一把抓住她的手,“我自己来吧。”
何佳抽了抽手,却发现动弹不得,红着脸咬了咬嘴唇道:“傅总,我去给你拿瓶水。”
傅松不好再装傻充愣,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手。
何佳走到汽车后面,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后,递给傅松:“冲冲嘴,我送你回去。”
傅松喝成这样,自然开不了车,何佳等他把一瓶水糟蹋光,用孱弱的肩膀架着他胳膊,费了老大力气才把他塞进汽车后座。
虽然吐出来了,但傅松还是感觉头晕得厉害,上车后便像一堆烂肉瘫在座椅上。
何佳用力将他扶正,不放心地问道:“你自己在后面行吗?要不我把老杨喊过来开车?”
“没问题!”傅松再一次抓住她的手,努力睁开眼,透过一丝缝隙打量着她,“佳佳,今儿高兴,所以才喝这么多,你别生气。”
何佳看了一眼他正在抚摸自己手背的手,哭笑不得道:“傅总,您这话说的,我生哪门子气?好了,别说话了,抓稳了,我要开车了。”
“嗯,你来开车,我最喜欢女人开车了,女人一般不开车,开起来嗖嗖的。”
何佳咯咯笑道:“你今儿真的喝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我开车很慢的,你放一万个心吧!”
好不容易才把手抽出来,何佳赶紧关上后座车门,揉了揉被他箍红的手腕,转身打开驾驶室车门上了车。
路上,她一边开车,一边不时地抬头看看后视镜,有时候不放心还回头看一眼。
到了傅松家门口,只见大门紧闭。
她按了几下喇叭,里面传来几声狗叫,但等了很久都没人来开门,她只好下车去拍大门,依然没有回应,低头一看,大门上居然挂了一把铁将军。
她突然想起来老板现在跟儿子“相依为命”,他不在家,他儿子估计去寅蕾那了。
唉,家里连个知冷知热的女人都没有,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真是个可怜的男人!
她感慨了几秒钟,拉开后车门,晃着傅松的肩膀问道:“傅总,傅总,你家钥匙呢?”
“钥匙?”傅松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睛,最后颓然地放弃了这个努力,头一歪又睡着了。
何佳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又晃了他两下,见他居然打起了呼噜,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动手。